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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做的,現在用剛好。
白婆子和雪雁都下去了,有姑爺在,不用她們了,因為小主子半夜還要吃,所以只能放在墨蘭這裡。
“蘭兒,為何早產了?”薛凌風抱著墨蘭,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墨蘭頓了下,然後把那天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
在她述說的時間,她能感覺到薛凌風身體的緊繃,她能感覺到他的怒氣,顯然是為了自己遭遇上這樣的事而憤恨。
“好了,沒事了,都過去了,你看我們現在不都好好的嗎?”墨蘭輕聲的勸慰著。
薛凌風沒接話,他竟然差點失去他心愛的女子和骨肉,薛家竟然心狠至此,看來他做的還不夠啊。
“京城的事是怎樣處理的?”墨蘭問著,她想知道以後還會不會有羅亂。
薛凌風眼睛寒了下,道:“真兒走後,我集中精力找父親被關之處,可他就像是消失了一般,沒有蹤影。
無奈之下,我只得先娶薛蔓兒,穩住薛家。”
薛凌風說道這裡,墨蘭的身體動了下,可她並沒有插話。
“蘭兒,你信我嗎?”薛凌風問著。
墨蘭點頭,薛凌風又接著講了下去:“成婚當日,拜父母的時間,父親和那個女人都出來了,當時我們本計劃見到父親直接讓我們的人護起父親,只要父親無事,那婚事直接作罷。
可當時我看父親神色委頓,薛府的主事之人又偷偷的和我說,父親已經被他們下了藥,若是我敢悔婚,敢和薛府鬧翻,敢直接帶走父親,那父親就別想活過三日。
父親的神色確實不好,無法我只得先拜了天地,然後請人給父親把了脈,郎中說父親中了毒,而這是種慢性的毒藥,這種毒藥很特殊,每個月服一次解藥,連服三個月才會徹底的好,而這解藥只有配藥的人才有,別人無解。
我和七弟很氣,可也無法,薛家為了控制住我,才拿父親做要挾,父親是還給了我,可要向薛府要解藥,我就不能和他們鬧翻。
父親雖然中了毒可並不傻,這些天他被幽困,他想了很多,也看開了很多,薛府這樣也寒了父親的心。
父親說讓我不要管他,該如何做就如何做,不要因為他做下什麼錯事,那樣他寧可死,也不願意連累大家。
父親雖然這樣說,可我們怎麼可能不管他?商議過後,我這裡先和薛蔓兒周旋,老十哪裡看看能不能把解藥偷出來,老七則和老侯爺,陳閣老等人收集薛家的罪狀,我們下定了決心,要給薛家教訓。
新婚當日,我假借喝多了酒,進了新房倒在了床上,因為有人監視,我不能在別處睡。
我並沒有碰薛蔓兒,第二日清晨,我起身後看她坐在床邊,她竟然就那樣坐了一夜。
床上有白綾,她問我該如何,我說隨她,最後她刺破了我的胳膊,在上面滴了血,然後薛家來人取走了白綾,看到上面的血漬很滿意。
事後她說她知道我並不願意娶她,一切都是為了救我父親,可她願意嫁我,她願意在薛家面前為我承擔,她相信她的誠意終究會打動我,讓我心內有她的。
三日回門,薛家詢問薛蔓兒我們之間如何,薛蔓兒大概是說了好話,薛家派人給了父親解藥。
而因為老十一時沒有找到解藥在誰手裡,在什麼地方,我只能困在京城,只能和薛蔓兒做戲。
我和她雖然日日都在一個屋內,可我絕沒有碰過她,連抱都沒有抱過,我們中間放著一床被子,我說過以此為限,絕不越過,就是有一日她半夜拉走了被子,想抱我,我急忙下了床,我和她說的清楚,我心內只有你,我不會碰別的女子。
那夜她坐在床邊落了一夜的淚,她說我沒長心,她對我這樣好,處處為我擔當,在薛家人面前為了打掩護,而我卻這樣的辜負她。
我辜負她沒有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能辜負你。
過了幾日,老十來報說他打聽到了解藥在誰手內,讓我趕緊派人去接應他。
我們當即就趕了過去,過去的時間老十已經受了不輕的傷,他的侍衛已經死了三個。因為他被對方發現了行蹤,若不是我們及時趕到,怕老十的性命也難保。
我們奪下了解藥,抓住了一個薛府的主事之人,從他口內問出了不少的情況。
御醫驗過,解藥是真的,這下我們手腳不再被束縛,立即把收集到薛家的罪狀開始往外捅。
先是低階官員狀告薛家,接著是中級的,越演越烈,京城紛爭開始,而薛家的事越滾越大,罪名也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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