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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傻子自以為自己藏的很好,瞄得很穩。然而寒凌在江湖摸爬滾打那麼多年,這種小把戲真是並沒有什麼卵用,他所要考慮的無非就是有沒有人會添亂幫一幫小少爺,還有怎麼做才能利益最大化。
他們終於等到了機會。
這件事情寒凌沒有和寒肅說,又不是真的小孩子。倒是當年還真有小孩子打架,哭著找媽媽,然後媽媽打架,全家老的小的一起上陣的撕逼大戰。
於是他不太通人情世故的好父親寒肅以為他在私學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放心地去了外地上貨,還帶走了一個學徒。
那天正好輪休,寒肅前腳剛走,門外立刻就有盯著的人去通風報信。
孟駒在家裡,聽到下人來報,登時大喜過望,匆匆出門。臨走前告訴侍女自己晚上可能不回來,然後就一臉興奮地找小夥伴去了。
侍女如實轉告大夫人。大夫人一身華貴絲袍,斜倚在榻上正處理府內大小事務。聽得此言倒是不怎麼驚訝,因為孟駒喜歡馬,大休的時候經常一去就是一整天。反正這孩子雖然頑劣但也知道分寸,便沒有放在心上。
大夫人笑著說:“想來是去馬場了吧。管事跟著去了嗎?”
侍女回道:“管事跟著一起出門了。”
大夫人啜了一口茶道:“那便無事,你下去吧。”
侍女恭謹道:“是,奴婢告退。”
孟駒此刻已經來到他給孟倪安置的客棧,孟家在城裡實在是勢力龐大,孟倪已經幾天沒有出房間門。但一聽此言就知事情大有可為,當下也顧不得什麼,把紗帽一戴就要出門報仇雪恨。
二人一起來到寒家的那條巷子。正午時分,大太陽熊熊燃燒在天上,地上的溫度燙腳,沒有幾個行人這個時候出門。
房前的青石路曬的發白。樹上嘰嘰喳喳個不停的雛鳥此時也熱得偃旗息鼓。那小夥計過一會就探腦袋進屋裡說些什麼。
“一對夫妻。”
“一個挑夫。”
又過了一會。
“兩個小孩兒,一大一小。”
寒凌一聽,精神一振,立刻出門。
“少主家,這是你的同窗?額……跑得真快。”
孟駒為了方便,把管事打發著去幹了旁的事,那管事一想在城裡待著少爺斷然是不會怎樣就放心去了。孟駒自恃自己武功比那新來的小孩兒高出不知多少,更遑論再收拾一個普通夥計,愣是帶著小弟白身就往對方大本營而去。
孟倪眼尖,看見寒凌晃悠出門,大叫道:“哈哈!寒凌你別跑!”
寒凌回頭一看撒腿就蹽,回頭喊:“哈哈,我就跑!”
夥計:“……”
小夥計心想大戶人家的孩子玩的和小老百姓就是不一樣。雖說這外面挺熱,但人家少爺願意玩,那咱還說啥陪著跑唄。搖搖頭回屋幹自己的事去了。
孟駒心眼多些,看到寒傢伙計回屋,也不知是不明白情況還是去拿菜刀出陣,當時還有些小緊張。一見寒凌拐進前面一條巷子,開心地追了進去,心想那夥計估計一時半會找不到,自己可以大幹一場。
寒凌回頭一看自傢伙計沒來心裡也是鬆了口氣,心想那夥計正是二八年華青春歲月,實在不宜見這麼兇殘的場面。卻見前面是個死衚衕,寒凌就著小梯子就翻了過去。
然後他把小梯子抽走了,留下來旁邊的大梯子,在牆另一邊坐等。
孟駒二人追到牆下看見他把小梯子抽走,正在心急,卻見旁邊院牆上還靠著一架大梯子,二人合力搬來。
“哥,咱還能追上嗎?”
“肯定能。在學校裡的時候我讓人在他身上撒了粉。有兩種,一種是拉肚子的一種是追蹤用的香粉。”
寒凌在牆那邊聽著,臉就是一黑。
“臥槽,今天你死定了……”
二人剛剛爬上梯子就聽“庫嚓”一聲,梯子向後翻倒,把他們砸進坑裡。
知識改變命運,書籍就是力量。
寒凌運用受力挖了一個完美的坑。
他笑嘻嘻地爬上牆頭,搓搓手道:“小崽子們,這回可是落到我手裡了,怎麼樣,清蒸還是紅燒還是過油炸?本座最愛吃人肉……還是油炸吧,一口嘎嘣脆。”
孟倪本來就很怕這個奇奇怪怪的小孩,又見他今日紅衣,雪白臉色,還真有幾分小妖怪樣子,當時嚇得哇哇大哭。
孟駒就淡定地多,冷道:“我是孟家的少爺,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