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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呵呵一笑,從紅依身上站起來,伸個懶腰,攔過阿爹的肩膀拍了拍,賊笑道:“阿爹跑一趟,就又多了五千兩白銀,走,開工,賺銀子去也!”本來就沒打算真駁洪仙兒的點播要求,只不過能多詐一點,是一點,我還等著和她結識,成為‘朋友’呢,當然要賣她這個大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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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輪藍月,一攏白衣,赤足,散發,迎風而立……
我只想說:我們‘墜落凡間’的背景道具都是隨著場景意境變化的,這一點,首先要
感謝我這顆智慧的盜版頭腦;其次,要感謝各位親親的秒筆生花;再來,我還要說明一點,是哪位不長心的大哥,把扇子閃得這麼猛?我要的是微風徐徐的縹緲意境,你幹嗎扇得那麼用力?簡直是狂風壓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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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眼神暗示躲在舞臺遮板下的大哥,輕點。這一看,才發現扇風的大哥,竟然換成了森林大叔,這就怪不得了,人家內功深厚,沒把我給扇飛,我就偷著高興了。
我的再次出現,使人們陷入瘋狂,我卻沒活力四射的扭屁股大跳性感貼身舞,揮揮衣袖,靜靜依靠在道具欄杆上,隨音樂醞釀著情緒,眼掃向二樓洪仙兒處,對上那瑩亮的眼睛,勾唇一笑……
“風吹衣袖月上西樓,昨夜的夢中,幾番往事幾番憂,無人懂。你說你將要遠遊不需人相送,留下今夜的夢中,你和我。戲說人生有苦有甜,到頭依舊是空。沒有分離何來相遇,不必強求。
尋尋和覓覓,冷冷又清清,不知下一站將駛向何方。是是與非非,不想再多問,只要每個有我的明天,不再有淚……《戲說人生》詞/曲:呂國樑”一曲完畢,我起身微微施禮,轉身要往後臺走去,曲閱卻喝得五迷三道,笑嘻嘻的站起身,對我擺擺手。
我沒明白領導意思,站在臺上,看他繼續擺手,越看越覺得他像上了發條的木偶,機械的重複著一個動作,看著看著,就笑了出來。
我一笑,那曲閱就更歡實了,使勁擺著手臂,就差掰下來,送給我。
笑著,轉身,退場。
剛下到偏臺,阿爹就跟了過來,說:“曲官人出五百白銀請您過去飲酒。”
五百白銀?我咋舌,此摳門跟我有一拼啊!鄙視,絕對的鄙視,來風花之地,還想來個吐血大講價啊?真以為自己的護國長老,我就得給面子?
阿爹又說:“洪官人說想與綠姑娘交個朋友,請樓上一見。”
我笑:“阿爹真不愧是雪雪推薦的人。”這一會的功夫,想請我喝酒的人一定不少,但阿爹卻只將洪仙兒、曲閱的邀請與我說,足見其心思細膩。
阿爹謙虛的說:“哪裡,都是東家不嫌棄。”
這個人在我面前一直很拘謹,他知道我是雪白跟從的人,卻仍不知道我到底是誰,要是他知道我就是那個曾在‘玉姿閣’裡大唱大跳大哭大鬧的白狐,不知道做何感想?
阿爹又問:“您打算如何處理?”
眼一轉,隱下壞笑:“當然是酌情處理。”轉身,向前臺走去,故意從曲閱身邊路過,他果然忍不住站了起來,手臂一攔,自認風度的對我笑道:“綠焱姑娘,在下姓曲,請姑娘坐下小飲一杯水酒。”
就近打量著三十出頭的他,耷拉的眼角和黃松的肌膚,說明他性生活太糜爛,導致身體各種機能下降,嚴重腎虛。一張尖酸的嘴臉,沒有什麼出彩的地方,卻也混得幾分官威。如今,又拿自己的姓說事,看來對我是志在必得。
我眼波流轉,微微一笑,他呼吸一緊,手不自覺的伸了出來,就在要碰到我時,洪仙兒的聲音,清晰地傳了過來,她說:“綠焱,等你喝杯酒水,真難。”人隨聲音從二樓階梯處下來,一攏深藍勾邊的錦衣玉服,白色厚底靴,仍舊豔若玫瑰的臉龐,依舊帶刺的氣質,不同的是,冷漠的氣息更濃了。
再次近距離的看她,我的心情極其複雜,有種恨不得一塊塊活剮了她的衝動;也有想……想掐死她的慾望;還有……還有一根釘一根釘,穿死她的熱情!真的,瞬間,我腦袋裡想了無數個把她弄死的方法,真是不想不知道,一想才發現,自己真有當刑法官的特長,完全可以開創一些酷刑先河,當一個鼻祖。
心裡澎湃叫囂著,面上淡雅的笑著,不冷不熱的態度,做起來,很難。
洪仙兒第一次近距離看見蛻變後的我,也禁不住倒吸了一口氣,眼波流轉就像發現了新奇的寶藏。
我別開臉,不喜歡她這麼打量我,怕自己忍不住,直接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