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3/4 頁)
大聲地叫了起來:“老公,我好愛你,愛你的雞芭,我是你的人,是你的小嬌妻,你弄死我吧!”
我和小梅交頸貼面,小梅被我緊緊地摟死,想動也動彈不得,只是本能地把屁股撅起又收回,Yin水一股股地流到我的蔭毛上。兩分鐘後,小梅的叫床上變得又沙啞又低沉:“老公,我丟了,我丟了,”
“再堅持,再堅持一點!”
“哦,你不爭氣的老婆,要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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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句話之後,小梅的蔭道突然變成一個黑洞,吸得我Gui頭又麻又酥,我再次忍住,又往裡頂了一公分,這下小梅可受不了了,她的洞裡開始發洪水,爽得嘴角都歪了:“啊,啊,我昇天了!美死我了!我們一起死吧,我的愛人!”
我一下子抽了出來,一股股的Jing液射到小梅的腿根和小腹上。
我乏力地也攤到小梅赤裸的胴體上,一動不動。
唉,小梅就是不喜歡我戴套,可是這樣卻讓我沒法子爽到底。
十分鐘後。
“好像老貓是體育教師,是嗎?”
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什麼?”
“平予也是體育教師,不是嗎?海岸線女記者小梅現在採訪一下請問許大作家,希望他說說實話,平予是不是老貓的原型?”
“……不是!老貓是………是……純粹是虛構出來的,你,你為什麼又提到平予!我不喜歡這個人!”
“可我喜歡老貓。”
小梅的語氣很平靜。
“我掐死你!”我氣得拍著床大叫。
“為什麼?”小梅圓睜著眼,很驚奇於我的反應。
“因為你提到老貓時,想的是平予!你當時竟沒有反抗,你這個小淫婦!”
半分鐘的沉默後,小梅愛撫地摸著我的臉,慢慢地說道:“因為你寫的就是平予。當時的那一幕,給你很大的傷害,也有很大的刺激,你不知不覺中開始從中體味到一種自虐的快感,不是嗎?”
四年之前,我初差到河南,在旅館認識了平予,因為都是北京人,很快就在一個桌子上吃起飯來。當我知道曾經在我父親服役的部隊當過兵後,而且比我大十二歲,我對他有種特別的信任。
平予看人時眼光很專注,說話很慢,很幽默。
平予曾經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們無話不談,包括女人。但是不包括小梅。
平予有一段時間天天到我家裡來,當時小梅剛把二十三中的音樂教師工作辭掉,在社會上,一時沒找到合適的工作,很有些懷念過去平靜的教師生活,所以也和平予聊得很多。
七月初的一個晚上,我們請平予喝酒,談話之間,平予問我們為什麼不要小孩,小梅說我們很想要啊,可是沒要著。平予那天和我喝了些酒,藉著酒勁對小梅說:“也許你們的姿式不正確啊。”
小梅傻傻地問了一句:“什麼姿式最好?大叔,你教教我們。”
“你的腿一般放在哪裡?”
平予慢慢地笑嘻嘻說道,同時眼光別有意味地掃了一眼小梅高聳的酥胸。
小梅這才意識到什麼,嬌羞地淬了一口,低頭不語。
我也喝得糊里糊塗,再說當時也很年輕,對這些事情不太懂,很有些好奇地問:“她的腿放到哪裡才好啊?”
“你應該讓小梅把大腿纏到你的腰部,然後讓小梅的屁股稍微低一些,你的那個,那個,往下壓。”
“往下壓?”
“對,然後摟住她的腰,可以一隻手摟著,另外一隻手摸她的Ru房,摸她的後背,慢慢地讓她興奮起來。”
小梅突然哦了一聲,表情一下子呆住了,飛快地掃了平予一眼,胸脯急劇起伏,然後把頭低了下去。
我沒有想到當時平予已經把桌子底下的手伸進小梅的裙子裡。
當小梅後來和我說起這事的時候,我氣得肺都快炸了:你為什麼當時不抽他一耳光?
“我,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當時你們那樣地談我,我的身體,我就有些,有些……”
“有些什麼?”
“我的身體就,就有些軟了,”小梅羞漸地低下頭,我知道自己當時也有責任,也就沒有繼續為難她。
七月那個炎熱的夜晚之後,我很奇怪小梅為什麼突然間再也不理採平予了,她也不告訴我為什麼,平予繼續是我的好哥們,他確實也沒再騷擾過小梅一次。
直到那年的冬天,我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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