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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個軍人,我的生死不由我,我時常覺得自己不夠資格愛你,愛你的人,該給你全部的生命,可我做不到。當你說要嫁給我的時候,我嚇傻了,我總覺得你會碰上比我好十萬倍,能給你安穩一生的人。我本就比你大十歲,以後我要死在你前頭,誰來照顧你?”
他埋進她的肩膀裡,低低呢喃:“我想過那麼多的事,唯獨沒想過的就是你對我的感情。幼穠,這次是我自私,可我不後悔,我會竭盡全力,也不讓你後悔,反正人就活這一輩子,該瀟瀟灑灑的才是,不對嗎?”
她吻住他的唇。
在顫慄呻…吟中,他緩緩進入,少女的緊緻幾乎令人發狂。
她緋紅著小臉,習慣性地喊他:“小四叔。”
他喘息著:”喊我的名字。”
“懷南。”
“你記著,從今往後我再不是你的四叔,我是你的丈夫。”
說完,他不再忍耐,確認少女的身體已經能夠完全容納自己,整個地全根挺入。
少女痛苦又愉悅地發出細碎的呻…吟聲。
做了三天。整整三天沒下過床。
張媽早就提前備好乾糧,他在床上喂她。
她打趣他:“葉懷南,你真的像個禽獸。”
他滿足地吻上去,身下動作未曾停下:“不是像,我就是。”
她喘著氣任由他擺弄。
原來收割的成果如此豐碩,她忽然覺得自己沒有白費心思。
或許是這具身體太敏感,但不管怎樣,能讓她做到失禁,他還是第一個。
沒有猛烈的攻勢,沒有粗暴的花樣,僅僅只是尋常姿勢,他將她照顧得無微不至,除了第一次時,沒有任何不適感。
在葉家的生活一如從前,多添了歡愉的夜生活。
他對她是真好。
再多養兩年,估計她連怎麼穿衣都忘記。
葉家規矩多,婚後他帶她回過南京,不捨得她受桎梏,匆忙拜過父母就辭別。
頂著葉太太的名號,她在頤州無所畏懼。葉懷南娶了她之後,凡是社交場合和應酬,需得問過她才肯應。
一時間,頤州只知葉夫人,不知葉督軍。
因為婚禮的事,葉懷南大力補償方家,方家勢力更勝從前。方春山留學海外,每逢過節,他便會往督軍府寄一封問候信。
就這樣過了五年好日子,至第六年的時候,前方淪陷,頤州在劫難逃。
葉懷南早就料到有這一天。
這一晚,他問她:“要我和你一起走嗎?”
她並沒有急著回答他。
她想起婚後第二年,通靈玉同她道:“咦,葉懷南的好感度明明已經滿一百,為何任務顯示卻沒有達成一百。他娶了你,明明應該得到一百分的幸福了呀。”
那時候她想,通靈玉真是傻。
葉懷南首先是個軍人,其次才是個男人。
一個男人的幸福,娶妻生子事業宏發。
而一個軍人的幸福,則是得到他該有的歸宿。
她從未覺得自己如此殘酷,她問:“如果沒有我,你會怎麼決定?”
葉懷南沉默。
而後他說出八個字:“國家興亡,匹夫有責。”
她知道他的心願。
她的葉懷南,不單單是個貪戀兒女情長的小男人。
這些年他沒讓她生育,一是不捨得她受苦,二是不捨得連累她。
娶她那年,他就已經寫下遺書。他給方春山寫的信,她都知道。那一張前往大西洋彼岸的船票,他已經準備多年。
她最後一次親吻他的面龐,落下淚來:“去做你想做的事。”
他跪在她面前,兩個人長吻訣別。
走的時候,他說:“不要等我。”
她笑道:“我知道的,我不等你,所以你也不要掛記我。”
他穿上一身颯爽軍裝,站在門口與她告別,像當年她第一次遇到他那樣,她看著他離去的車,喊了句“小四叔。”
只是這一次,她沒有喊出聲,葉懷南也沒有回頭。
送走他,她回屋裡將那張船票揀出來,剪得稀碎。
她問通靈玉:“這個世界的劫點,你一直都沒告訴我。”
通靈玉欲言又止:“我以為主人早就知道了。”
她嘆口氣:“我就是不喜歡做寡婦,所以才猶豫那天在婚禮上要不要乾脆嫁給方春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