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怕他會踹門而入,連忙後退至距離浴室木門最遠的地方。
“你躲在浴室裡做什麼?快出來!”習慣每個人立刻服從他指示的鬼剎,見她違抗他的命令,他不悅的眯起黑眸,考慮是否要破門而入,捉她出來痛打一頓。
“我……”傷心的淚水止不住的再度滾出眼眶,溫歡吸了吸鼻涕,哽咽得幾乎無法言語。如蚊鈉般輕細的啜泣聲,輕輕的自浴室中飄送出來,隱約可聽見她極力想壓抑住的哭泣聲。
會是他的錯覺嗎?但再仔細聆聽半晌,他一怔,因為她真的躲在裡頭哭。
“溫歡,你在哭嗎?”無論女僕如何誘哄,他怎樣強制命令,她始終不開門就是不開門,莫非她生病了?還是出了什麼事?
“嗚……”既然被他聽出她在哭,她也不再遏抑的盡情釋放出心中的恐懼,“流……流血了!我快死了!我見不到老爹最後一面了,嗚……”
“你在胡說什麼?快開門!”清晨還看著她像探險般,活潑亂跳的到處翻他的書櫃、衣櫥,怎可能相差不到半個小時,她就已命在旦夕。
溫歡沒有應聲,只是左抹右擦不停滑落臉頰的淚水。三不五時還用力吸著氣的哽咽著。
“我……”見傷口處又再度流出紅稠的鮮血,她被驀嚇得臉色慘白,倒吸一口氣的馬上揮了條溼毛巾,堵住像破了個大洞般,不停流出血來的傷口。
“溫歡!你到底開不開門?再不開門,我就要踹門了!”斂去慵懶、邪氣的表情,鬼剎動怒的陰沉著臉,恫嚇的對著浴室木門大吼。
天啊!剛才那個恫嚇她,又發火的大吼她的人,會是昨晚輕聲細語誘哄著她入睡的鬼剎嗎?
雖不曉得惹火他的下場會怎樣,但她就是沒有勇氣敢違抗他的命令,何況,就算她硬不出來,他還是有辦法進來捉她的。所以她也不再掙扎,很坦然的面對殘酷的事實。
“咋!”扳開落鎖,她開啟浴室木門走出來,不想讓他看見她在哭的低垂著頭,站到他面前。
“你哪兒不舒服?”她無助、可憐兮兮的表情就像是一盆冷水,頓時澆熄他滿腔的怒火。
“我……”溫歡極力想壓制住悲傷的情緒,但淚水還是控制不了的流出眼眶,怕他瞧出端倪,她頭是愈垂愈低,殊不知他早由她一聳一聳的雙肩,看出她在哭。
“生病了?”鬼剎以食指勾起她的下巴,溫柔的拭去她瞼頰上的淚水,牽著她的小手欲將她帶至衣櫥打扮一番時,她卻不肯走。
溫歡不曉得自己是如何受傷,又為什麼看不到傷口,但既然流了那麼多血,應該算是生病吧。
“嗯……”她不確定,猶豫幾秒,還是點了點頭。
“人都會生病的,不用怕。”她的小臉佈滿驚慌和害怕,鬼剎溫和的露出一抹微笑,試圖安撫她過度惶恐的情緒,“是不是感冒了?頭疼?還是喉嚨痛?現在告祈我,你哪兒不舒服?”
“都……不是,我……肚子痛……”一想到將與老爹天人永隔,溫歡忍不住的又哭了起來,“還流了好多血……擦都擦不完……”
“哪兒?”聽到她受傷流血,鬼剎驚慌的找尋她的傷口,卻發現她瘦小的雙腳上有擦拭過的血漬痕跡,才微愕的怔住幾秒,一道紅血又自她腿間流下。
“我快死了……”看他一臉詫異的表情,溫歡以為自己真的沒救了,揉了揉眼睛,更加傷心的大哭起來。
“胡說!你不會死的!”鬼剎板起臉孔怒斥她的胡言亂語,不經意再掃到她腿間的紅血,頓時英俊的面容出現難為情,不知該如何面對她而閉了下雙眼。
“可是……”明明沒有受傷,不曉得為什麼會流這麼多血的她,納悶不解的直望著他。
“這是女人都會有的月事。”鬼剎抽取幾張面紙撩拭掉她腿上的血,他拉她往回走進浴室。
“月事?”這個名詞很熟悉,溫歡好像在哪聽過似的,只是一時記不起來。
“你第一次來潮?”鬼剎一點都不覺得尷尬,語氣猶如在談論天氣般的自然。
來潮?溫歡再度困惑的眨眨眼,懵懵懂懂的她,根本就不知這什麼是月事。
早已由她茫然的表情得知答案的鬼剎,沒有喚來女僕伺候她,好為她解說這一切,只命令她待在浴室別亂走動後,便離開寢室一會兒,再回來時,手上多了一小包比方塊酥還要厚的東西。
“拿去。”他將手上的衛生棉遞給她,“先將你的下體先一洗,再將這個墊在褲子內。”
“可是……”溫歡慢吞吞的接過那一小包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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