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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王家那個孩子?”
“不對,這不是王淳,是誰家的少年呢?”
枇杷入京時間雖然不長,但經過馬球賽,她已經頗有些名氣了,果然便有人認出了她,驚疑地叫了起來,“這不是玉家的那個女孩子嗎?就是馬球打得特別好的那個!”
枇杷故做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正是我,你們怎麼都在這裡?”
那人尷尬地一笑,“噢,聽說郡主找不到了,大家便關心地看看。”
於是枇杷便向青河道:“我們偷偷出去玩摔了一跤,本來就夠丟人的了,原想悄悄回來,沒想到還是讓大家都知道了。”
青河亦配合道:“恐怕我娘知道了會教訓我的。”
看熱鬧的自然也有好心人,“沒關係,只要人平安回來就好。”只要不是私奔,上元節時女孩們偷偷出去玩也算不了什麼,頂多被家裡的長輩罵上幾句也就算了。
也
有些別有用心的人驚疑不定,但是面對兩個少女又說不出什麼話來,不管怎麼樣,捉賊拿贓,捉姦拿雙,兩個少女同行,誰又能說出什麼來!
當她們走進公主府的正殿時,就見燈火輝煌,手臂粗的牛油蠟燭點了幾十支,殿內滿是等待的人們。永平公主聽到通報早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用銳利的目光盯著陪在青河郡主身邊的枇杷。
枇杷清晰地感覺到永平公主看到自己後猛地鬆了一口氣,然後她就緩緩地坐了下來,向青河色厲內荏地道:“天天玩不夠,終於鬧出事來了吧!連皇上都知道你走丟了。”
青河這一天經歷的已經足夠多了,先是滿懷柔情蜜意地準備私奔,然後如願以償地與王淳一同出了城,接著被王淳捆著押了回來,再就是發現原來他們私奔的事被人發現了,小心地躲藏著,最後又偶然遇到枇杷,枇杷想出了辦法將她帶回了公主府。
如今見到母親,青河鼻子一酸,就撲到永平公主的懷裡大哭起來,“娘,我錯了,我再不了!”
永平也撫摸著青河的頭,掉下了眼淚,“我聽人說你偷偷出城去玩走失了,心裡急得什麼似的,現在人回來了就好。”
因青河臉上有一道滲出血的擦痕,永平公主心疼極了,捧著細看,又叫人拿了藥膏,“趕緊回去洗洗擦上,別落下了疤。”
就有嬤嬤要帶青河下去,卻被一個白面無鬚的人攔住了,“永平公主,青河郡主突然丟了,就連皇上都驚動了,又有人看到她和一個少年在一起出現在城外,是不是有什麼不才之事亦很難說,現在你總不能就這樣將郡主送進內室就算了!”
永平公主放下青河,站得直直的向那人罵道:“你個奴才!我們家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管了!天天在皇上耳邊說我們娘倆的壞話,青河一個小孩子跟朋友們出去玩一玩也能讓你編出瞎話來!”
枇杷恍然醒悟,原來這個白面無鬚的人就是田令攸!果然是皇上身邊的寵宦,竟然敢當眾與永平公主對著幹。
這時田令攸已經笑著又開口了,“公主不必罵我,我也是受皇上囑託才過來的,總要問清與郡主一起出城的少年是誰?他們為什麼又帶了不少的首飾衣服出城?而且還在城門偷偷準備了兩匹快馬?”
說完便向枇杷厲聲問道:“你是誰家的少年?你與青河郡主約好了私奔的事情我已經全都知道了,你現在只有如實說出來,我還可以做主饒你一命!”
永平公主一聲冷笑,“私奔?她們私奔了!哼!真好笑!”
“哈哈哈!她們倆私奔?笑死人了!”臨川王正坐在永平公主身邊,笑得彎下了腰。
枇杷茫然無措地向田令攸說:“我不是少年郎,我青河郡主是好朋友。我們不是私奔,而是想瞞著大人出城玩,所以才偷偷在城外備了馬。出門時確實拿了些首飾和衣服,是備用和賞人的。”
“
不過我們在城外騎馬的時候,青河的馬被袢了一下,從馬上摔了下來,所以我們的衣服和東西都丟了,青河的臉上也擦傷了一塊。”
“我幫她看傷時,我的馬也跑丟了,”枇杷做出難堪的樣子低下頭,“我們只好在城外買了一輛車,先回到我家重新收拾一下再回公主府,沒想到路上遇到有人在找我們,然後我們就回來了。”
這段謊話是結合青河和王淳的實際經歷編出來的,青河事先果真準備好了兩匹快馬、從家中挑了一堆首飾和幾件衣服,只是馬被王淳放了,東西扔到了城外,現在都已經找不回來了,而且王淳果真買了一輛馬車將青河和十六娘帶回京城。
這一系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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