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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經脈與真氣。
聶曇真氣方傳入,便覺與一股極寒的真氣相觸,周身不禁打了個寒顫,忙收回了真氣。寬掌探了探白冽予細頸,只覺得觸手一片微寒。雙眉因而微蹙,道:「你的真氣至寒,是以前就有的嗎?」
「徒兒內功以前並非這麼練的……可,至寒?」
白冽予聞言有些詫異,沒想到師父竟會用上這個詞。他的真氣雖寒,在他而言卻是令人舒泰的沁涼,又怎會是至寒?可師父沒理由為這種小事騙他不是?
心思數轉間,只聽聶曇又道:「只是你真氣雖寒,卻十分精純而毫無偏邪。又為何純走至寒—路?」
「徒兒也不清楚。徒兒原先僅是想沉澱心思,孰知竟意外得著機緣恢復經脈。待徒兒猛然驚覺之時,天色已黑,真氣已聚,卻是周身一片令人舒泰的沁涼,而非師父您所言的至寒。」
簡單說出了自己練氣的經過,卻是將中間的詳細情況略而不提。溪裡的一番經過委實神妙,究竟是怎麼樣的情形他自個兒也說不明白,只盼日後年紀長了,能得已弄清此節,致能在修為上更添裨益。
聶曇也清楚要一個孩子鉅細靡遺的弄懂那般玄微之事只怕極難,故也就這麼聽著了。這時想起小徒一去便是一整日,怕是用了早膳至今仍未吃過半點東西,當下拍了拍 他的背:「好了,你中午沒吃東西吧?趕緊用點晚膳——你內功既復,住後的日子只有更忙。現下為師要教你的,可不光是醫藥而已。」 「徒兒明白。」
依著平時的應對答了,白冽予心頭卻已是不由得一熱。
內功已復,他欲手刃青龍便不再是遙不可及的夢想,更將得以盡習聶曇這樣一位高手畢生所學,正是由剝而復、否極泰來。
只是心下雖是喜不自勝,眉上眼上卻仍是平平靜靜,由著師父牽上他小手入飯廳用晚膳去了。
用過晚膳罷,聶曇囑咐他需得早些歇息後便回房了。白冽予知道師父憂心他的身子,可現下的他全無半分疲勞之感,更別說是睡意了。故雖依言回到了房間,他卻沒打算就寢,而是取出那本古籍又翻了翻。
那前六章依舊對他無甚用處,倒是第七章越琢磨越有味。這時想起自己內功初復,現下全任真氣自然而行,有什麼奧密自己仍不清楚。正想靜坐修煉,目光卻不意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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