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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慰的一個方式。本來她是有商務簽證的,他們在離開巴黎的時候就辦好了,杭湛還在簽證有效期內,其實在兩個月前,她也去過紐約。簽證官明明知道她在紐約沒有長久逗留,按時出境了,按道理,以她記錄良好,應該不難為她才是。
現在學生簽證被拒籤,她護照上就有了被拒的記錄。帶著這個記錄再次入境,會被美國人懷疑學生簽證不成,用商務簽證進去就不想出來了,有被拒絕的可能。但是從另一方面想,美國邊境的移民官可能看得沒那麼仔細,只要他沒看到被拒籤的那個美國領館蓋的小記號,她入境應該沒有問題。
曲哲從兩方面向杭湛分析了利弊,杭湛好像沒有聽到似的,又重複一遍:
“我這次要和你一起去。”
那口氣毋庸置疑。
理智上曲哲知道這次入境有一定風險,只要邊境的美國移民官認真看護照,就會刁難,畢竟離拒籤相隔時間僅一天,給那些捉摸不定的移民官提供了藉口。
感情上曲哲不能拒絕杭湛的要求。這個時候拒絕她意味著背叛,而從來在與外界爭執的時候他們都是互相支援、站在一起的。杭湛的支援是女性化的,感情用事式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式的。
曲哲的支援常常是理智的,他認為杭湛對的時候支援是無條件的,他認為杭湛錯的時候支援就有點虛張聲勢,統一戰線而已。
回到姐姐家中,他們安頓了唯唯,告訴她暫時要自己和堂兄弟待上一個星期,爸爸在紐約工作,隔一段時間就會回來看她,媽媽則一星期就回來了。唯唯一向很獨立,在曲哲轉戰北美,多次搬家後,一點沒給父母找過麻煩,這次也很懂事,爽快地答應了。
第二天杭湛又費了一個小時上廁所,然後像所有女人那樣慢條斯理,一件一件地收拾行李,曲哲在樓下急得亂轉。他要是自己走的話,早晨送完唯唯上學就會開車離開,以便在天黑之前將大部分路程走完。因為夜間開長途車視野不好,疲勞駕駛容易出事。曲哲幾次上樓催促,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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