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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蕊淡淡地點點頭:“別忘了你說的話就好。”
金朋趕快賠笑道:“哪裡哪裡,誰不知道你華蕊是最低調的?對了,你今天怎麼會到這種地方來?有事嗎?正好我的車就在外面,有沒有什麼可認為你效勞的?”
華蕊固然坦然接受了金朋的低姿勢,但顯然也受不了這麼諂媚的語氣,微微一皺眉:“點到為止也就罷了,說得這麼刺耳,你是嫌我不夠張揚?”
嶽玲玲一聽這話可奇了,剛才這位不還挺趾高氣揚的嗎?怎麼一到了這個華蕊眼前就成這副德性了?帶著滿心迷惑的嶽玲玲轉頭向張暖徵求謎底,卻發現她也一臉納悶。就連本來一直很自持地淺笑著的華蕊在聽到她這一段之後也微微動容,頓了一下才慢慢地說:“看不出來,原來我認為你是傳統意義上的好學生的。這麼年青的人,怎麼會有這樣的地位?難道也是個二世的?
以她的敏感,幾乎已經從金朋的話和她剛才的表現裡得出了肯定的結論:這個華蕊肯定擁有非凡的背景。”
“華蕊?好名字!蕊即華也,果然如花似苞。
一直在旁邊沒機會插上話的金朋這時候才滿頭大汗地擠上來,臉上掛著近似討好的笑臉向華蕊低聲說:“我剛才那話可不是說你的,你可別介意啊,你就是借我十個膽子,我哪敢說你貧窮沒品位?”
這個結論讓嶽玲玲心裡多少獲得了一點安慰,稍稍彌補了一下沒能考上好學校的缺憾。
所以固然心裡萬般不捨得張暖這樣的可人兒,但知趣的金朋仍是趕快堅定地表態:“原來是這樣!你看我這個糊塗人,怎麼就沒事先問問你呢。但是現在題目大發了,華蕊這位大小姐橫空出來插一腳,話都擱在這兒了,她還真沒那個膽子再去招惹她。”
華蕊奇道:“你應得這麼快?不怕我提出個什麼你達不到的要求來?”
嶽玲玲心說來了,當即換了一副立場嚴厲的樣子容貌,一本正經地問:“說吧,帥哥但有吩咐,小的無有不從。不外她就這點好,既然不懂,就索性一句話都不說。”華蕊淡淡一笑,伸手指著張暖:“她和她男朋友請我撮一頓,有白吃白喝的我當然不會放過咯!不外今天倒也正好把我以前一直想說但沒有機會說的話給你說說。是嶽玲玲吧?很興奮熟悉你。不外話又說歸來,這不正好說明傳統意義上的好學生仍是競爭不外老師評價體系裡的“差”學生嗎?
果然,張暖聽她又來了一段妙解,感覺這個男朋友在摯友眼前也很給自己掙面子,臉上的笑臉益發輝煌了。
嶽玲玲但笑不語,抿了一口茶之後輕輕放下茶杯,看了張暖一眼才說:“這個話,不知道我理解得對分歧錯誤。固然說以前張暖一直不怎麼搭理她,不給她好臉色看,但她從來都覺得這只是個時間題目。”
樓上找了個包廂,三人依次落座,嶽玲玲待菜上齊了之後率先舉起手裡的茶杯笑道:“和兩位女士吃飯,酒就不必了,以茶代酒,謝謝華蕊的會助。
華蕊頓了一下,然後正色看著金朋道:“暖暖呢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以前不知道也罷了,不怪你,誰讓我家暖暖長得出水芙蓉自然麗質呢!不外從今天開始你知道了,那不用我教你怎麼做了吧?”
“我麼,是來吃請兒的。
這回連華蕊也笑了:“別貧了,趕快點菜,我還餓著呢!”
剛才那話說出口,嶽玲玲自己也有點後悔太孟浪了,主要是這個華蕊讓人看不透,再說她仍是張暖最好的朋友,就算為了張暖,嶽玲玲也不想得罪她,所以她趕快就著張暖的這個話頭笑道:“也是,可見我這個人是俗到骨子裡去了,剛才裝高雅沒裝成,馬甲掉了!壞了,讓大帥哥笑我吧!”
張暖噗哧就笑了:“剛還想誇你玩笑也高雅,一轉眼你就低俗起來了,就不怕人家華蕊氣憤啊?”
“管飽!”嶽玲玲也一本正經地回答:“只要你不怕鼻血橫流,你想吃多少都隨你。”
固然嶽玲玲覺得點太多青菜不禮貌,但華蕊仍是堅持留存了嶽玲玲在她來之前點的那三個素菜,另外只加了一盤鹽焗雞。”
“豈非說華蕊你是有事要——不外話說歸來,我本人是不太相信這個理解的,究竟我是一升斗小民,其實沒什麼能量勞動到你。”
最後這句小玩笑逗得華蕊一樂,隨即故作正經地問:“那我要是專吃燕窩人參,也管飽?”
不外現在顯然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最好時機。最重要的是,嶽玲玲這句話連華蕊也誇進去了。嶽玲玲不動聲色地壓下了心裡瘋狂湧出的疑問,禮貌地笑著問華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