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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是黑道追殺的物件,警方更是急著想破案,只可惜沒有人知道那件轟動國際、震驚偷界的竊案,其實是他這個沒啥名氣的小偷乾的。
想來他就覺得好笑。的確,憑他尚可搬上臺面秀一下的偷技,是不可能會有人懷疑那件案子是他乾的,就算他開誠佈公承認,恐怕打死也沒有人會相信。
同行的人雖然知道他手上有件價值不菲,卻又不知道是什麼珍貴寶物,但就因為他十偷九敗的紀錄,便開始以訛傳訛說他是偷竊界“瘟神”的投胎轉世,惡劣的將此訊息散佈給那些收藏家和捐客,造成人人不敢買他的貨,即使他將貨免費倒貼送給他們,他們都未必肯收。
他們一致認定他是人如其名的“瘟神”,與他打交道只會徒惹一身黴氣,若收購他的東西,就算天價的古董、寶物,價碼也會莫名的賠錢才能售賣出去,甚至最可怕的會落到沒有任何的行情,被鑑定出是偽造得天衣無縫的膺品。
自此,他“瘟神”這不光榮的稱呼便在一夕之間響亮起來。
所以這次無論說什麼,他都一定要將自家的畫偷到手,而且還要順手帶幾件價值連城的寶物出來,先向世上宣告他可不是十偷九敗的瞥腳老偷者,再洗刷他無法銷贓的“瘟神”恥辱臭名。
“老爹,是偷吧!”溫歡在一旁說道。要跟偷可是有天壤之別的。
死丫頭!竟敢更正他的話!“偷跟要有什麼差別?是他們先偷我溫家的畫,我這會兒再偷回來,是很公平的事。”以偷竊為職業已有二十年的溫臣,在他的觀念裡,其實要與偷跟拿一樣,沒有什麼差別。
“老爹,畫是別人偷的,是偷盜者轉賣給鬼冢家,而不是鬼冢家去偷咱們溫家那幅‘黛玉葬花’圖。”她覺得老爹沒查清楚事實,就亂冤枉人是件要不得的事。溫歡挺身出來為鬼冢家仗義執言。
溫臣圓睜雙眼,驚愕得差點掉落下巴。這丫頭!也不想想看她到底是姓溫,還是姓鬼冢,竟然胳臂往外彎的幫外人說話,甚至還糾正他的錯誤,實在太不給他面子了!
“既然明知是贓畫還敢買,鬼冢家更是不對了!”老臉快掛不住的他,更是理直氣壯的大聲指責對方的不是,“不管怎樣,畫我是一定要拿回來的!否則你教我如何回去面對溫家的列祖列宗。”
“沒這麼嚴重吧!老爹。”狐疑的揚揚眉,溫歡唇角噙著一抹詭異的笑容,像是在向他暗示,她已經知道他為何肯冒生命危險來“惡魔島”的用意。
“你……”彷彿心思已被看穿,溫臣面紅耳赤的以食指戳著她額頭,將好奇的欺到他面前,像發現寶藏般認真研究他彆扭表情的溫歡推開,“你……你這小鬼懂什麼!”
“我當然懂啊!”猶如得知一則八卦訊息,溫歡噯昧的咧嘴嘻笑著,“根據我的觀察,那幅畫可是老爹你準備拿來打動‘蕃薯’姨芳心的,唉喲!好疼耶!老爹!”
“沒大沒小的!什麼‘蕃薯’姨不‘蕃薯’姨的,是潘淑儀阿姨!”敲了下她一記響頭,溫臣掩飾尷尬的板起臉孔訓斥她的不是。
老爹害羞了!呵呵,被她說中了吧!“老爹,你臉好紅哦!是不是喜歡‘蕃薯’姨呀?”她諂媚笑著黏上去纏住他,“快告訴我嘛!老爹,別忸忸怩怩了,坦白的承認喜歡,我又不會反對,也不會取笑你年到三十二才在思春發情。
這丫頭真是愈來愈沒大沒小,竟將他比喻成動物!真該好好打她一頓屁股。“你……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啊!小鬼。”溫臣抵死不承認,不過通紅的臉色和尷尬的表情,已將他欲隱瞞的心事全洩漏了出來。
“我十二歲,不小了!老爹,別再叫我小鬼了。”一道噁心發臭的熱流自胃部直往上竄,溫歡連忙掏出口袋中的酸梅,塞了一粒進嘴裡。
“是啊!一眨眼已經過了七年,你已快是亭亭玉立的少女了,可怎麼……看起來反倒像個八、九歲,營養不良的小女孩。”他自認給她吃好、住好、穿好,讓她無憂無慮的跟著他度過了七個年頭,但怎麼把她愈養愈回去,讓她瘦成這個樣子呢?
他實在想不通。是她太挑食吃不多嗎?可她餐餐都吃得比他還多,食量大得驚人,外加三不五時還來幾道高能量的甜點美食,照她的吃法,沒道理還會這樣瘦巴巴的,一點肉也沒有。
難道是她天生吃不胖的體質?嗯,溫臣點了點頭,認為這個可能性非常大。回臺灣後,他得記得至中藥鋪抓幾副補品給她好好進補一下,否則以她這樣骨瘦如柴的身體,往後恐怕是很難找到婆家的。
“老爹!回神啊!老爹!”溫歡招魂似的伸手在他面前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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