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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刑無解了,他發脾氣兇她,代表她沒機會上訴了。
“我……我爬牆,被電到……掉下來,撞到頭,也弄傷手,還有……”溫歡見他臉色愈來愈難看,她知道隱瞞不說實話,他會更生氣,索性全招了。
“還有哪裡?”瞧見她破皮的手時,他怒火更熾,控制不住音量的大聲起來。
“右……右腳。”他從未這麼大聲兇她,可見他有多麼的生氣,或許她該考慮先“落跑”逃避他的責罵才是。只不過,她沒這個勇氣,所以還是忐忑不安的選擇留下來任憑他處置。
“該死!”他居然拖著她走了那麼長一大段路,忍不住怪自己粗心的咒罵一聲,卻嚇著她了。
“我……我知道這錯了……”誤以為他在兇她私自出島,又見他大步走來要打她,無路可逃,又難抑腳痛帶給她的不舒適,溫歡背靠著門板傷心的先哭了起來。
“你怎麼這麼不小心?”見她受傷,他怒氣早就消逝得一乾二淨,哪還會再責備她,只是心疼她不懂得照顧自己。
“我不敢了……你不要兇我……”腳痛得讓她站不住,於是順著門板漸漸下滑坐在地上看著他走來,她哭得一把眼淚、一杷鼻涕的,活像被人凌虐的小孩。
“明天就回‘惡魔島’。”鬼剎抱起她,要她有心理準備的先通知她一聲。
“這麼快!”她錯愕得驚呼一聲,完全忘記腳痛、忘記悲傷,也忘記哭泣的瞅著他。
“你已經出來三天了。”他道。親人見也見過了,胡鬧也胡鬧夠了,該是跟他回去的時候了。
“我不想這麼快就回去。”溫歡搖頭。難得出來一趟,她什麼都還沒玩到,豈會放過這大好時機,何況老爹的傷勢她都未來得及去探視,就被他逮到了。
“最多隻能再待一天。”他妥協延期,不再害怕會失去她而限制她不準去見溫臣和殷無命。
鬼剎的嘴角詭譎的微微上揚,心裡打算一旦回到“惡魔島”,他會以另一種方式來束縛住她,讓她一輩子再也離不開他。
“好。”溫歡破涕為笑,沒發現他異樣的眼光,高興的攬住他的脖子又親又吻的,最後才乖乖的讓他抱上床去睡午覺。
“臭老爹,你死了沒?”溫歡明明是關心他的傷勢才前來探病,但一想到他無情無義的將她拋棄在“惡魔島”,她就很生氣。
“你這丫頭,居然詛咒我。”再度被揍得只剩下半條命的溫臣,憤怒的掙扎想爬起身教訓她一頓,無奈全身骨頭疼痛得像快解體般,根本就動彈不得。
“誰教你一個人先開溜,把我遺忘留在‘惡魔島’受苦受難。”她怪他大難臨頭自己先逃的睨瞪他一眼,見他精神不錯、吼聲十足,大概無恙後,她才放下心。
溫臣笑得差點得內傷。這丫頭明明就是關心他,還故意裝出一副氣憤的模樣,死鴨子嘴硬就是不肯承認她是擔心他傷勢太嚴重才來的。
“鬼剎待你不好嗎?”他好笑的問。瞧她說得多麼可憐,活像被人凌虐般的哀怨瞪著他。
“很好,他很疼我,也很寵我。”鬼剎並非待她不好,只是他常逼迫她做些不喜歡的事,所以她才會形容自己彷彿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那你還有什麼好抱怨的?”當初的決定是對的,溫臣不後悔將她留在“惡魔島”讓鬼剎照顧她。
雖然他是個行為不光明磊落的偷賊,但他絕不會泯滅良心做出賣女兒的事來,即使是受到威脅、恫嚇、利誘,他就算拼了老命也會保護女兒。要不是在毫無心理準備之下,乍然遇見未婚妻嚇得落荒而逃,再加上鬼剎答應他會好好照顧她,否則以他重情重義的個性,怎可能會拋下女兒而只顧自己逃命。
溫歡看向溫臣,心想,老爹是不是吃錯藥了?怎感受老爹的心好似偏向鬼剎,處處維護他,替他說好話?照理說,老爹該憤怒的,畢竟鬼剎禁止他們父女不得相見有八年之久了。然而老爹怎同哥哥一樣,對於鬼剎惡劣的行為,非但不生氣,反而還感謝鬼剎杷她養育得這麼好。
天啊!這是什麼歪理呀?是他們腦筋秀逗了?還是他們瞞著她進行什麼陰謀?要不然她怎會有被矇在鼓裡、受騙上當的感受?彷彿鬼剎是他們內定的女婿、妹婿,他要怎麼對待她,他們都不會有意見。
“可是……可是他逼我學法文,也不准我見你們。”溫歡雞蛋裡挑骨頭,見老爹十分滿意他,她就偏要找出一、兩項大缺點,讓老爹改變對他的印象。
“他愛你。”溫臣冷不防的迸出這句話,直接道出問題的重點來,為鬼剎禁止她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