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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正無法忍受蔭莖在喉嚨裡衝撞而發出的乾嘔。
靜止了一會兒,佟才放開娜。娜馬上長長地出了口氣,連續咳嗽了幾聲。她的臉已經被憋得通紅,眼淚也被嗆了出來。她仰頭望著佟,眼神裡充滿了迷戀和渴望,完全看不出之前的屈辱和痛苦了!邊喘著氣,用近乎痴迷的語氣說:「你的雞芭真大!我不行了……我下面已經溼了,你快操我吧……」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誰都無法相信這樣粗俗不堪的話,會從一個高雅文靜透著書卷氣質的女人口裡說出來!在這個瞬間,我對這個女人的感覺,除了怨恨和憤怒,在心底深處,竟有了一種隱約的恐懼:這是怎樣一個恐怖的女人!在我和她見面的時候,她還是個天使,而此刻,卻突然展示了她瘋狂如魔鬼的一面。
佟熟練地往下脫娜的衣服,幾下子就將衣服扒了個精光,娜赤裸裸地站著,用一雙手托住豐滿白皙的Ru房,對著佟叫:「來摸我……來操我……」
佟踢掉了腿上的褲子,說:「好,寶貝兒!我這就來幹你!我就喜歡操淫蕩的女人。」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看了嫣一眼,臉上掛著毫無廉恥的笑容。上去粗魯地推了娜一把,娜就一下子仰面朝天躺到了床上,佟雙手抓住娜兩腿分開來,把腿間的蔭部完全暴露出來給嫣看,說:「你所認識的娜娜,端莊賢淑,站立坐行都保持著一個高貴女人應該有的矜持!可是現在你看,她所擺出的姿勢卻如同蕩婦,她這裡流了這麼多水兒,迫不及待地想要我來操她!可這並不代表了她天生淫賤,我操過了她以後,她穿起了衣服,依然還是原來那個舉止高貴談吐文雅的淑女。」
「所謂的貞潔操守,並不是人生來的本性,而是先人用來愚弄我們的託詞罷了!人之一生短如白駒過隙轉瞬即逝,可偏偏還有人絞盡腦汁想要讓我們壓制了天性混沌度日。你嫁了丈夫,要對他忠貞,卻一定沒有想過為什麼要忠貞不二。大家都說是對的,你就信了,只因為你從小就被人灌輸了這樣的思想,認為壓抑了自己的慾望那就是偉大和高尚。其實認真去想一想,才真的是可笑!哼哼,那些天天喊著仁義道德至上的人,私底下自己卻是比誰都更無恥淫賤!」
娜用手撫摸著自己的Ru房,轉頭對著嫣:「妹妹!要我選,我只要快樂。我才不理會那些狗屁規矩,你看,我喜歡這個男人,就要他來操我,不去管他有沒有老婆,也不去管他到底是不是真心愛我,眼下我開心了,舒服了,才是我現在所需要的!」
佟把娜的雙腿扛在了肩膀上,用手扶著蔭莖在她兩片蔭唇中間上下滑動,對她說:「你告訴我,你現在多想我操你?你告訴我,你到底有多淫蕩?」
娜喘著氣,膩聲回答:「我現在就是想被人操,你也行,別人也行,隨便什麼人,哪怕我根本不認識,只要他有雞芭,只要現在他能硬起來,我都願意讓他幹!我有慾望的時候,眼裡沒有男人的相貌和愛情,我需要的,只是一根雞芭……」
佟看著嫣,把蔭莖慢慢插了進去,對嫣說:「你看,這才是女人真正想說出來的話,你不敢說,就算你心裡真的想,也絕不肯說出來!其實女人愛男人,就是愛的這一根雞芭而已,如果你丈夫沒有了這根東西,你的愛也一樣會慢慢的消失不見!男人愛女人,也是用雞芭來表現的,無論怎麼樣的讚美和追求,到最後還是要用生殖器來完成表達!」
「我愛你,所以就想要操你,想象現在操娜娜一樣把你壓在身下用力的幹。我們雖然自喻為高階的人,可男女之間的愛,還是和虎狼禽獸一樣只不過是追求著交配!」
嫣向後挪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在做這個動作的時候,雙腿不自覺的摩擦了一下,她的目光還停留在佟和娜下體相互連線的部位,有些吃力地說:「不,不是的!你說的不對……我……我們不是禽獸……」
她似乎在努力控制著自己,手抱著自己的肩,五指用力抓著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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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開始在娜身上抽插,動作緩慢地把蔭莖從蔭道里拔出來再送進去,讓嫣清楚地看到整次抽插的過程。然後用低沉的聲音問:「你有沒有過,在和丈夫Zuo愛的時候,心裡卻想象著他是另外一個男人?」
嫣全身震了一下,眼中流露出一絲恐懼,拚命地搖著頭:「沒有……我沒有……」
佟笑著,伸手抓住了娜的Ru房,使勁揉搓著:「你確定?你不用回答我,只要坦率地回答你自己就好了!你穿著漂亮的衣服,在大街上行走,身旁的男人都會看你,你一定知道那些目光裡是包含了什麼意思,可是你並不反感,而是坦然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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