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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家水洋洋公司的老總,是不是姓賀?」
「是,和我住對門。」
「操你老婆的,怪不得呢!媽個巴子的,那個壞東西,我認識他的。你和他說,讓他來見我。在改制前,我和他做兩道,要不然來整來一百萬的現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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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制之後呢?」
「以後再說吧,咱哥幾個的公司,還不好商量?!讓老賀給我們做分銷,他路子挺野的,上游還得我們自己抓。」
在回家的路上,我突然注意到計程車的前窗上有一隻灰白的小飛蟲,在窗玻璃上飛來飛去,暈頭暈腦地一次又一次撞來撞去,一隻翅膀都好像快掉下來了。
司機在紅燈的路口,抬手將那隻可憐的飛蟲處死了。不!我的心發出一聲無助地悲鳴。
與賀國才合作,自己還能當一個總經理,還算是個人,和謝峰那個老流氓搭夥,不僅要把自己當成一條狗,還要彆彆扭扭地把小梅獻出去由他糟蹋,我他媽的怎麼活成這個德性了!
而且,我好像有所預感,為Xing愛助興的換妻和即將發生的無奈獻妻,根本是兩種不同的感覺。
如果說前者是辛辣至極的調劑品,令人血脈賁張,後者該是食物中的砒霜,令人血脈凍結。
半路上,梅寧給我來了個電話,她告訴我,她已經答應了林彼得,過完春節後,他們將在北京舉行完婚禮,然後雙雙離開這裡。林決定在上海做公司,她只能離開北京了。
然後她幽怨地問我,為什麼昨天沒去她那裡。處在一種絕望的情緒之中,我什麼也沒有說,便把電話結束通話。自己的這種非正常生活,不能再加入更多的角色了。
四五天後,快到春節了。賀國才那邊,我告訴他謝總想見見他,賀國才很老練,沒有表示出明顯的驚訝,只是問我到底還想不想辭職,到他那裡幹。我紅著臉搖搖頭。賀便問是不是擔保金的事情你們老總知道了,我又點點頭。
賀凝視著我,尷尬之中,我向他坦白:「老賀,對不起,我騙你了,其實我沒有再和勞爾聯絡過。擔保金的事情,我實在幫不了你了。謝總對與你挺感興趣的,你還是和他聯絡一下吧。」
賀國才沒有說話,繼續象審視陌生人一樣地凝視著我,我突然間不再歉疚,其實,我並沒有欠他什麼。我掉頭便走掉了,腦後突然聽見一聲,「是我對不起你」,我又走了幾步,回頭再看,賀國才蹣跚反向而行,也走掉了。
又過了兩天,我下班回家後,發現小梅已經先回來了。
她躲在裡屋,反鎖房門,卻在桌上留了一封信,我展開一看,只有短短几行字,小梅告訴我她已經懷上了謝名的孩子,問我該怎麼辦。無論如何,她都聽我的。
我輕輕地敲著房門,半響,小梅扭開鎖,留下了一個縫,然後便像個受驚的小動物,馬上跑開,躲到裡屋臥室衣櫃開啟的櫃門後面。我慢慢地走近她,看到她拿著一張紅色的頭巾,死死地矇住了臉。
我想扯開頭巾看她的臉,小梅雙手緊緊地拽著,掙著表示不從,在對抗中,我突然聽到她的喘息中帶著一絲抽泣的鼻音。
我心裡一暖,緊緊地摟住了自己可憐又可愛的小妻子。
小梅慢慢地鬆開頭巾,在紅豔豔的顏色中間,是那張偷情少婦豔如桃花、春情氾濫的臉龐,因為羞恥和曾經的放浪,她無法與我正視,只能在頭巾半包中,在淚光瑩瑩中,向我赧顏而笑,怯怯地半張著小嘴,緊張中,鼻翳也微微地翕動著,等著我的爆發或寬恕。
那一刻,她把我當成是她的上帝,可以救贖她的不潔。我眼不錯珠地看著嬌美的小梅。
我環擁著小梅,抑止不住激動,對她說:「脫掉衣服,我現在就想幹你。」
小梅圓睜著雙眼,對我這種反應始料不及,她微微地向後一退,問道:「現在?」
「對,現在。脫掉衣服。」
小梅確實非常聰明,她馬上猜到我激動的原因,羞不可抑地拿著小指頭點著我,柔聲道:「呸,你好下流……」
「你都懷上了別人的種,還說我下流,告訴我,一會兒一定要告訴我,他那玩意射進去的時候,你是什麼感覺。」
小梅如痴如醉,任我脫去她的外衣,內衣,只是在嘴裡喃喃地說著:「爽死了,我被他射進的時候,我好爽……」
我附在她耳邊命令她:「現在把我當成是謝名。」
小梅還是有些緊張,她疑慮地看看我,「你還想體驗啊?」
「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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