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部分(第2/4 頁)
睹。她對刺乞列這等以軍陣手段來對付武功天下第一的大恩仇先生是否奏效已經失去了信心。所以才發出那等喊聲。
刺乞列眼見得七彩神女在囚籠中被泰山煞以鬼頭刀架在脖子上,而那付頭髮散亂,面容憔悴被折磨得不成人樣的樣子,心中本已不忍,這時見七彩神女不顧自己,反倒勸他撤軍,心中竟有了一種從未有過的酸楚感覺,再說話時,聲音也變得柔和了:“花兒,你放心。為師練成神功,此時大約可以和大恩仇打上一兩百個回合了。而為師這次南來,已先奏明皇上,約請了正一教主,全真教主,少林掌門全真教南派掌教等好幾位中原武林數一數二的高人助陣,勢必要將武帝門憚壓下去。如今已經不是救不救你和妮兒的事,而是反叛朝廷的武帝門,無論如何必須剿滅。這幾個魔頭既然以你作了人質,放不開手對付他們,就慢慢打上幾場,等大恩仇來了也不礙事。魔鳥叟,你出來受死吧!”
靈鳥叟冷笑一聲,託著鳥籠,身形一晃,已在馬下,慢慢向場中走去。
那邊,都家班正待下馬,只見長老亦輦真出列道:“大長老且請稍息,由我來對付這個糟老頭好了!”
刺乞列道:“此人模樣雖糟,但武功卻是正宗雁蕩派的,他籠中那隻雪鷹,更是被他馴練得兇殘無比,要小心了。”
亦輦真道:“屬下明白,國師放心好了。”
亦輦真下馬,從身側取出一件奇形兵器一根不知用何物編織的大姆指般粗細的軟帶,兩端各系了一箇中空的鐵球,鐵球有小碗一般大小,內裡不知裝了何物,發出一般刺鼻的氣味。那根軟帶不知有多長,收在雙手之中,看不出來。
亦輦真走進場中,與靈鳥叟隔了四丈站定。靈鳥叟以右手抓在鳥籠底部的一根鐵筒上,一按機括,鳥籠上部的鐵條竟然彈了開去,鳥籠變成了一個桷形的兵器,那些鐵條根根筆直,又尖又有刃。靈鳥叟再按機括,那根抓手的鐵筒竟彈出了兩尺左右,成了一件極為起手的中長度奇形兵器。而那隻雪鷹,鳥籠一彈開,就衝上了天去,一聲厲叫,直衝上了幾十丈高,便盤旋起來,雙眼緊盯住亦輦真,覓機俯衝攻擊。
亦輦真雙手挽動,兩個鐵球揮打起來,一上一下,便向靈鳥叟攻擊。
靈鳥叟一聲冷笑,腳下晃動,心想你這是什麼小兒科的玩意?也來和老夫扭著鬧?當下猛搶內門,以手中兵刃就向亦輦真的胸部刺去。他這兵器以鳥籠為基礎而設計,十八般兵器中絕沒有這種怪兵刃,二十四般奇門偏兵中也沒有他這種兵器,加之他又二十年不現江湖,誰也不明白他的打法。亦輦真見他以怪兵刃搶內門刺來,如若被刺中,胸部豈不是盡是血洞?當下閃了開去,手一帶,滿是刺鼻油味的中空鐵球便向靈鳥叟的後腦打去。
這些打法,儘管兩方身形一動,速度就已經化成灰影,可謂快極了,可說到底仍是江湖武師的打法,毫無新奇之處。靈鳥叟見亦輦真手一盤帶,就明白他是要帶動鐵球打自己的後腦,見他身形晃向自己右邊,籠刺兵器刺了一個空,身形一側,躲過了鐵球,同時就起腳向亦輦真踹去,一踹不中,身子一旋,又以手中籠刺向亦輦真揮打過去。亦輦真身形一矮,便以手中鐵球拋打靈鳥叟下身。
靈鳥叟一聲冷笑,起腳便向鐵球踢去,誰知一腳踢出陡然看見那鐵球成了一個熊熊燃燒的火球,靈鳥叟一腳正踢在火球上,雖然將火球踢了開去,他腳下的靴子卻已著火燃燒起來,而且,那火球中大約是裝滿了西域的地下黑油,一經揮動,油汁四濺,更是火團四濺,滿場都是火焰花。靈鳥叟的雪鷹,這時已經俯衝下來,一嘴便向亦輦真的左眼啄去。誰知亦輦真一邊與靈鳥要鬥,一邊早已提防著天上那隻雪鷹。靈鳥叟二十年前就以雪鷹助戰而聞名江湖,那個不知?與他打鬥的人,防得了他,防不了雪鷹,防得了雪鷹,防不了他。如今亦輦真見雪鷹俯衝下來,頭一偏,突然張口一吐,一蓬火團就向雪鷹射去。幸好那雪鷹的反應確已達到通靈高度,身形一折,又向天上回衝上去。可是,那火焰已經掃中了雪鷹的腹部羽毛,雪鷹向天上衝去時,那羽毛已經開始著火了。
靈鳥叟一腳踢中火球,雖然踢開了,自己的靴子卻已著火,不禁吃了一驚,身形窒了一窒。這一窒儘管只是眨眼功夫,如不是靈鳥雪鷹正好俯衝,只怕已被亦輦真取了性命去。這亦輦真練的是藏傳佛門的密功“拙火定”。“拙火定”神功練到極至,那至陽真力,稍有一點外因誘發,就可燒起團團大火。修成拙火定的最高功法的喇嘛,肚臍中可以發出火來,用以點燃佛像前的油燈。這便是藏傳佛教所說的“火光三昧”。而亦輦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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