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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全雖然感到與孫女的心思,可臉上的神色還是有些陰沉。
“爺,您到底咋啦?”墨蘭又問了起來。
“是啊,進屋就看你黑著臉,這又沒外人,你說說這是咋了?”王氏也不解的問著。
“唉。”墨全長嘆了一口氣,才緩緩的說道:“人心不古啊,這世道人心咋變成這樣了?”
墨全的臉上全是無奈。
“到底是何事?”王氏接著他的話問了句。
“今個我去建私塾的地方看完,去莊子內溜了一圈,你們猜猜我聽到啥話了。”墨全問著二人。
“啥話?”王氏接了句,墨蘭心中則有些明瞭,爺這大概是聽著閒話了。
“唉,我竟然聽到莊內人在說咱們墨家銀錢多燒的慌要建私塾,說墨家要出風頭,說墨家把莊子內的血汗錢都賺去了,然後又說建啥免費的私塾,到時間有幾個上的,還不是拿莊內人的血汗錢撐面子。把墨家說成那會吸血的蝗蟲了,你說說這是為啥啊?我們又是圖啥啊?
一心想辦點好事,想讓那家境不好的來唸私塾,這有啥錯,咋到了他們嘴裡就沒好話呢?”墨全說的很是痛心。
王氏微微嘆了口氣,她並沒有墨全這樣難受,她本不是這裡土生土長的人。就是嫁到了這裡也少出門,對於莊內的人感情並不深,再加上開始的時間她就想到了肯定會有那眼紅的要說閒話,所以她並不如何往心內去。
墨蘭更是知道這些道理,不管在任何朝代,任何地方。總有這樣的是非,明明是做好事,可就又那些心理不正常的人說你的是非,說你的閒話,說你種種不好。這些是不可避免的。
“爺,你聽這話也往心裡去做啥?他們要說讓他們說去唄,聽人家說閒話咱們還不過日子了?再說,你看那些說閒話的有幾個是正經人?聽他們瞎咧咧做啥?要是爺覺得難受,等咱們私塾建成不讓他們家的娃進來唸書就是了。”墨蘭出言勸著。
“那咋中?他們說的和娃沒關係。都是好娃,咋能不讓人家來。”墨全心思敦厚,立馬反對道。
王氏看了他一眼,說道:“你也是,丫頭和你說笑呢,這些年咱家經歷了多少的事,還有啥看不明白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莊子都啥人家。還把這些閒話聽進心裡去,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嗎?”
墨全聽自己媳婦和孫女都這樣說。仔細想想這些年墨家經歷的事,想想莊子上的人,他轉過了彎來。
“唉,我真是白活了大半輩子,越老越不知事了,還沒蘭丫頭想的明白。我也算看明白了,咱們做到了,過好咱們自己的日子就中了,至於旁人,咱們管不著。”墨全衝二人說著。
墨蘭衝爺爺一笑。爺爺對莊子內的人感情比較深,總想著自己家過好了,也想幫扶莊子內的各家一把,讓大家都把日子過好。
可這些年經過了這麼多事,莊子上的人是如何對墨家的,有很多時間確實讓人心寒,不過絕大多數還是不錯的,所以墨蘭才想著建私塾,惠及鄉里。
這事過後,墨全該去看私塾的程序他還去,不過他不在去莊子內轉悠了,有那時間他還不如抽袋煙,和孫男娣女的說說話呢。
日子很快到了四月十九,明天就是二郎成親的正日子了,院內灶臺已經壘好,碗碟筷子都已經準備好了,各種做酒席需要的菜也都買好了。
從吃過晌午飯,就不斷有莊內的人過來要幫忙的,而下半晌兩位老姑奶奶也都在兒子媳婦的陪伴下坐車來了。
墨蘭姥姥一家人也都來了,都在原來他們常住的屋子住下,各自屋內說著話。
既然是二郎成親,那話題自然是說二郎,說起二郎少不了說他的新媳婦,說起新媳婦少不了又提起白晴兒。
說起白晴兒,墨蘭腦海裡閃現著白晴兒的資訊,她被墨家休棄後,回了孃家,許是覺得沒臉,在孃家極少出門,連買菜的事宜她都少做了。幾乎不露面了。
對於墨家的事,白家沒多說,任別人議論,都沒有開口說什麼,顯得很沉默。
又不少人也上門又給白晴兒提了親,不過沒啥好人家,不是死了媳婦的羅敷,就是半老頭子,好不容易說個年紀的後生,不是家窮的吃不上飯就是有毛病的。
氣的白父是常往外趕人,媒人被趕當然生氣,一氣下說話就難聽了,把白晴兒說的是一錢不值,媒人走後,白父是長吁短嘆,可看著日漸消瘦,常以淚洗面的閨女,他又狠不下心去責罵她。
都是自己作的啊!你說墨家這樣好的人家,咋就給弄成這樣被休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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