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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就找到了經管學院。而且更重要的是,嶽玲玲手裡的這套《西紀行》是她去年從網上淘來的,仍是繁體豎排版,這樣特克看起來就愜意多了。張暖看著她的背影,臉上一紅,掩嘴竊笑兩聲,開始動手打掃衛生。
嶽玲玲幾乎懷疑自己看錯了,趕快往前走了幾步,使勁眨眨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看錯後,頓時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受到鼓勵的嶽玲玲放過張暖的雙唇,一路沿著錦繡的曲線來到了頸上。
嶽玲玲剛說了五個字,那人馬上熱情地指著前方說:“啊,你看那邊有個男老師,那是企業治理系的輔導員,你去找她報到吧。”
特克很納悶:“那有什麼?人都是有獨立思惟的,豈非說看了不好的書,一個好人就會變成壞人啦?”
好吧,這個解釋實在並不算惡搞,委曲說得通的。
“同學,你是來報到的嗎?歡迎加入經管學院!請問你是哪個系的?”
這陣仗還真夠大的……嶽玲玲一陣無語。。她發現這個張暖很有潛力啊,往往一句話就能把自己點燃起來。這個,你現在在看的這本……書,就是**。
這一吻認真纏綿繾綣,不外幾秒鐘的工夫,張暖已經嬌喘細細,微汗點點了,只覺得一股氣味吊在胸口上不去下不來,就似乎人在半空中吊著,既不能酣暢地遨遊,又不能舒暢地著地一樣,那種難熬難過真難以用語言表達。嶽玲玲大喜,更加變本加厲地挑逗著這一處敏感。
嶽玲玲大嘆鬱悶,只好拋卻了調戲她的想法主意,懊惱地用力搓了兩把臉:“唉,好吧,我命苦啊!秀色可餐秀色可餐,可憐我只能餓著肚子幹看著!唉,這哪兒是人過的日子啊!”
見嶽玲玲果真很配合地兩眼冒星星,張暖唬得往後一跳,雙手亂搖:“別別別,你可真大膽勇敢!你看特克哥哥的房間,門關嚴了沒有?”
“噗!”嶽玲玲一口就噴了:“張老師,請問您這是不是在明目張膽地罵我Y?好吧,晴雯那話怎麼說的來著?‘早知如斯,我當日也另有個道理’!你是不是但願我‘另有個道理’?”
張暖轉身打了她一下,強忍著笑一本正經地答道:“你認為那只是一本H書?我告訴你,那裡面可有大學問,不要談金色變哦!那隻能說明你是戴著有色眼鏡看這本書的,沒有發現它偉大的現實主義意義。在她的那個世界,書只有兩種:一種是修煉秘笈,一種是老少婦孺咸宜的通俗讀物,據嶽玲玲估計,大約是類似《故事會》這樣的。
貌似正常的嶽玲玲剛一轉過牆壁,就見特克一臉嚴厲地捧著那本《金瓶梅》,一旁放著一本新華字典,看樣子還在奮鬥那首詩裡的幾個簡體字。不外這也沒辦法,究竟那是個修行的世界,弄那麼多詩詞歌賦來給誰看?
“**?”
接受到特克詢問的目光,嶽同學決定有前提地坦白從寬,於是面不改色地解釋:“那個,特克哥哥,這本書不能看的啊,這可是**!”
特克很納悶,怎麼這個嶽玲玲這麼希奇?她以前可從沒不讓自己看書啊。就似乎剛才那句話,“有你的天然是你的”,她剛一說完,嶽同學就差點要繳槍不殺了。
。”
“要死人了!”張暖呻吟一聲,啪地打掉了她的手:“小流氓,我遲早讓你害死!”
嶽玲玲嘴角一勾,嗖地一聲閃到她身後,張開一雙狼爪在她胸前狠狠地按了一把,低聲道:“你是嫌我不夠流氓嗎?”
特克一手拿著《西紀行》,一手拎著飯盒,施施然回了房間,隨後轉出來的張暖捂著嘴吃吃地笑,又伸出一根蔥指刮刮鼻子:“丟人了吧?讓你壞,小流氓!”
嗯,孫大聖固然是個不知真假的地仙,不屬於修行範疇,但估計特克肯定會對這些東西感愛好的。
“不是每個人都像特克哥哥這麼智慧啦!”嶽玲玲自以為不著痕跡地拍了一下小小的馬屁:“固然大部門人不會,但不可否認的確有些人會呀,所以要禁嘛。每每想到這種情況,嶽玲玲都覺得有點無語問蒼天的感覺。這書啊,是正者見其正,Y者見其Y!”
嶽玲玲低下頭在她耳邊輕輕吹了一口吻:“只要你不看《金瓶梅》,你就不怕被我害死,反正又不知道怎麼回事。
所以嶽玲玲同學立馬很不淡定地衝過去一把掩住那本剛翻開了一頁的書。”
這個解釋讓嶽玲玲差點沒一跤栽地上。當然了,這種“知識”更加不嫌多,嶽同學邪惡地想。”嶽玲玲同學一臉嚴厲,一派正氣:“這個世界有一種書,是思惟很低下的,什麼燒殺搶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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