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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穿透盾牌,然後一連穿過五個人,有兩個人當場就死了,另外三個人一時之間還死不了,只能用手捂著噴湧的血水,慘叫著,哀嚎著。
治安隊本來就是一幫雜碎,何曾見過這樣的陣仗?尤其是那些在最前面舉著盾牌的傢伙,只要一想到如果再來一下,他們肯定是最先被射中的物件,立刻扔掉盾牌,拔腿就跑。沒了這些舉盾牌的人,後面那些十字弓手頓時慌亂起來,他們原本就害怕被射殺,現在連盾牌手都逃了,更是紛紛散去。
不過這一次他們的反應挺快,一邊逃跑,一邊大聲喊著:“有人攻進來了,撒拉森人攻進來了,撒拉森人偷襲港口。”
這一切全都是事先安排好的,按照那位子爵的計劃,如果他們進攻順利的話,直接把船化為火海,自然是最好不過。萬一對方防禦嚴密,沒辦法強攻,尤其是對方如果動用弩炮,那麼就採用第二套方案,就說對方是前來偷襲港口的撒拉森人。
這樣的話只有傻子才會相信,雖然撒拉森海盜確實會深入附近的海域,但那都是小批的海盜,根本不可能侵入陸地,更別說是進攻這樣防禦森嚴的港口了,但是上面讓他們怎麼做,他們就怎麼做,用不著考慮是否合理。
突然,一陣急促的警鐘聲響徹整座港口,這是港口遭受進攻的警報。
自從蠻族歸順以來,已經有好幾個世紀沒有響起過警鐘的聲音了。
警鐘聲才剛響起,鄰近碼頭的兩座要塞就同時點燃火把,火光中映照出四門體積巨大的弩炮,此刻弩炮已經對準這個方向。
剛才還在一片黑暗之中,要塞上計程車兵就已經調整好弩炮的角度,雖然碼頭上很暗,根本就看不到船隻的蹤影,但是船尾那盞燈卻暴露了船的位置。
四枝巨型弩矢疾射而出,三枝巨型弩矢穿透甲板,直接釘進船艙裡,只有一枝弩矢偏了一些,射進海里。
這些弩矢每一枝都重六十公斤,甲板一下子就被打穿,弩矢射進船艙裡,上面綁著羊絨,羊絨上沾滿火油,就像是三枝巨大的火炬投進船艙。
其中一枝箭射在裝紙的箱子上,箱子毫無阻擋地被破開,連同裡面的白紙一起被穿透,所有的紙片全都被點著了。
當第一聲警鐘被敲響,岡波斯騎士一下子就從床上跳起,他才剛睡下不久,所以還清醒著。
快步走到視窗,拉開窗簾朝碼頭上看了一眼,一看到火光沖天的那個地方,他立刻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他記得很清楚,玫瑰十字商行那艘從來沒有見過的船,就停在那個位置。
白天這艘船靠在碼頭上時,他就預感到今天肯定會出事,但是他絕對沒有想到事情會鬧得這麼大,居然連幾個世紀都沒有響過的警鐘,也被敲響了。
岡波斯並不傻,他稍微一想就明白了。
今天的軍士長是保羅,對於這個傢伙,他實在太熟悉了,保羅屬於那種有奶便是孃的角色,為了錢可以幹任何事。
一想到這些,岡波斯就怒不可遏,他對貝爾蘭多斯干的那些事心知肚明,以往他一直都保持中立,不想和貝爾蘭多斯有所瓜葛,所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有想到這個傢伙的手伸得這麼長,居然伸到他的地盤上。
隨手取過椅子上放著的衣服和褲子,岡波斯迅速穿戴起來。
旁邊一陣窸窸窣窣的腳步聲響起,他的幾個侍從全都已經穿戴整齊等候在那裡,這些侍從也是才睡下沒多久,聽到警鐘就立刻爬起來,身為侍從,隨時都有可能被叫起來做事,所以他們都是穿著圓領上衣和中褲睡覺,只要把外面的套衫往身上一披就行了,因此才能來得這麼快。
這些侍從拿來鎧甲,長劍和頭盔,有一個侍從則跑去馬廄牽馬。
幾分鐘之後,岡波斯騎士出現在樓下的大廳裡。
他正打算趕往碼頭,看門的人就突然跑進來:“貝爾蘭多斯子爵來了,他想見您。”
岡波斯的雙眼瞪得溜圓,他知道這個傢伙來是想幹什麼,不是想拖他下水,就是打算拖延時間,多耽誤一分鐘,那艘船就多一分鐘沉沒的可能。
“把他趕開,我不想見他,也沒時間和他羅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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岡波斯怒氣衝衝地說道,他搶過來侍從手裡的馬鞭,踩著馬鐙翻身上馬。
“你就這麼不歡迎我嗎?”
貝爾蘭多斯早已闖進來,看門的人根本不敢擋,也擋不住,在阿德蒙特,誰都知道這是一條瘋狗,是一條毒蛇。
“看你給我惹的好事!”
岡波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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