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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看了白卓一眼,淡淡道:“他死不了就是。”
白卓立即道:“不錯,本教保證絕不傷他xìng命!”雁雲頓了頓腳,看了地牢一眼,只得和雁北天離開。雲塵掃了地牢一眼,只見裡面閉目坐著一位白髮老頭,轉頭對白卓道:“我那劍弟呢?”
白卓道:“他好得很,那位雲公子是藍教主侄女的心上人,自從被我抓住,就未坐過地牢一天,現在恐怕在藍姑娘的溫懷裡面,對了,順便告訴你,明天便是他們兩人的大喜之rì。時辰一到,我自會稍人送來喜酒。”
雲塵微笑道:“那好,今rì就嘮叨教主一宿,明rì雲某自會去參加婚禮,不必教主勞煩。”白卓哈哈一笑,道:“那本教恭候大駕!”雲塵又道:“我想問你個問題,我剛才本已抓中你的命脈,為何你還能震開我?”白卓微笑道:“這個問題,你去問裡邊的老人吧,他會告訴你的。好了,本教教中事務繁多,恕不久陪,告辭告辭。”說著走了出去,步態優雅,直如文人大士。
雲塵苦笑一下,走向老者,開口道:“前輩……”那老人忽地睜開眼,道:“坐下。”雲塵不再多話,坐了下來,那老頭拿開酒杯,斟了滿滿一杯,道:“喝酒!”雲塵拿起酒,一口喝了下去,道:“想不到在這裡還可以喝到揚州地道的女兒紅,看來白卓並沒怎麼虧待你。”
那老頭冷笑道;“量他也不敢!我是明教的前任教主,他關我在地牢已是罪大惡極,還敢對我不敬?”雲塵驚訝道:“你就是向天嘯?”那老頭道:“我是齊樂天,是向天嘯的前任教主,白卓自立為王,我們可不承認他。”雲塵點了點頭,道:“你可跟我說說,你們為何會被抓來?”
齊樂天嘆了口氣,道:“都是我還了雲公子,不然他也不會跟著一起受累!”說著拿起了杯酒,一飲而盡!又長長一嘆,雲塵微笑道:“齊教主,又何必如此嘆氣呢?”齊樂天忽地哈哈一笑,道:“你說得不錯,嘆氣也不管用,我們還是喝酒,喝了酒興許我酒勁一來就和你說了!”
雲塵拿起酒杯,道:“我們幹了!”兩人喝了幾杯酒,雲塵才道:“我和白卓的話想必您也聽到了,我心中奇怪得緊,我本已抓中他的命脈,但他居然還可以震開我的手臂。”齊樂天放下酒杯,道:“白卓他練的是我們明教的鎮教神功,扭轉乾坤神功。他這門武功練得頗深,已經能夠逆轉經脈,想必他是故意讓你抓住,好使你上當。”
雲塵點頭道:“這門神功厲害,在下稍有耳聞,不過他不是明教教主,為何還會這門武功?”齊樂天道:“雖說這門武功只有教主練得,但我們明教之人,會這門武功的人卻不少,白卓的祖先白萬乾曾是明教的教主,白萬乾為人正義,想必是他的兒子偷抄了神功經文。我當教主的時候,因為當年來了個很厲害的仇家,我卻還沒有找到傳人,為了避免這門神功絕傳,我便將這門武功傳給了當時的護法龍嘯天,這門神功原本便是護法所練,只是後來教中鉅變,才變成了只有教主才可以練習。因此我自覺此事不違教規。”
雲塵道:“這麼說那位龍護法也會這門武功?”齊樂天點頭道:“不錯,當時他答應老夫,這門武功絕不傳人,以免這套武功洩露出去。”雲塵舉起酒杯,道:“我們再喝他幾杯!”齊樂天撫須大笑,道:“你可比雲劍那小子有趣得多,來來來,我們再喝!喝個夠!”兩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不久身旁便已堆積了幾個酒罈。
齊樂天微微一嘆,那rì他和雲劍找到了聖火令,齊樂天自認在教中頗有威信,便想拿著聖火令去和白卓一拼高低。雲劍擔心他的安危,便想和他一起去,齊樂天心想自己殘廢之軀,明的不怕,最怕他們來yīn的,便答應了讓雲劍同行。
雖然起初有孫三來劫持聖火令,但被雲劍擊退後便再也無人來找麻煩,是以一路倒也平靜。兩人趕了幾天路程,便來到光明鎮,雲劍問道:“前輩,我們直接上山找白卓?”
齊樂天沉吟道:“眼下多半有他的耳目,我們就此貿然前去,恐怕見不到他,這裡有家天福客棧,掌櫃乃是我明教的重要人物,他是我任教主之時提拔起來的,因此平素對我極為恭敬,我想有他的幫助,上山將容易得多。”
雲劍點了點頭,兩人喬裝了一下,便來到這家客棧,齊樂天走到櫃檯前,伸指在算盤上面撥了三個數字,移到掌櫃面前。那掌櫃看了看數字,笑道:“這位大爺,您這是幹什麼?”齊樂天沉聲道:“熊熊聖火,為我除魔,大道悲民,為我光明。”
那掌櫃低聲問道:“請問閣下在教中所為何職?”齊樂天道:“沒有一職!”說著輕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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