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部分(第2/4 頁)

她在問我對待振興玄女族這件事是不是認真的。

“當然！”我毫不猶豫地說。

“你知道這件事多久了？”她問。

“沒多久，現在大家都不知道，只有你的父母和我的外公外婆知道。”我也變得認真起來，在想到玄月做這一切也是為了證明自己和振興玄女族，我對她產生了一股敬意。玄女族自古就是戰神，當年可以與蚩尤部族的戰神一較高下。

而玄月之前一直作為玄女族的繼承人來培養，所以，她盡得玄女族真傳，如果她能指導我，那再好不過了！

“這麼說，你還沒被玄女族承認？”玄月似是並不意外地問。

“是的，你是神族，應該比我更瞭解神族，在我沒有完全覺醒前，我依然是一個神族下凡和凡人生的凡人，沒有資格回到神族，玄女族也依然會以我為恥。”神族以為凡人為恥，是一種根深蒂固的階級感，自古以來，神族高高在上，凌駕於萬物，任何種族。

“哼，現在，他們是以我為恥吧……”玄月的笑聲裡，帶出一分苦澀，“所以，他們會開始關注你，你會成為下一個我。”

“我不會滅世。”我打趣地笑了，說完有些後悔，玄月開不起玩笑，果然，我說完這句後，玄月又不說話了。

“又生氣了？我開玩笑的。”。

“我神族看不起你們凡人，但是，我現在才發覺，我們神族不如你們凡人有韌勁……”玄月再次開口時，卻是幽幽的感嘆，提及凡人時，語氣裡不再是深深的厭惡，“就像你說的，就算我們神族死了，你們凡人卻依然好好地活著……”

“但如果你那時滅世成功了，也就真沒凡人了。”

“或許吧……”

又是長時間的沉默。

“風凌燦和我滅世的目的不一樣……”玄月輕輕的聲音再次響起，宛如就在我的對面，“他們女媧族大愛，不像我，只要是凡人，我就討厭，而他是不願看見好的凡人受到惡的凡人欺負，所以他想大清洗，可是後來，他似乎被你影響了，我現在明白他為什麼會被你影響，他在你的身上看到了凡人的閃光點，真不想承認，我真的很討厭你，夏小嵐。”

我笑了：“我知道。”

“但是，我真的不如你，你做凡人時，努力變強，我當時覺得可笑，我是神族，如何努力也無法突破，更別說你是個凡人，我認為你是在譁眾取寵，可是卻沒想到，你成功透過了測試，雖然用的是詭計，而現在，你來到這裡，還在努力變強，無論教你的人是神還是妖，只要是幫你變強，你都會虛心請教，我終於知道我們的不同了，呵，或許我像你說的，不要在軒轅辰和伏蘇身上花心思就好了……我該像你一樣，全心全意，努力變強。”

聽了玄月的話，我此刻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每一次，都是我說得多，玄月在一邊不理我，而今天，她卻對我說了那麼多，她全說了出來，討厭我的地方，恨我的地方，而現在……她更像是在反省。

“現在還來得及的！玄月！”我激動地站起，“你起點比我高，你一定能成為玄女族最強的女戰神！”

“我沒有那顆強大的心！你聽不懂嗎？夏小嵐！”玄月忽然朝我嘶喊，“如果我覺得自己可以，我不會去找軒轅辰和伏蘇聯姻！因為，因為我知道我已經快到極限了！我真的，真的覺得累了！如果和那兩個男人聯姻同樣可以讓玄女族光耀，可以讓我父母驕傲，我為什麼不去選擇這個更簡單的方法？！我要做的，只是勾；引他們！我還跟他們……住在一起……啊————”玄月忽然嚎啕大哭起來，我怔怔地站在了原地，玄月……心裡其實是不願的，因為，她把自己說成勾；引，她是那麼地不屑，可是，最後卻還是無奈地選擇了這個比修煉更簡單的方法……

我沉默了，真正地沉默了，靜靜地聽著玄月的哭聲，成神之路，如此坎坷，逼瘋了無數人，讓無數人在這條路上，流盡鮮血，傷儘自尊。

“開門！黑山老大！開開門！”我跑到封印門前大喊，但是，老大絲毫不理我，我一咬牙，再也顧不上別的，直接魔力流遍全身，從門中而出，跑到玄月的門口：“玄月！別哭了！我可以的！我一定會努力的！我以前努力留在仙域，為凡人而努力，為凡人而贏得自尊，我做到了！所以，我現在一定會努力讓玄女族重新站在神界最高的位置上，讓伏羲族，軒轅族，其它神族都來求我跟他們聯姻！你相信我！你母親說過，只要我成為最強的玄女族，就能放你出來！玄月！別哭了！你快出來陪我練，你快教我！你快訓練我！讓我成為最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