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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嗖——嗖——這次射過來的箭有五隻,箭快丹雪陽更快,披風一抖頓時將五隻箭裹在當下,隨即說了聲:“走!”攬著德賢縱身一躍直直衝出十幾丈,趙雪如、徐德言也跟著衝了出來,卻唯獨不見丹雪琪,丹雪陽心中一振,可腳跟還沒落穩,又覺身後一陣殺氣逼來,轉目間眾人不禁驚得目瞪口呆。
黑壓壓的箭支一起射過來,就像一道密不透風的牆,徐德言和丹雪陽趕忙喝道:“退!”四人被迫又後退了數十丈,用武器和衣袖撥擋著餘箭,也被這無數箭支衝得七零八落。丹雪陽心中惦記著雪琪,不知道雪琪在什麼位置,也不知道是福是禍。
一支箭突然襲近,卷著風沙一路馳來,這射箭的人想必是力大無窮,箭身衝破重重阻隔卻還是力道不減半分,待沙霧衝開,鋒芒顯露,雪陽也只是轉念之間,竟已完全處於被動,好似這箭刺穿胸膛,已經聽到骨裂的聲音,在胸前被鮮血焦灼的炙熱卻不覺疼痛,原來死是這樣的嗎?可丹雪陽馬上醒悟了過來,那骨裂的聲音,那灼熱的溫度並非來於自身,而是來自於不知何時擋在他前面的那個人——徐德賢。
丹雪陽頓時腦袋裡成了一片空白,順勢抱著徐德賢栽倒在地,全然沒有在意那還飛馳在途中的三支冷箭。
眼看三支箭已到當前,卻忽然瞬間停滯,隨之竟以更強的力道按照原路折回,不知多遠的地方傳出三聲慘叫。接著一股強大的內力從一側壓來,霧氣和沙塵也逐漸沉澱,彷彿一切都清晰起來。
“哥……”丹雪琪見丹雪陽滿身是血,不顧一切的從內力源於的方位跑過來,近前才看清丹雪陽懷中更慘不忍睹的徐德賢。丹雪陽已經慌亂不堪,脫下披風掩著徐德賢的傷口,一個白影飄忽而過,點住了徐德賢幾處生死大穴。
趙雪如和徐德言也找到了方位,跑了過來,見此情形俱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徐德言咬著牙咯咯作響,不知道是恨射箭之人,還是恨丹雪陽沒有把徐德賢保護好,拳頭似都要攥碎了般,可他卻也注意到了那個救治徐德賢的白衣人,那周身環繞的渾然天成的氣韻似迫人不得靠近,所以徐德言才硬是忍著沒有動。
白衣人很沉默,利索的為徐德賢止血,敷藥。僅看背影就好像他通身寫著對世間紅塵的倦怠之意,那白衣上的金色紋理,也似是黃昏天邊的餘暉,身後還跟著兩個人,容貌和打扮俱是相同,斜挎寶劍,神色倒是和善許多。
這是……僅看兩位一模一樣的護法就足以證明這三人的身份。除了武林中傳聞已久的逍遙山莊還會有誰?而這兩位護法所保護的人也只有逍遙山莊莊主雲倦一人。意識到這點,眾人提著的心都落了一半。逍遙山莊想辦到的事情就沒有辦不到的,逍遙山莊插手的事情就沒有不成功的,雖然這只是武林中人依據幾百年來神話般的傳說一廂情願的認為,但不管如何,逍遙山莊莊主在這裡幫忙總是勝過任何人的。
丹雪陽許久才回過神來,看著平安無事的雪琪,又看了看遠處的樹林,緩聲問道:“那三支箭……?”
丹雪琪見哥哥說話,才鬆了口氣,一指給德賢治傷的雲倦道:“是這位大哥哥,手這麼輕輕一揮,那三支箭就自己飛回去了。”
話音未落,丹雪陽卻忽然伸手一把抓住雲倦的衣領,氣道:“你為什麼不把那支箭也擋回去,為什麼?”這舉動讓趙雪如、徐德言和雲倦身後兩位護法臉色俱是一變,誰敢揪著逍遙山莊莊主的衣領這麼蠻不講理,恐怕自從有了逍遙山莊,丹雪陽是第一人,雲倦卻不怎麼在意,抬頭衝丹雪陽和顏一笑,低頭繼續給德賢治傷。
丹雪陽的手也慢慢鬆了開來,他知道這不能怪雲倦,要怪只能怪自己,可是他實在是想發洩一下,用衣袖擦著德賢臉上的血漬,他的頭腦中仍然是一片刻空白,心痛的擰到了一起。
許久雲倦才站起身說道:“這位姑娘傷勢雖重,但並沒有傷到要害,此時傷口已經處理好,不會有生命危險了,只是要靜養較長一段時間,否則留下什麼病根就不好了。”說話間又看了看雪琪,道:“姑娘你是否願意跟我回逍遙山莊?”
丹雪琪一怔,看了看哥哥和師姐趙雪如,使勁地搖了搖頭,趙雪如見丹雪陽的神色還遊離在世外,便接過話來:“逍遙莊主,琪兒是我師妹……不知您……?”
雲倦微微一笑道:“剛才的人見這位姑娘不在你們其中,才下此狠手,可我見你們已無暇顧及她,不如讓我帶她走,你們也好安心去辦你們的事情。”
趙雪如心中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