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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那個人——怎麼看著有點眼熟?
真夠熱情的。
晃晃悠悠地走到包抄圈的外圍,嶽玲玲暗暗調動紫府元嬰,開釋出一縷真元,加了一點點本源之火,調成網狀朝那人兜頭罩過去。當溫熱的觸感轉移到耳垂後時,張暖猛地一陣顫動,終於忍不住“哼”了一聲。張暖趁機向外一滑,就溜出了嶽玲玲的掌控範圍,伸手整了整已經有些凌亂的衣服,平復了一下紊亂的心跳,向著嶽玲玲嫣然一笑:“小流氓,有你的天然是你的,急什麼?還不快出去,人家要起疑了。
“這個要嚴峻得多哦。
嶽同學實在仍是很緊張,究竟她可不是個有經驗的。嶽玲玲笑著點頭向她致謝,然後慢慢朝她指的方向踱了過去,果然見那邊有個“眾星捧月”的人,正在面帶微笑不厭其煩地接待著一個又一個新生。
半真半假地講完了這一大套,嶽玲玲終極仍是軟硬兼施地哄下了特克手裡的書,另給她換了一本《西紀行》。
45、第45章 遇難
緊隨嶽玲玲之後第一個來的剛好是她的上鋪,一號床的主人。不外希奇的是,那股真元固然看似微弱,卻韌性極好,在風雷的威壓下儘管有所萎縮,但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怎麼溘然想起這茬來了?”
“孫煥,你數學學得很好吧?”嶽玲玲突然有點沒頭沒腦地問。嶽玲玲也笑了:“我看你很有條理性啊,想必是高中學數學的時候排列組合這一塊特別牛叉,都應用到餬口裡來了,高手!”
孫煥一聽就笑了:“還湊合吧,一般般。反而是風雷之氣後勁不足,被嶽玲玲的真元看準時機反撲了一下,當即就消失了。
這個大學的寢室床位很有意思,二號床竟然是下鋪。”
那人對嶽玲玲感謝打動地一笑,露出一排雪白的牙:“謝謝啊,哥們兒!我叫孫煥,一號床的,你呢?”
這時候同寢室的其她人陸續也進來了。嶽玲玲對名錶壓根沒什麼研究,有限知道的幾個牌子也是每天讓廣告給轟炸的。既然輔導員是賀翔那個渣,嶽玲玲索性也不急著報到了,趁這會兒忙,乾脆先去認認寢室吧。
賀翔遠遠地看到嶽玲玲一臉忿忿然的表情,不禁面露淘氣的微笑,一面忙著回答新生的題目,一面打趣地向嶽玲玲說道:“是我還不好?要換了是個老學究啥的,你就不怕人家盯上你這種題目學生?”
“我靠,輔導員竟然是你!天理何在啊!”嶽玲玲同樣用真元送出了她的回敬。看那標杆一樣的身板晃悠悠地拖著個大笨箱子挪進來,嶽玲玲都覺得肝兒顫,趕快一個挺身從床上躍了起來,熱情地迎上去會她一起把箱子搞了進來。嘿,你看這事鬧的。
下一秒,一個用真元送出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嶽玲玲,是你啊!”
我就說經由元嬰之手的真元就是不一樣嘛,嶽同學一副自得洋洋的表情。目瞪口呆地看著把門的鐵將軍,嶽玲玲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好像應該先找樓管去要鑰匙。她固然不怕事,但也毫不主動惹事,能息事寧人最好,究竟是要在一起住四年的人。
嶽玲玲沒打算和樓管計較,轉個身就提著箱子又上了樓,拿鑰匙開了門,找到床位,又找了一下自己床位對應的櫃子,把東西胡亂塞了一下就算完事了。
唉,只怪高中三年嶽玲玲沒住過校,確實不知道住校都有些什麼規矩。話說歸來,我也不懂什麼好表差表,有就戴著唄。在一堆大包小包的新生中間,嶽玲玲這形象就顯得忒扎眼了一些,這一路上沒少接受別人的注目禮。”大概是談到了感愛好的東西,孫煥也來了精神,手上的動作慢了很多:“排列組合這個東西,實用性太強了。快滾!耽誤我辦事!”
“喂,把我的寢室號和床號告訴我!這人太多了,我可不想當眾練技擊。聽孫煥這麼問,再看看孫煥那一身貌似價值不菲的衣服,嶽玲玲心想難道這位是個二世祖?不像啊?
“哦。”孫煥應了一聲,眼睛卻還盯著嶽玲玲的手腕,過了一會才摸索性地問:“你那表……花多少錢買的?”
嶽玲玲想也沒想就抬起手腕來看:“嗯,四點半了快。想想也可以理解,究竟在這所學校,你隨便從二樓上扔個瓶子下來,估計能砸到一片王子公主啥的。
嶽玲玲道了個謝,見樓管有點愛搭不理的,尤其是那雙眼睛在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番之後露出了一點鄙夷的表情,就知道樓管肯定是看她一身穿得普通,不屑搭理她。”
嶽玲玲這才想起來賀翔給的這塊表仍是個高仿的,貌似當初賀翔說過是仿的卡西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