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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頭捶腰。
“英雄不必如此,雖然英雄的二位高徒仍然昏迷不醒,但也算保全了性命啊!”忽然殘破凹陷的廢墟處出現一老者幽魂,片刻破木殘壁之地又圍上一群幽魂。
獨孤並未驚訝,倒是垂頭訕訕說道:“哎,前輩有所不知啊!我這二徒兒天邪,是受我故人所託。邪兒出生體內就流有遠古巨妖嗜血妖王的殺戮之血,此血威力無窮且邪惡至極,每當邪兒心情躁動之時便吞其心智變成只知殺伐的妖怪。”說道這裡獨孤又喝口酒,好像在回想什麼嘆息唉道:“邪兒四歲壽辰之時,心情高漲,妖血悸動突控邪兒,邪兒一時暴走亂開殺戮。當時宴請賓客、門釘護院亦是被他打死打傷無數,一個四歲的孩子啊!”
獨孤再次嘆息轉身又道:“這事兒我也只能忍痛瞞著邪兒,告訴他是家中出了族變才出了那血事,其實是他親手殺死了他的至親至愛。可嘆邪兒孃親不忍邪兒入魔成妖,用生命之力為引,以畢生內力做封,將邪兒體內的殺戮之血封印,哪知。。。哪知今日邪兒體內的殺戮之血竟被明兒的邪氣喚醒!”獨孤說道此處拳頭向地上一捶感到極其痛苦。
老者眉頭緊鄒不再提及此事,話鋒一轉開口問道:“英雄可有對策?”
獨孤看看天邪,皺眉回道:“我以用內力將邪兒的殺戮之血暫時壓制,又將託付我收養邪兒時的故人臨行前交於我的耳墜給邪兒帶上,那耳墜乃是我那故人為邪兒走遍東洲得來的鎮邪的寶物,交於我緊急之用,不過這也得看邪兒自己的造化了。”話鋒一轉,獨孤又看向天明道:“邪兒或許還有一絲希望,可這明兒,哎。明兒右手異常,邪力無窮怪異無比,我傾盡內力也未曾將其壓制,反而被其吞噬。料想此臂就是前輩族人鎮守的邪物吧,現在我也不知如何是好!”
老者笑笑搖頭親笑,含笑而語:“英雄莫擔心!此臂雖邪毒無比,傾盡我全族之力才勉強相抗。數千年來我族高手也是輩出,可無一人駑駕此臂,而這十歲小娃卻能跗骨通肉,想來也是命中註定這小娃和此臂有緣啊!或許此臂對我等是邪惡至極,但若這小娃秉性純良,若善加運用此臂說不準能幹出一番偉事啊!”
聽到老者善解,獨孤亦是茅塞頓開,恭敬道:“前輩高見!”轉念一想,又皺眉道:“可明兒年紀甚小,現不能駑駕這邪臂,稍有不慎便會被這邪臂所控,這又如何是好啊!”
老者恭笑於前又開口道:“老朽特是前來為英雄解難得!”老者笑道又指西方:“老朽以前聽說據此三百里外西海旁有一葫蘆山,山中有一高人,名叫胡中生。此人不僅有起死回生的醫術,而且精通各種封印之術,若能得此人相助,英雄高徒必然有救!不過人身處世外,看淡人世,外人從來不救。但老朽料想憑英雄名望,此人必然出手相助。”
獨孤敏頭看向老者,半惑道:“在下游盡五洲四海,結實高手萬千卻從未聽過此人名諱,胡中生,胡中生?”獨孤低頭看向腰間軟玉垂思不語。
老者看向獨孤半問半解釋道:“英雄怎麼了?英雄是信不過老朽嗎?此人數十年前便退隱江湖,隱居於葫蘆山,英雄不識也是自然。”
獨孤急忙擺擺手搖搖頭賠禮道:“前輩恕罪!在下並非信不過前輩,而是此人名諱與我一至交好友冥王敵的名諱略有出入,在下想來或許有些交際,我徒兒定是有救!”
老者點點頭看看天明右臂又語:“英雄,此邪臂或許會伴隨令徒一生,此臂又出至我暴龍守護一族,不如,以後叫其暴龍臂如何?”
獨孤拱手點頭回道:“在下也正有此意,在下在此特代逆徒謝過前輩了!”話鋒一轉獨孤又道:“前輩,在下也替逆徒請罪了,剛才兩個逆徒在地中亂戰不僅將前輩族人精心所佈的萬鬼封邪陣破壞,還將暴龍守護族的禁地銷燬,望前輩海涵受獨孤一拜!”說罷獨孤拱手彎腰對著老者一拜。
老者擺擺手言道:“英雄高抬老朽了,快起快起,不必如此!”老者扶起獨孤又言語道:“這小娃取走暴龍臂,既是這小娃的命數,亦是老朽等恩人啊!這鬼陣禁地毀了就毀了。”周圍幽魂暗鬼亦是上前大點其頭,老者含笑又語:“暴龍臂困惑我等多年,我等在此鎮守萬鬼封邪陣已有千年,如今暴龍臂尋一明主,我等倒也重獲自由,也可歸往冥界尋個轉世重生。英雄言重了!”話雖如此說來,但若仔細觀察不盡發現老者與眾幽魂眼中傷悲之情。
獨孤也未多想,拱手道:“前輩所言甚是!”
老者見獨孤心中困惑全消,撇手別向天明道:“英雄要去那葫蘆山,路途甚遠,難免愛徒途中邪氣再出,老朽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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