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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時間風平浪靜的流逝,不知為何,從今天清晨開始,整片天空都變得昏昏沉沉,寒冷的冬日沒有陽光照耀,顯得更加冷冽,大部分城民選擇閉門不出,窩在家中生爐取暖,城中寒風呼嘯而過,掀起一片灰塵,商鋪的旗幟隨風搖擺,街上門庭若市轉為門可羅雀,甚是冷清
“駕!”
只見一輛馬車從王府疾馳而出,直奔城東而去
經過昨日王厲重傷的訊息傳出後,各個大勢力首領都在關注事情的發展,見今日王家馬車竟朝城東而去,紛紛疑惑,當下便派出探子暗中觀察。
大約一刻鐘後,馬車已停在了姜府的門前,門前站立的兩個侍衛面露疑惑之色,在他們的印象中,其他三大家族一般不會來姜府拜訪,更別提本就與姜家關係不好的王家。
車上下來兩人,其中一位正是王厲,此時的他比一日前面色要好了許多,只是微微蒼白的面孔給人一種大病初癒的感覺,目中滿是嫉恨之色,冷冷的望著面前的姜家府邸,心中冷笑一聲,“姜府?從此以後,羅京城不再有姜家!”
另一位年齡五十歲左右,面上也是陰沉之色,雖身上滿是位居高位的氣勢,但也掩飾不了其周身的陰冷之意,他正是王厲的父親、如今的王家家主王洪番。
看著兩人直奔大門而入,兩個侍衛正欲上前阻攔,只見王洪番雙眼一冷,也不言語猛地一揮手,兩人便目露驚恐之色的倒飛出去,砰的一聲撞在姜府大門上,許是撞擊力量較大,只聽“咔嚓”“哐當”聲傳出,伴隨著兩個侍衛的骨骼斷裂聲中姜府大門也被撞擊開來。
王洪番龍行虎步,滿臉殺氣的踏進姜府中,直奔大殿而去,途中侍女與奴僕慌忙避讓,看著滿臉殺氣的王家父子心生慼慼,暗道這王家父子也忒大膽了些,竟敢擅闖姜府。
門口動靜自然傳進了姜離淵的耳中,如今的他面色難看,暗道該來的終究是來了,隨即放下手中事務,快步走出書房,迎向王家父子。
剛出殿門,就看到王家父子氣勢洶湧而來,不由雙眼微眯,冷哼一聲,“王洪番,作為一家之主,你不覺得擅闖我姜府有所不妥嗎?”
聽到姜離淵的話語,王洪番的面色更加陰沉,眼中寒芒一閃,“姜離淵,你也不要明知故問,今日我上門來自然是要討個說法!”
“哦?姜某確實不知,還請王家主告於在下”姜離淵的面色突的變得風輕雲淡起來,開口反問道。
王洪番頓時啞口無言,面色陰沉的彷彿要滴出水來,他總不能說是他兒子上門提親卻被一個外人打成重傷後鎩羽而歸吧,不管怎麼說,他也要顧及到王家的臉面。
站在旁邊的王厲眼中露出狠毒之色,看著姜離淵厲聲道:“把傷我的那個小兔崽子交出來,否則整個姜家就此在羅京城中消失吧!”
姜離淵聽此面色猛地一變,“混賬!是誰給你的膽子,竟敢在我姜府威脅於我,鬧到最後,怕是你們也難以踏出我姜府的大門!”
“是我”只聽一聲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來,姜離淵面色大變,只見一道人影從大門處眨眼間就已出現在他們面前。
來人面容看起來相當於六十歲左右,滿頭烏髮,只有兩邊鬢角斑白,面容光滑似嬰兒面板,兩眼閉合間精芒從中閃出,雖面目平靜的站在那裡,但其身上翻滾的強大氣勢卻是讓得姜離淵面色變得很是難看。
“晚輩姜離淵見過前輩”姜離淵躬身一禮,聲音凝重的傳來。
來人正是王家老祖,王家唯一的元丹境強者,王海!
王海從王府而出,氣息就沒有隱藏,讓得各大家族勢力的老祖紛紛從閉關中醒來,元識流轉,密切關注,看到其直奔姜府,各個詫異中暗中關注事情的發展,就連皇宮中也傳出一道元識暗中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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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易林正處在緊要關頭,並沒有其他心思關注外界發生的事情,就在其雷體大成的一瞬間,讓他沒想到的是沉寂一個月的元氣頓時翻滾起來,而經脈中的元氣流轉速度更是暴增,整個丹田中的元氣更是翻滾如潮。
丹田上方的雲霧翻滾間一收一縮,每次收縮間就有大量的元液從中如雨點般低落而下,而低落而下的元液在漲大的乾元道火的煅燒下,更是全部化為氣態,就連丹田底部原本就存在的元液也是翻滾而上至乾元道火之上,只見易林整個丹田中並不存在元液了,都在乾元道火的煅燒下升騰而上融入雲霧中,而云霧也在整個迴圈中緩緩的變大著,丹田也在雲霧的變化間慢慢的擴張著
不知過了多久,易林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