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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一門內功?你的……心忍大法,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朱琳紅著臉,好奇地刨根問底。
“第一不好說,第二應該兩年前華山論劍中與全真教掌門史均來打成平手的天絕上人,他的無慾無念三掌,相當沒有人性。內功不太好說,還是看修為有多深。我的心忍大法嘛,只是在特別的時候,用精神力來強化內息的運轉。我練習的內功,是九陽真經的一部分。”
“九陽真經?好厲害啊!可那不是已經失傳了嗎?你怎麼會知道?”
在七嘴八舌中陳妤代表大家發問。
“那是一百多年前的一門內功了,這百年多不是又有了新的發展嗎?象師傅要練的那門功夫和人肉磙子所練的強體操,少林寺的高僧認為它是把易筋經和九陽真經結合在了一起,前半部是改變體質,後半部是增加內力,這個東西一現身,武林又要動盪起來了。”
“我聽說史均來好像被一姓朱的道人廢了武功。關於那個朱道人你瞭解什麼嗎?”
陳妤突然問道。
我搖搖頭:“從未和那個人打過交道。那人亦正亦邪,很少與外人打交道。”
腦中卻一陣沒來由的眩暈:三年前母親從那個古怪的朱道人手中學到兩招劍法,僅憑其中的一招,就封住了我的獨孤九劍,而據朱道人稱,他那手“耍猴劍法”一共有8招!這個人太聰明瞭,我母親說,他一直把世人當猴一樣耍。說完,她又紅著臉補充道:他玩弄人的功夫也很厲害,我差點“死”在他手上。
母親孟芊以為我什麼都不懂,那時我16歲了,已經開始對母親的美有了全新的認識。母親已經有36歲了,但身材卻非常地好,Ru房就象少女的Ru房一樣堅挺,她的兩條玉腿總是並得緊緊的,我卻知道,它們分開時的角度是很大的。
我有時也喜歡直呼其名,叫她孟芊,她說我和父親長得很像,有時也會傻傻地看著我,雙眼滿是深情。她的眼睛也很黑很細長,眸子更亮,鼻子小巧,嘴巴兩邊各有一個淺淺的酒窩。她的頭髮有些卷,所以老梳著一個辯子,粗粗大大的,有時也讓我幫她盤,我看著她修長的脖子,心裡不是沒有感覺。
所以當她說差點死在朱道人手上時,我便很想殺掉那個傢伙。
我也很想讓母親“死”在我的手上,但我知道,沒有合適的機會,是不可能的。
我開始向她們傳授各門功夫中的一些殺手和組合的訣竅,並計劃一個月後,帶著幾個老婆出去走走,武當派的掌門玄鶴道長在我們從洛陽遷走之前曾給明大師發貼,邀請他去武當議一下推舉武林盟主的大事。師傅不知怎的,對這個姓劉的道長很鄙夷,當時就把貼子扔到一邊。
據我母親說,我父親活著的時候,武聖便是大家心目中的武林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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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死後,有很長一段時間,人才凋零,各派高手對朝廷都很懼怕,江湖人士的活動都很收斂,近些年來,各地開始有義軍起事,不斷地邀請武林人士出力幫助他們對抗朝廷的東廠殺手八狼一虎。丐幫曾力挺義軍梁王突破黃河天險,後遭到朝廷瘋狂報復,全真派史掌門便和玄鶴道長提議成立武林聯盟,大家一致協調行動,共同對抗朝廷鷹犬胡庭和他的八隻狼。
我對這些事情和我母親的看法是一致的,人生亂世,保命要緊,保命之餘,可以享受人生,便很知足了,而且我對那些義軍印象也並不好。
但我還是很想上武當,不為武林盟主的事情,我只是想盡快找到殺父仇人。
到了晚上,吃完晚飯後,我與幾個老婆調笑幾句,她們注意到我一直由著蘇麗嬉鬧說笑,互視一眼,笑著要散了。
蘇麗看幾個師姐都要離去,還拉著她們的手道:“姐姐們一起玩玩牌吧。要不然好無聊。”
陳妤說道:“你和老公回房玩牌吧。他可會玩呢。”
蘇麗眨眨眼,搖頭笑道:“以前我挺喜歡師弟的,但我聽說嫁給他之後,我不再是他的小師姐了,他卻可以管我了,我便開始煩惱他了。”
“聽聽!多沒人緣!好不容易有個房裡人,還被人煩惱了,晚上好好侍候小丫頭,讓她喜歡你才是,別老打我們三個人的主意。”
丁霞說畢,將我搭在她屁股後面的手打掉,一扭身笑著和朱琳走開。
練過一天的功之後,蘇麗渾身是汗,她去洗了個澡,換上一套又輕又薄又短、將將能遮蓋身上緊要處的夏季衣褲,然後跑到我床上。
“只有我們倆時,你還是喚我小師姐,好不好?”
她開始了小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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