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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射不得的!”
陳夢月一聽,頓時熱淚盈眶,那件發生在十二年前梁山水泊中的事,是隻有她和歸有沫才知道的。如今既然“歸有沫”說得一字不差,他不是“歸有沫”還能是誰?
她還是太單純,生理和心理都仍是一個處女。她壓根想不到,別人既然要裝假,又那會不將這些事預先說明?
她低聲啼泣;“歸大哥!你是真的歸大哥!”
樂仁毅笑道:“莫非歸大哥還有假的麼?月妹,你回車中去吧。離開封越來越近了,只怕帝師神巫集團會有所安排,我得去前面照應。”
陳夢月笑面如花,回車上去了。六娘子等人連忙跟上車去,陪她嘮話,遣她寂寞。
樂仁毅回到前頭,復又上馬,心中不禁又開始懷疑起大管家大恩仇先生其實就是歸有沫本人了。樂仁毅最早認為大恩仇是歸有沫,後來又一度改變看法,如今又開始懷疑大管家即大恩仇便是歸有沫。只因為這些細微末節,如非當事人,是萬難記得那麼準的。
樂仁毅喚道:“楊護法何在?”
平行劍楊和上前道:“屬下聽候主公差遣。”
樂仁毅嘆道:“此時坐在大馬車上車伕坐位上的大管家是何人易容?”他想起這個易容為“大管家”西僧模樣的人定力真高,從昨日至今日,一句話也未說過,坐在車伕坐上,雙目低垂,猶如老僧入定。由於往日的車伕王一鞭步行在車前牽了頭馬而行,易容大管家者其實根本不必馭馬。而且,他實際上還可以不管馬隊一路的事務,當然可以垂目養神了。就連剛才陳夢月要張弓射雁,他也一動不動,狀若未聞。
楊和道:“啟稟主公,那是少林達摩劍普渡大師。”
“那麼,你派出去的人可曾找到了大管家?”
“沒有。”
樂仁毅嘆了一口氣。
楊和低聲道:“主公不必擔心大管家,他乃當今天下第一高人,絕不會出事的。”
樂仁毅再嘆道:“我並不擔心他,我是在擔心我。”
楊和詭笑道:“主公何必自尋煩惱呢?雜事不是有在下處理麼?”
“那‘歸有沫’女兒的事你能處理麼?”
“伊沫水麼?不是軟禁在後隊的馬車中了嗎?等大管家回來再說吧。”
二人正說話間,只見前面一匹馬如飛而來,那是遊探堂的遊探。那遊探急馳過來,跳下馬,奔到樂仁毅面前,低聲道:“啟稟主公和大護法,遊探堂主鐵血劍在前面與花魔宮花魔王打起來了,冷堂主正在勉強堅持,請主公派人援手!”
樂仁毅一聽,頓時望了五行劍楊和一眼,道:“楊護法不妨下令隊伍暫停歇息,我去前頭看看,你隨後趕來。”言畢,雙腿一夾,打馬往前急馳而去。
賓士了裡許路程,只見遊探堂的幾個人急掠而回,一人大叫:“主公快去,冷堂主中了花魔王的毒花針,只怕性命不保了!”
樂仁毅一聽,連忙打馬更快地飛馳。再行片刻,只見一個全身掛滿鐵花,頭上戴著鐵花,脖子上掛了一個大花環的中年婦人站在官道中間,望著打馬奔過去的樂仁毅,一動不動。她的身後,地上躺著冷麵郎君鐵血劍。她的一隻空袖垂在左側,那是被陳夢月斬斷了左臂後造成的空袖。
樂仁毅飛身而起,落在花魔王的對面,寒聲道:“花仙子,你殺了鐵血劍?”他說話很有分寸,沒有叫她花魔王。
花魔王一聽,頓時雙眼潮溼,低聲道:“帥俠,你的手下先要殺我,我是被迫自衛。傷了他後,又立時給他服了解藥。你的屬下死不了的。倒是我的女兒,你將她抓起來後,沒給她苦頭吃吧!”說著說著,那淚水就不住地流了下來。
七彩神女和這花魔王二人,都是江湖中出了名的邪惡魔女。一個至邪至淫,一個至淫至蕩。可是,當兩人的女兒出了事後,兩人的母性都因對女兒的至愛而萌發,竟然都生平第一次流下了淚水,表現出了邪惡女性隱伏的脆弱一面。
樂仁毅聽說花魔王給冷麵郎君服了解藥,頓時放下了一半心事。他想了想,說:“你的女兒第一次找我,我就對她直截了當地說明了,我不是歸有沫,我是樂仁毅。歸有沫有一個與他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兄弟這件事,想來你是有所耳聞的吧!?”
花魔王聽後,冷笑道:“歸大俠是嫌與花魔王有了後人大為丟臉,方炮製出如此謊言來欺世騙人?”
樂仁毅道:“此事信不信由你。想來你制住鐵血劍,是想以他為人質,換你女兒吧?”
花魔王道:“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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