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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兒忙抱著我的頭,安撫道:“不痛,揉揉就好,小時候,我掉洞裡,哥哥把我抱上來時,我都痛哭了,後來哥哥就給我揉,說不痛,慢慢就好了。我給賈……賈……我給你揉,你就不痛了。”
第一次聽他說這麼多的話,果然是賢夫良公型,我裝哭哽咽道:“好好柔,不然就哭了。”好像還真沒有告訴他們我的名字,可……總覺得自己的名字,太狠,有點炸彈的效果,真怕他們頂不住。
蕭兒砰地扔給我一句話,砸得東倒西歪,他說:“哭不好,雖然我忘了為什麼要哭,但一想哭就再也忍不住,還是別哭……”
這是十來歲的孩子說得話啊?啊?誰來告訴我啊?我抬頭看他,摸了摸他的小臉,將他拉入懷裡,柔聲道:“哭,也是一種表達情感的方式,有時候,哭,未必就代表不勇敢,不堅強,若沒有眼淚的滋潤,眼睛怎麼可能變得如此明亮?孤單的人,不哭,他們認為哭了,就代表他們孤單;寂寞的人,不哭,因為他們不想承認他們寂寞;蕭兒也不想哭,因為怕眼淚止不住,但既然有怕,就證明你並不是真的勇敢!眼淚是個好東西,可以陪伴孤單的人,當它的朋友,可以為寂寞的人找出一種情緒,可以讓蕭兒哭過之後,笑得更燦爛,更陽光,來,哭一會兒,就當做件好事,滋養一下這片被我們蹂躪的土地。”望向蕭兒,希望小小的他能哭上一場,宣洩一下壓抑的情感。
失望啊,失望!在這個時候,他就應該抱著我大哭特哭,哭出多年的鬱悶,哭出堆積的傷心,哭出壓抑的情緒,哭出不為人知的秘密,然後對我產生了極度的信任,或者直接發誓要長大後嫁給我,等等,等等。然而,事實卻不是這個樣子地!
事實是,蕭兒靜靜的回望著我,淡淡的說:“好像沒什麼好哭的。”
事實往往是殘酷地,想當恩人也是不容易地,幸好我有百折不撓的精神,所以,當機立斷,為了蕭兒能宣洩出心中的隱藏情緒,我伸出無敵雙指,在蕭兒細緻的手臂上,狠狠地擰了下去,安慰道:“藉著疼,你就放心哭吧。”
蕭兒的杏眼有一瞬間的呆滯,在看到我既無比認真又分外真誠的眼神後,才漸漸變得蒙朧,接著,終於撲入到我的懷裡,抱著我的脖子,在無聲地溼潤了一片肌膚後,開始嚎啕大哭,簡直媲美殺豬!不一會,我的整個肩膀就已經溼透了,可蕭兒仍舊緊緊抱著我,哭得天昏地暗,聲音高亢,陣亡了我不少的耳細胞。儘管如此,我還是微仰著臉,為自己的好心而感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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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動坐在我對面的琴兒神色複雜地看著我,我順手操起一塊石頭,直接砸了過去,正重他腿上,我笑,讓你看熱鬧。琴兒眸子閃了一下,掂量了一下手中的石子,我下意識地閃了一下,卻沒見他撇回來,小心的瞄了一眼,見他正對我笑著!天,對我笑?媽媽啊,心臟啊,小女怕怕啊。那個,說實話,他笑得確實有點王子的味道,但……我絕對消受不起,誰知道他下一刻發什麼瘋,話說,他那拳腳功夫也確實不太溫柔。縮縮脖子,還是關心一下懷裡這個吧。
聽著蕭兒的嚎啕大哭已經逐漸轉為哽咽,知道大哭工程已經接近收尾,拍了拍他的小肩膀,打趣道:“這要是哪年乾旱,光憑藉蕭兒的這批眼淚,就能救活不少莊稼,簡直是舉國上下的功臣啊!”
撲哧……小傢伙在我頸窩處笑開了,呵著熱氣,弄得脖子癢癢地。
緊緊抱著,良久,蕭兒抬起水亮亮的杏眼:“我叫綠意。”
我開心的笑著,知道在閣裡混的,都不會用真名字,他告訴我他的真名字,就說明把我當成了……姐姐還是媽媽?我心裡沒底,哎……但還是很開心的叫了聲:“綠意,小綠意,真是不錯的名字。”
綠意小嘴上揚,眼睛亮亮的問:“你喜歡?”
當點頭:“非常喜歡!”
綠意又撲進我的脖子處,緊緊抱著,我當下心裡感慨,一定是把我當媽了!嗚呼……
坐在對面的紅依看了看我,說:“紅依,我的名字。”
我眨了下眼睛,笑道:“紅依,綠意,真好聽。”
然後紅依望著我,綠意抬起小臉也望著我,我嘴角抽動著,在兩為領導的強勢目光下,用著視死如歸的決心,吸了口氣,警告道:“誰要是敢笑,老孃廢了他!”
眼睛掃視了一圈,張了張嘴,吐出兩個字:“絕色。”
綠意看看我,看看他哥,紅依問:“姓賈?”
我咬牙:“是!”
在沉寂一分鐘後,紅依這火山爆龍爆發了有史以來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