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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湧,顫聲道:“蘭妹…”徐若蘭輕輕嗯了聲,雁北天大喜,說道:“蘭妹,我,我們走吧,我,我會照顧你一輩子的。那天鍾神功我也不要了。好,好嗎?”語氣甚是溫柔,與其相貌實不相同。徐若蘭慘然一笑,道:“那天鍾神功不是你不要,是因為那早已沒了,是麼?”雁北天心中一震,急道:“不,不是的…”徐若蘭盯著雁北天,道:“若在我和天鍾神功之間選擇一個,你會選誰?”雁北天道:“我,我自會選你,你可知道,我所做的這一切事,都是為了你呀!只是你與雲涯情投意合,我…我…”徐若蘭冷笑一聲,打斷了他的話,道:“你從小便十分疼我,我自是知道。矣,若沒有云哥,我將來自會嫁給你的。”雁北天心中大是刺痛,顫聲道:“都,都怪雲涯這小子,是他拆散了我們的姻緣!”徐若蘭搖頭道:“不是的,你們二人各有各的好,你本性也並非是惡。你們都愛我,或許你更愛我多些,那是因為雲哥的愛是在道德上的,他能明是非,他不會為了我而做一些傷天害理的事,但,但你卻做了,那天夜裡,你親手將養你教你的師父打落懸崖!我不會選擇你,是因為我不願讓你做傷天害理的事。我總以為逃避就好,豈知,豈知你還是來了!”
徐若蘭這些話深深的刺進了雁北天的心裡,雁北天狂笑道:“我錯?我錯了?我為什麼錯!我愛你不對麼?”徐若蘭扶起丈夫,道:“你為了自己的私慾可以不擇手段,你對,你做得對極了!”徐若蘭大聲道:“雁北天!你要的天鍾神功在那!”說著手指一指,雁北天順指望去,只見卻是懷琴劍。徐若蘭道:“當年我爹爹的天鍾神功便抄自這把劍,只需將劍往火上焚燒,那銘文自會顯現,這事只有我知道,雲哥也不知道。”雁北天愣了愣,呆呆走過去,拾起懷琴劍。回頭一望,只見徐若蘭扶著雲涯的屍身站在崖邊,雁北天驚呼道:“不要啊!蘭妹…”徐若蘭嫣然一笑,與雲涯的屍身一同墜入崖下。雁北天搶到崖邊,只見雲霧翻滾,二人已沒入其中。雁北天一陣悲痛,失聲哭了出來。心中只起伏著徐若蘭最後那一笑,雁北天拿起黑劍,忽然哈哈大笑,拖著劍走下山崖。
話說雲劍在木盆裡隨波逐流,小云劍被溪流拍醒,一睜開眼,見到的不是慈母,卻是滿天星光。他心中一急,便哭了起來。木盆在意個轉彎處卡到了溪石,雲劍又是大哭。只見在林裡忽然閃出一對綠光,雲劍雖小,但也害怕。這綠光從黑暗之中跳了出來,卻是隻野狗,這野狗嗅了嗅,發出低吠之聲,嚇得雲劍哭也哭不出來。忽然這野狗跳了起來,撲向卡在溪中的雲劍,日月溪流經這一帶時溪水甚是淺,怎奈狗算不如天算。就在野狗撲向雲劍之時,由於溪水有所上漲,一股浪恰好拍在木盆上,木盆被這麼一衝,從石頭中蕩了開去,野狗撲空,一頭載入了水中,氣得汪汪大叫,那野狗跳上了岸,卻仍追著雲劍。原來雲劍身上穿的肚兜帶著血腥味,而哭聲更是個誘惑,引來了這個不速之客。野狗本是機會主義者,這到口的美餐怎肯放過?這溪流流速不快,但其中曲折卻使野狗增了不少麻煩。那野狗走了一陣子,不禁又些氣餒,正想放棄時,溪流卻進入了段平坦地區,流勢緩了許多,而且也不曲折。那野狗一見大樂,涉水走入溪中,正待接近雲劍時,忽地憑空打了個響雷,野狗嚇了一跳,豎起耳朵凝聽四方動靜,而木盆卻悄無聲息地順著水流飄走了。待到野狗發覺,木盆已在十幾丈開外。野狗卻不敢大意,小心翼翼的靠近木盆。但就這麼一緩,溪流又流入了地勢陡峭、流速快的地段。野狗一覺不對,急忙上岸,見木盆猶如乘風破浪般順流而下,再也追不上了,只得訕訕的離開。
雲劍在水裡動盪起伏,便似在家裡的搖籃一般,不知不覺已睡熟了。木盆流徑出了森林後,進入了村莊,這是林家村。木盆被卡在了水中的木柱上,正在打水的葉二孃發現了,不禁“咦”了聲,招呼了同在取水的錢四娘,向她道:“四妹子,你看!”說著伸手一指木盆。錢四娘順她的手看到了木盆,不禁大奇,道:“這好好的水裡怎會有個木盆?”葉二孃道:“管他呢!先看了看再說。”兩人放下手中的活兒,捲起褲管,涉水走進溪中,葉二孃先趕了到,一看邊招手邊對葉二孃道:“四妹子,你來看看吶,是個娃兒!呦!好美的娃兒,只怕是個女的。”錢四娘隨即到了,從水中抱起木盆,笑道:“那你家就再添上個小妹妹!”葉二孃皺了皺眉,苦笑道:“我家那行情你又不是不知道,何況這幾年連連逢旱,收成大是不好,怎再養得起一個娃兒呢?”錢四娘也遲疑,喃喃道:“我家有五個娃兒,最小的那個我家老頭子都說要送人,這,這如何是好?”兩人剎時從喜轉為憂,憑空得了個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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