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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懷遠,放心吧!”丁能通結束通話電話接著說,“這不,明天賈市長來,想好好陪你哪兒有時間呀!”
衣雪無奈地望著丈夫說:“能通,移民的事我當然著急了,孩子就要上初中了,我希望他到加拿大念去,我就怕你不願意讓我們娘倆去,拖著不辦。”
“雪兒,我答應你的事什麼時候沒不辦過。”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這樣吧,你忙你的,我不打擾你工作,反正晚上你得回房間睡覺吧?假我已經請了,你總不能讓我明天就回去吧?”
“要不白天讓白麗娜陪你逛逛商場,我一有空就回來陪你。”丁能通佯裝歉疚地說。
丁能通陪衣雪吃了晚飯,想陪衣雪逛逛北京夜景,衣雪不願意,兩口子聚少離多,衣雪不願意錯過纏綿的機會,挽起丁能通的胳膊又回到房間。
外面昏黃的燈光中飄起了雨絲,房間內寧靜安詳,衣雪柔情似水地說,“我先洗個澡。”便脫光了衣服進了衛生間。
丁能通心中虛飄飄空撈撈的,他點上一支菸,盤算著怎麼應付妻子,最近幾天與羅小梅做得猛了些,有些被抽乾了的感覺,他怕衣雪看出來,偷偷從皮包裡拿出偉哥藥瓶,從裡面拿出一片菱形的藍色藥片吃了一粒,趕緊把藥瓶放回包裡。偉哥是薪澤銀送給他的,他還從來沒用過。
丁能通最懂得小別勝新婚的道理,但是不吃偉哥,自己能不能盯下來,心裡沒有底,他吃了這粒偉哥後心裡塌實了不少。
丁能通一支菸剛剛抽完,衣雪就一絲不掛、香氣撲鼻地走出來,只用一條毛巾裹著溼漉漉的頭髮,
“老公,我白不?”衣雪顫巍巍晃著兩個白花花的奶子問。
丁能通望著老婆雪白的肌膚心裡暗罵:“媽的,美國鬼子的玩意就是好用!”此時他的下身已經搭起了涼棚,而且脹得有些疼,可能是藥力太猛,丁能通覺得雞巴緊貼著肚皮,早就躍躍欲試了。
衣雪擦乾頭髮,照著鏡子梳了梳,然後風情萬種地走過來,眼睛中充滿了脈脈溫情,丁能通望著慾火難耐的老婆,腦海裡不時閃過羅小梅的影子。他想起張愛玲的小說《色·戒》中的一句話:“只有一隻茶壺幾隻茶杯,哪有一隻茶壺一隻茶杯的。”但他更喜歡那句:“到女人心裡的路透過陰道。”丁能通覺得這句話絕對是真理,最起碼男女之間無論是為情為利,終極表達方式必須透過陰道,陰道是上帝安排男人通往救贖的或者是宿命的窄門。
夫妻倆水裡火裡折騰了一宿,丁能通累得倒頭大睡,日上三竿也沒醒,衣雪起得早,在衛生間洗漱打扮一番,拿起電話想把兩個人的早餐叫到房間來。
68、敗露(2)
客廳裡,丁能通放在茶几上的手機響個不停,衣雪為了讓丈夫多睡一會兒,趕緊走過去接聽,按下接聽鍵,還沒等問誰,手機裡傳出一個女孩痛苦的聲音:“哥,你什麼時候過來呀?疼死我了!”
衣雪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她下意識地問:“你是誰?找丁能通幹什麼?”
手機裡的女孩一聽是一個女人的聲音,一下子不說話了,她情不自禁地往回撥,女孩已經關機了。衣雪的火騰地一下子竄到了腦門子上。她怒氣衝衝地跑到臥室,一把揪住正在熟睡的丁能通的耳朵。
“丁能通,別睡了,我問你電話裡的女孩是怎麼回事?”
丁能通懵懵懂懂地捂著耳朵坐起來,睡眼惺忪地問:“什麼女孩?一驚一詐的?”
“剛才手機裡有個女孩找你,說疼死了,讓你快過去。你說,你和這個女孩是怎麼回事?”衣雪不依不饒地問。
丁能通心裡咯噔一下,清醒了許多,心想,“遭了,一定是金冉冉打自己的手機讓衣雪發現了。”
“雪兒,是不是打錯電話了?”
“少放屁!丁能通,我說你昨天沒完沒了地勸我回東州,原來你已經有相好的了,你今天要是不說清楚,咱倆就!這日子沒法過了!”衣雪越說越激動,情不自禁地嗚嗚大哭起來。
這時有人按門鈴,丁能通趕緊小聲說:“姑奶奶,我求求你,別哭了,讓同事知道多不好!”
“知道不好,你就別做!”衣雪反駁道。
丁能通手忙腳亂地開啟房門,進來的竟是錢學禮,丁能通一下子警覺起來,心想,“這傢伙什麼時候回的北京,是不是在門口聽半天了,故意敲門進來看我的笑話。”
“老錢啊,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天晚上,丁主任,我回來是想請你審一審小區開發的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