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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聲音?隔壁是那個臭老頭住的,他房子傳來什麼聲音?“她可是想到那老頭就有氣。
“你聽。”他指示。
“沒有啊!”蘇小妹揉揉眼,打著呵欠。
龍行雲從小接受武術指導,對於一般事物的靜動態特別關注,這技能也並沒因為記憶的喪失而遺忘,所以他才能靈敏聽到隔壁的異常。
真的有,張爺爺在哀號呢,好像在求救。
他會向人求助?算了!
還是回去睡回籠覺好了,天氣真冷。她拖著腳步往房裡走,身後的人卻不移動,她狐疑的望向大寶。
他囁嚅道:〃你平常教我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要鋤強扶弱,要幫助老弱婦孺,要有一顆善良的心,所以我想過去看看。〃
蘇小妹的下巴抬得高高的。〃我不是也教你此一時彼一時嗎?白天說的你全都忘了。〃
“我知道,可是……”龍行雲滿臉受痛的低頭不語。
蘇小妹拍了下額頭,莫可奈何的搖頭道:“去吧、去吧。你一定要吃到閉門羹才會學乖。〃
可是事情的發展真如龍行雲所料,他才撞開門便看到張老先生倒臥在地上,是寒流來襲引起心臟病發。
救護車呼嘯而來,他們家的那條巷子口擠滿左鄰右舍,當醫護人員詢問親屬時卻組人回應,這也難怪,張老先生住在這裡十年之久,但平常獨來獨往慣了,還疏於和鄰目交往,所以大家一問是三不知。
後來龍行雲自告奮勇的坐上救護車,氣得蘇小妹只好跟上去,在車上罵了他好一頓。
這個大寶幫人老是顧前不顧後,就拿上次的事情來說好了,樓下的黑社會兄弟是附近鄰居能躲多遠就閃多遠的角色,偏偏那麼巧,剛好被大寶瞧見他們以前的大哥刁難他們。原來是他們想重新做人,但之前的兄弟根本不放過他們,三天兩頭來騷擾示威。
她家的傻大個便義憤填磨向分局報案說有人被欺負,結果那位帶頭的老大以恐嚇罪人獄,而他們又可以脫離黑道,說起來大寶還是他們的恩人。
所以第二大她睜著朦朧睡眼開門,卻被四個滿臉橫肉又滿是刀疤的男人嚇得尖叫時,絕對不能怪她,因為她根本不曉得他們是來道謝的,還以為大寶又犯了誰呢。
現今社會人人自危,他這麼熱心助人,她實在欣慰又害怕。
等到張老先生清醒時,已是隔天晚上。蘇小妹就坐在病房裡,與病床上的張老先生尷尬的面對面,說不出一句話,“理他的是笨蛋”的話言猶在耳,這會兒馬上靈驗,她真是笨蛋。
“嗯……”
“你……”
想不到兩人又同時開口,這下又停頓了一會兒。
“謝謝。“張老先生終於打破沉默的說話,一開口就來這麼一個大恩惠。
蘇小妹接得措手不及,笑得挺不自在的。“哪裡,是大寶的功勞,是他聽到你聲音,我不過是舉手之勞,打電話叫救護車。”
“很多人對舉手之勞還無動於衷。”他語重心長的說。
“什麼?”她聽得模糊。
“沒什麼。”話匣子一下關上,兩人又說不出活來。
蘇小妹突然想起醫護人員的提醒,要張老先生的資料。
“張先生,要不要我幫你通知家人,好讓他們來幫你辦住院或看護你,免得家人擔心。”
“我沒家人。”張老先生落寞的神情,令人不忍。
此時龍行雲捧著水果進來了喳呼著。“張爺爺吃水果!”
蘇小妹見狀,忙斥道:“這麼大個人了,還不曉得在醫院不可大呼小叫,萬一吵到張先生怎麼辦?”
“不會、不會,不會吵到我,大寶很乖又懂事,我很喜歡他呢!要是兒子沒早死,也有這麼大了。”張老先生說著、說著,鼻頭一酸,忙遮眼的別過頭,老淚縱橫起來。
“張爺爺,你不要哭。”龍行雲搖搖他的臂膀。
“假如張先生不嫌棄的話,大寶也可以當您兒子,反正他正缺家人呢。”這方法真是不錯,蘇小妹沾沾自喜的說道。
假如大寶一輩子都沒法恢復記憶,那幫他多認個親戚對他來說也是好的。
張若先生聞言抬起頭來,一臉疑問,“為什麼大寶缺親人,他不是你先生嗎?”
正喝水的蘇小妹一聽,嘴裡尚未嚥下的水爆噴而出,嗆得她漲紅臉直咳,還得忙著解釋,“咳!他怎麼可能是我先生,是我大哥還差不多!誰跟您說的?”由此可知,他們這對男女在街坊鄰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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