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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瓶落在了地上,陶瓷渣子四處濺開來,裡面的水也流了出來,一地狼藉。花瓶裡的花朵落在地上,苟延殘喘著,鮮豔的顏色也顯得暗淡了。
而此時,申宥卻一句話都不想辯駁,照片至少有一張是真的沒錯,而之前他也和維夏說過了當天的情況。他掏出一隻煙來,點燃了,靜靜地看著阮維夏:“維夏,你想怎麼樣便怎麼樣吧。”
阮維夏看著面前的男人,像瘋了一般將沙發上的座墊,茶几上擺放的茶葉桶都砸了過來,而後歇斯底里地大吼大叫,最後摔門而去。
在這次爭吵過後,阮維夏開始不理睬他。
幾天後,申宥再回家便發現,家裡空蕩蕩的,東西也被翻得有些零亂。她又出去了,兩個孩子也被她帶走了。
寒冷的冬日,申宥站在他家樓視窗望著清晨的B市,發現這座城市忽然變得陌生了。自從和易逢佶拍完《相敬》電影以後,輿論越來越強烈地傾向了阮維夏,一些報刊大量發表有關他和易逢佶的緋聞。在阮維夏的監控下,拍完《相敬》後,申宥和易逢佶再也沒有合作過了。申宥和易逢佶甚至有默契地推掉了兩部片酬豐厚的電影:《刻骨銘心》和《木槿願》。
避免和易逢佶拍戲並沒有讓他從家庭的困擾中走出來,加劇的家庭危機籠罩著他。他下巴上的鬍鬚因多日不剃而長得很長,黑森森的有些怕人。從前在觀眾面前很是沉穩的人物,如今早被家庭裡發生的不愉快弄得精神疲憊,顏容憔悴了。
在家裡呆得越來越苦悶的申宥,終於決定給易逢佶打個電話。他感到自己越是迴避,越是對外界無情的刀霜雪劍採取退讓的態度,越是在家裡委曲求全,謠言就越像趕不退的蒼蠅和蝗蟲一般襲來,無端地困擾著他。
想起自己因和女演員在一起拍戲受到無端猜疑和非議,想到妻子阮維夏對自己的不理解,申宥就決定重新從紛至沓來的謠言中勇敢地站起來。
申宥終於撥響了易逢佶的電話。她的電話號碼已經很陌生了。
“是申宥嗎”易逢佶看到申宥的來電,有些意外地接了起來。
當電話裡傳來易逢佶清亮的聲音時,多日來被謠言困擾得精疲力竭的申宥,不由得睜大了眼睛。他彷彿天籟深處聽到一聲讓他心靈復甦的雷鳴,馬上振奮起來了。
“逢佶,你現在還好嗎”申宥稍稍打起了精神。在遠離易逢佶之後,他一直都處於無可奈何的自我封閉中。
“我很好,你呢?又出了什麼事情”易逢佶在鬧哄哄的片場裡接電話,申宥從聽筒裡聽得到她身旁的雜音。
申宥聽到出她此時心情不算差,便說道:“我沒發生什麼事情,我還是我,雖然伴有緋聞和傳言。我的心情開始變好了,不然的我是沒勇氣給你打這個電話的。逢佶,你知道我今天打電話是什麼意願嗎我已經決定答應拍《木槿願》,而且還要求繼續和你聯袂主演,所以才主動打電話。”
“申宥,你發瘋了嗎”易逢佶陡然聽到申宥說出這個訊息,不禁愣住了。
“我沒有瘋,我的情緒很正常。逢佶,我現在最清醒不了,為什麼就因為之前又傳出一個薛淺淺和我婚外戀的醜聞。上次,我沒有同你說。但是,透過這件事情,我也明白了逃避是沒有用的。如果沒這個事情,我也許真的永遠不會再和你一起拍戲。”
“我真不懂你在想什麼。現在外界既然對你有那麼多誤會,為什麼還要逆流而上呢?難道你還嫌外界對你我的非議太小。”對於流言易逢佶不是沒有畏懼的。
“既然我們心地坦然,為什麼還要怕那些無聊的閒話既然那些閒話只要我們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就會存在,那麼,我們就應該大膽地面對它。我想,我們今後不必從前那樣畏首畏尾,既然我們心裡沒有鬼,又何必躲躲藏藏呢《木槿願》的劇本我也很喜歡,如果不能參演,興許以後會覺得遺憾。”
“好吧,我可以接受那電影片約,外界傳聞我也不怕它。只是,申宥,你想過沒有,如果你我繼續在一起拍戲,你的家……”
“家又怎麼樣不怕她,心裡既然沒鬼,我就不怕,我總不能因為怕誰,就不拍電影吧”“好吧,讓我再好好想一想。”易逢佶的語氣裡已經是答應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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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逢佶好不容易忙完了一天,回到公寓,沒想到的是這一日,她在陽臺上澆花時又發現了對面的異樣,不禁心裡毛骨悚然。對面似乎又一個人一直在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這種被窺視的感覺讓易逢佶感到十分恐懼,而她的電話裡時不時會收到陸海鳳的簡訊,依然平靜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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