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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堅定,看得出他雖然很生氣,但仍然控制著自己不發作。
吳夢玲不幹了:“為民,憑什麼不去,現在大學生找工作多難啊,學禮給女兒找了這麼好的工作,你不好好謝人家,還當場拒絕,你的原則就這麼重要,女兒不是你的親女兒?!”
“夢玲,你冷靜一點,我相信我女兒會理解我的。”
“我現在就給女兒打電話,看看女兒能不能理解你。”
說完,吳夢玲就去內屋打電話。
錢學禮見場面尷尬,只好起身說:“李書記,孩子工作的事是大事,還是和嫂子好好商量商量,我告辭了。”
錢學禮沒想到邀功碰了一鼻子灰,儘管李為民送到樓下,錢學禮仍然覺得自己像吃了個蒼蠅似的。
李為民回到屋裡時,吳夢玲正在嚶嚶地哭哭泣:“剛才我和女兒通話,說了你的意思,女兒當時就急哭了,我看你怎麼和女兒解釋。”
李為民定了定神,坐到吳夢玲的身邊說:“夢玲,你不想一想,我如果不是市委副書記,他錢學禮會為我女兒出頭找這麼好的工作?”
“市委書記怎麼了?市委書記就不是人?我和女兒沾過你什麼便宜?天底下有你這樣的父親嗎?”
吳夢玲說完,嚎啕大哭起來,李為民無可奈何地抽著悶煙,無奈地將妻子緊緊地摟在懷裡……
9、聚會(1)
東州市第五屆國際秧歌節就要開幕了,丁能通藉機回了趟東州,因為陳富忠求他的事,他不是很有把握,必須當面和段玉芬瞭解一下實際情況。
早晨,古城東州在朝陽的輝映下抖閃著鮮綠醒來了,它舒展四肢,層層迭迭的建築群與飄渺的雲天相接,在天野之間畫上了一個灰藍色的巨大圓圈。
由於歷史上的原因,在東州城,俄式的、日式的房子仍然到處可見。好些房子都有尖頂,穹隆門,更有不少大建築,鑲嵌進了這些圓頂的瓶狀,罌狀的小建築作為裝飾,這就使它具有一種東歐情調。由於國際秧歌節的緣故,市裡許多街道兩側的房子都油刷一新,顯得生機勃勃。
就在東州市第五屆國際秧歌節隆重開幕之際發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市委書記李為民的家被盜了。一時間謠言四起,有人說小偷從李副書記家偷走了幾十萬,還有人說李副書記家丟了一部金書,這部金書頁頁都是純金的。老百姓最喜歡做謠言的主人,他們寧願信其有,也不願意信其無。
然而,市刑警支隊支隊長石存山接到報警趕到李副書記家後,他驚呆了,他和幹警們不敢相信這是李副書記的家。因為在這片普通的居民小區裡,這套普通的三居室尋常得就和普通百姓家沒有什麼區別,只是佈置得乾淨典雅,書房裡掛著一幅李為民親手寫的條幅,正是鄭板橋的《臥齋聽竹》:
衙齋臥聽蕭蕭竹,
疑是民間疾苦聲,
些小吾菖州縣令,
一樹一葉總關情。
石存山早就聽說市委一直動員李副書記搬到常委大院去,可李為民就是不肯,他說與老百姓在一起住慣了,搬走了捨不得他們。在這兒住能聽到真話。石存山過去不信,今天他被徹底感動了。
老同學難得一聚,丁能通一到東州就張羅請客,他是想找個由頭,好請段玉芬出來。晚上,丁能通和衣雪在天天漁港訂了包房。石存山是第一個到的,老遠就聽到了他爽朗的笑聲。
“能通,你小子還知道回家呀,該不會沾了天王老子的仙氣忘本了吧?”
“存山,是該好好說說他了,再不說他就快成陳世美了。”衣雪半嗔半怪地數落道。
“衣雪,他要是真成了陳世美呀,你就去找市委李書記,那可是個活包公,一準兒鍘了他。”
石存山說完,逗得眾人哈哈大笑。
“對了,偷李書記家的小偷抓著了嗎?現在可是謠言四起呀!”丁能通好奇地問道。
“能通,常言說得好,再狡猾的狐狸也逗不過好獵手。在我老石手裡,沒有抓不住的賊。
你別說,連賊都佩服李書記的廉潔。”
“存山,快說說李書記家到底丟啥了?”衣雪迫不及待地問。
“我說了你們可能都不能相信,一條紅塔山,兩千塊錢。”
“我就信,李書記就是這樣的人!”
段玉芬接著石存山的話把,嫋嫋婷婷地走了進來。石存山的臉上掠過一絲紅暈,兩支眼睛像狼一樣放著光。
在大學,石存山是學法律的,當過校學生會的體育部長,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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