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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關心。林秋續道:“可笑我當時給那賊人踹了一腳,便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而那賊人志在鏢銀,顧不及殺我,我這才逃過一命。可,可是,總鏢頭卻在那一戰戰死了!”敘到這裡再也忍不住泣出聲來,林劍也不禁落下了淚。
林秋哽咽道:“那一戰我們全軍覆沒,我在他們的擊打中被震昏了,待到醒來,只有滿地屍首,總鏢頭死後還屹立在鏢車旁,但車上的鏢銀卻已被劫走!我無力掩埋掩埋他們,又不忍讓他們屍暴荒野,所以便將他們的屍首焚化,將他們的骨灰帶在身上,我連夜回到鏢局,卻不知這事早已傳遍四野,厲夫人無能還債,竟帶著一家八人引火**而亡!”林劍雖早已料到此事結局,但卻想不到結局會如此悲慘!一時無言,唯有淚溼滿面。林秋伏在地上,哽咽的哭了出來,林劍蹲在林秋身旁,輕輕拍著林秋的後背,但他心中仍有一個疑問,不禁問道:“爺爺,那,那這次劫鏢又與金蛇島有什麼關係?”林秋一抽搐,雙手不住顫抖,林劍心中害怕至極,顫聲道:“爺爺,你,你別這樣,劍兒不問也就是了,您千萬彆氣壞了身子。”林秋咬牙道:“不!此事我必說給你聽不可!只因那天我聽到了總鏢頭說了一句話,他說來人可是金蛇島的,我與你有何仇怨,為何與我們過不去!總鏢頭行走江湖,闖遍大江南北,閱歷甚厚,不會判斷錯的。況且金蛇島武功獨樹一格,與中原武功全然不同,因此倒也不難認出。”林劍心中恍然,暗道:“原來如此,金蛇島遭人滅門,我起初還為他們可憐,如今看來,倒是他們罪有應得了。”
林秋道:“話又說回來,劍兒你怎會金蛇島是武功?”林劍到了這種地步,也不好再作隱瞞,只得將實情說了。林秋一直陰沉著臉聽完,最後冷冷道:“報應!當真是報應,只是這報應未免也來得太遲了,三十年!太遲了,太遲了!”林劍想要安慰他,卻不知如何出口,林秋忽道:“劍兒,這仇人的武功,我可不許你再練,聽懂了嗎?”林劍心頭一凜,垂首道:“是,爺爺。”林秋這才緩過臉來,柔聲道:“好啦,你,你且去玩罷。爺爺,爺爺要好好休息一會。”林劍道:“是,爺爺,你好好珍重身子。”林秋揮了揮手,道:“是了。”林劍悄悄退出,一個人走在林裡,心中十分悵然。他不知不覺竟又走到了蔣不通以前居住過的山洞,心中暗道:“大哥曾說這套金梭蛇手武功乃是那金蛇島弟子的遺願,雖然他們行跡可惡,但那也是三十年前的事了,三十年前他只不過還是個嬰兒,這又豈能怪得了他們。試想一下這一派的武功創之相當不易,如此便毀了甚是可惜。我若照爺爺的話做,便是對不起那死去的那金蛇島弟子,好,即便瞞著爺爺,我也要練下去。”
他心下決定,便招手練了起來,只見他雙手交錯飛舞,似在跳舞一般,那手腕、手肘奇異的彎曲,一招緊連著一招,所使的俱是讓人意想不到的招式。但見他手如游龍般飛快而出,又如長蛇般突兀變招,端的是神鬼難測。林劍福至心靈,忽地靈機一動:“昨天我與那條紅色巨蟒相鬥,竟被它纏得動彈不得,今日何不以金梭蛇手來對付它一番,且看效果如何。”他知這套武功以蛇為名,其手法必定模仿於蛇,有一條這樣的蛇來陪練再好不過。林劍想到這層,再也忍不住興奮之心,喜孑孑的跑去那赤莽棲息的山洞。林劍到了那巖下,依舊躲在那樹後,而那蛇也依舊發現了他,巨蟒本來還懶洋洋的躲在岩石底下睡懶覺,一見有“貴客”到訪,竟是有了生氣般動了起來,還不忘呻了個懶腰。林劍瞧著有趣,當下走了出來,笑嘻嘻的揖道:“蛇兄近來可好,小弟昨夜給蛇兄打得毫無還手之力,但小弟心有不甘,故此今日特來領教。”他說得有模有樣,但對蛇來說,卻無異於對牛彈琴。
那巨蟒盤開身子,已準備攻勢。林劍心中暗自戒備,他知這非兒戲,是隨時都會喪命的。林劍心想:“這蛇出擊快如閃電,中途又可隨意轉向。若再像昨晚一樣,還是會給它制住的。倒不如以靜制動,待它先進攻。”當下也一動不動,雙眼凝視著巨蟒。他卻不知這蛇也是喜愛以靜制動來捕殺獵物的,極少先發動攻擊,那蛇見林劍不動,自也不會先進攻。就這樣,一蛇一人對峙了整整一盞茶的功夫,若論耐姓,林劍確實不是蛇的對手,他已有些忍不住了,當下輕輕極緩的移動腳步,那巨蟒也隨著他的腳步移動目光,身子仍未曾動作。林劍暗道:“想不到這蛇竟能如此忍耐,林某當真佩服!”他知道自己一旦出手,巨蟒必定以極快的速度出擊,他心中一面思忖對策,一面觀察那巨蟒的動靜。
林劍心中一動,當下悄聲的退開幾步,遠離了巨蟒的攻擊範圍,巨蟒雖見到林劍撤開,但也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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