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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的,似乎三冬裡的寒冰似的。嶽同學也是滿心承望著出門去讓風一吹能讓自己消停點,但是結果確實十分悲催。
嶽玲玲的腦子半天沒轉過彎來,直到看著陸梅的背影消失,心裡還在納悶:這是什麼情況?豈非說這別墅是陸家的工業?豈非說陸梅一早就收到眼線的動靜,知道她大半夜地喝多了在街上發愣,所以特地把她接過來給她的睡覺的窩?
然後不等嶽玲玲反應過來,陸梅就離開了房間。
陸梅的表情仍然冷冷的:“我來看個朋友。混沌中的嶽玲玲完全失了意識,只記得那一對明亮如墨的眼珠一直在看著自己,眼神裡傳達的卻是連她也讀不懂的訊息。
實在剛才在酒店裡她就發現了。
“確實很難熬難過……”嶽玲玲含糊不清地低喃:“很難熬難過,不知道為什麼……”
好像聽到張暖在一如既往地柔聲問:“怎麼,很難熬難過麼?”
一股有些冰冷的觸感驀然從額上傳來過來,嶽玲玲的大腦倏地有了半刻清明,委曲睜開眼睛看時,床前分明坐著個身材曼妙的女子。不外嶽玲玲可沒聞到什麼“淡淡的暗香”,估計這間本來就是預備來給客人留宿用的也不一定。她只知道現在她想要一個可以依賴的溫度,於是依著自己的本能一把捉住了那一雙略低於尋常體溫的手。明亮的燈光也不能多帶給嶽玲玲幾分清楚,面前晃動著的面龐一陣陣地恍惚,費勁地認了半天,那一張臉慢慢地就在眼前幻化成了張暖的巧笑嫣然。
好像聽到對方“啊”了一聲,卻沒有遭到意料之中的反抗。
“你怎麼會來濱海市?有事要處理嗎?你大哥她們有沒有跟來?”
要是光喝多了也好辦……扶著額頭的嶽玲玲同學無奈地發現,由於對方也是個自己熟悉的帥哥,所以……那個疑似壯陽酒的功效又開始施展了。
她還真猜對了。
模糊中,嶽玲玲好像感覺到渾身燥熱,一身的血液幾乎都要燃燒沸騰起來,從頭到腳有著說不出的難熬難過,似乎有一股氣力在身體裡面四下亂竄,卻總也找不到可以發洩的出口。
嶽玲玲慢慢地走到床前,伸手摸了一下被子的表面,嗯,光滑如絲,手感超好。
頭重腳輕的感覺越來越顯著,嶽玲玲其實支援不住,一屁股坐到了軟綿綿、光溜溜的被面上,腦子裡還在想著應該給張暖打個電話,免得她兩個在家裡掛心,身子卻不怎麼聽使喚,一旦坐下就想躺著,一旦躺到了暖和的被窩裡,沒過幾秒鐘,嶽玲玲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這可怎麼辦?
也難怪,她剛才喝了那麼猛的混酒,就算本身酒量並不淺,猛一傢伙喝一壺也夠個人受的。
靠,這是TM的什麼回答?你要是想把我扔火坑裡,我也沒權利問嗎?嶽玲玲幾乎要衝動地暴跳了。陸梅停好車,回身問嶽玲玲:“自己走行不行?”
反正不知道為什麼,嶽玲玲就是篤定她不會害自己。直到在座位上坐好,車子重新發動起來,嶽玲玲才想起來這聲音的主人是誰。
靠,豈非說老孃剛才喝的是什麼壯陽酒?
小風一吹,不但酒精上頭了,那身體反應也更加嚴峻了。剛才她只顧得和人賭能不能喝,根本就沒看手裡拿的都是什麼酒,也沒看哪一種酒倒了多少,結果稀裡糊塗地把一瓶顏色挺深的酒倒了大半瓶子進去。要是換了別人,她非得當場發生發火不可。車窗落下,一張戴了墨鏡的臉露出來,向嶽玲玲微微點一點頭,幾乎不帶感情地說:“上車吧。駕駛座上的帥哥這時偏偏貌似毫無感情地問:“喝多了?”
嶽玲玲覺得自己腦子真的快不夠用了。清晨的陽光穿過紗簾照到床上時,嶽玲玲的睫毛動了兩動,然後就一下子驚醒了。
。
搖頭晃腦的視線所及之處,分明看到床單上的幾根長髮!
下一秒,嶽玲玲整個人都呆住了。這仍是幸虧嶽玲玲輕微有點對酒精不太敏感,現在才能一直支援著。這可真把她嚇得夠嗆,心說豈非今天晚節不保,要上演什麼酒後亂性的庸俗戲碼了?可是就算酒後亂性也得挑一挑人吧,寶貴的第一次亂在這裡了,嶽同學怎麼會甘心?
頭暈還在其次,樞紐是,嶽玲玲發現自己的某個零件很爭氣地嶽醒了。
所以她才匆匆道個別,趁那二位還在意亂情迷確當兒,連滾帶爬地逃出來了。”
所以她乾脆連問“哪個朋友”的愛好都沒了,半天才又說:“這麼巧正好碰上你,要不然我還真不知道該上哪兒去。饒是這樣,這會兒夜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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