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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說很愛他嗎?」
小梅板起臉:「你是我的老公,我只愛你一人,我再不會愛上任何人了。」
「女人啊!就在這張床上,時間倒推24小時,你不是正……」
我的話還沒說完,小梅騰地一下子將我推到一邊,歇斯底里地指著我:「告訴你,不要再提那些事!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滿足你!至於我對他的感情,全是假的。」
「小梅……」
「老公,好老公,求求你,不要再提他了。」
我緊緊擁住已不再純潔的身體,回憶起她日記裡寫的話,其實不用看她日記,用鼻子都能想出來,一個婚內的女人,情願為別的男人懷上孩子,這一定是一種異常熾熱的愛!
本能告訴我,她對謝名的愛,有相當一部分,真實地完全不容任何質疑。我唯一不能確定的是,她的迴歸,說到底是出於恐懼失去家庭和老公,還是對他的熾熱的愛,可以隨時因時因事而冷卻下來。也或兩者都不是!
有些東西,可能不屬於同類物,根本無法度量和比較,比如,她對於謝名的愛,那怕只是一個短短的波峰,之後便永遠消逝淡去,但是在最高峰時,有沒有超過她對我,在所有時期愛的最頂點呢?
其實我不太願意考慮這些東西,換妻的行為中,這部分東西,完全可以忽略為無,因為你可以把它當成一種臆想,成為一種調劑的情趣。
真實的情愫,只有當事者本人才能切實地體會到,在心靈的狂暴與無奈中,有多少是激波狂濤,有多少是暗流微瀾,有多少是洞花水月,有多少是血肉絲連,真實的東西,為親者諱,為人情故,永遠不可能表述出來,永遠不可能。
事情本身已經結束,但給我們帶來的,也會煙消雲散麼?不會,永遠都不會了,剎那的刺激與享受是最最誘人的,但隨著生活最終迴歸於平淡,隔閡會象種子一樣滋生!真後悔當初的決定啊,不僅僅是破壞了一段美滿的婚姻,而且也讓我和小梅這對原本恩愛的伴侶不得不分開,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我們自己!
我愛憐的摟緊小梅正在微微顫抖的身軀,嘆了口氣,我知道她也已經考慮到這些了,命運註定我們是要分開的!
「小梅……我愛你」
「嗚嗚……」小梅哭著把我摟的更緊,「老公……我也愛你」
我們倆就這樣到了天亮
第二天早上,我們起床,穿衣,洗漱,裝扮,道別,出門,打的,上班,按著既定的程式,開始演繹正常到不需思想就能繼續的人生。但是我們都知道彼此的生活軌跡可能將完全錯開了。
我先去了賀國才的公司。根據頭晚上我想過的應對方法,我告訴賀國才,我很快就將辦完離職手續,勞爾過去就是我開發的,和我的關係很好,還是由我來經營最合適,頭天晚上,我已經和勞爾聯絡過一次,他說議付的條件中有兩點他做不了主,還要再請示一下他們老闆。 賀國才有些不耐煩,說這老黑怎麼這麼反覆,已經有好幾個來回了,商檢費用由我們來出,怎麼還不行呢?我告訴他,當地的SGS公司已經撤走了,現在另一家商檢公司才剛剛進駐,一時沒不能馬上開展工作。
所以我的意思還是再等等,因為我們是以小公司的身份第一次和他們做,有商檢還是牢靠些。然後他催我快些把工作辭掉,他這邊還有好些工作要交接給我呢。
我逃也似地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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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班上之後,謝總把我叫他的辦公室。
我討好的笑臉被他一臉的冰冷寒意無情地封殺。他恨恨地將一張紙扔給我:「你老婆告訴我,你只是給做生意的一般性的朋友幫個忙!原來你是個……吃裡扒外的叛徒!家賊!!我怎麼推薦你當副總了!我他媽的真瞎了眼!」
當我看到那張由我偽造的標明被擔保方為北京水洋洋水產公司與坦尚尼亞拉脫斯海洋貨物貿易公司(就是勞爾他們公司)進行進口貿易信用證資金擔保的承諾書時,我的血液幾乎凍結成冰。
如果有個地縫,如果有後悔藥,如果有遮羞布……
「你說吧,這事該怎麼辦!」
他狂怒至極,圍著我轉了個圈,眼光象絞索一樣,繞著我越纏越緊,越來越亮。
「老子現在就要舉報你。我最多就是識人不明,大不了在公司領導那兒挨頓罵,你呢,我他媽能把你給整死!小丫挺的,蔭毛還沒長全,就想抖雞芭,想玩我?操* 你媽的Bi去吧!」
他越說越是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