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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在此祝二位宮試高中!官運亨通!賀喜賀喜!恭喜恭喜!”
注:
民生以稼事為先,國計以豐年為瑞。——曾國藩
底成古今所未有之功,乾坤開而再闢,日月滌而重朗。蓋以實心行實政,因此實政致弘勳。——趙秉忠
第二十二章 沐清
二人聞言俱是喜上眉梢,周圍人一臉羨慕嫉妒恨也只好一邊高聲道賀,一邊引頸盼望。只有剛才大聲嘲諷孟氏私學的幾位臉變作豬肝色,再沒有剛剛無謂的狂妄。
寒凌被興奮的孟駒拽到人群之中,擠到前面,給那小吏封了個包錢,那赫軒也是如此,不過看上去並沒有孟家闊綽。
他按禮來拜見孟氏這位與自己同名次的寒門學子,滿面春風笑道:“在下赫軒,寒弟當真少年才俊,緣分不淺。”
寒凌也是面帶淺笑:“小弟與士兄情誼深厚,倒也常聽他提起。百聞不如一見,今日這驚喜夠驚也夠喜,不如小弟做東,你我兩撥去酒樓開慶功宴。”
“那怎麼好意思!”
“我來我來。”
兩邊爭搶一番,終究是應了那條鐵律,最有錢請客最多,孟駒做東,設宴當地連鎖天香樓。
就在這時,又陸陸續續有小吏從門口跑過,大聲喊出名字和名次,這些接到通知的都是有資格參加宮試的。和寒凌一起來的人裡,最後除了一個不太認識的孟氏偏支落榜之外,其餘人都是順利透過。
那個落榜的年歲尙小,自知還有機會,也並沒有太沮喪,也附和著一大群人向天香樓而去。
天香樓實為酒宴首選之一,像春草生機勃勃發展在大齊的各大城市。聽聞第一家天香樓成立於百年前的沐清皇城,經過家族發展,才有今天的規模。上頭硬,腰桿硬。天香樓似乎也是和朝中宮中沾親帶故的。
天氣已經由幾天前的陰雨轉而萬里無雲,席間當真是珍饈百味,美酒千鍾。眾人推杯換盞,來來往往間便定下寒凌和赫軒幾個不參加武試的先走,其餘如孟駒等人在華天等成績。
寒凌年歲尚小,被灌的有些難受,但又不像醉,連連推拒。
一學子壓低了聲音對赫軒說:“阿軒,這小少年酒量不小,灌他的幾個都有些醉了,他面上一點反應也沒有。”
赫軒眯了眯眼笑道:“不凡之人必有不凡之處,這小子有趣。”
旁邊桌坐了個大叔,獨臂獨眼,自飲自樂。
他神色頹廢,聽得赫軒此言,往寒凌處看了一眼,又很快收回,反反覆覆幾次。看得寒凌幾次有些不自在,然而回頭看時這人卻在低頭斟酒。
寒凌不知他們這邊談話,亦不知自己已成了眾人眼中的酒缸,好在都是大門大戶,有所節制,慶功宴也就沒有持續多久就結束了,最後卻有件趣事。
下樓時那大叔走在前面,眾人見他招呼店小二道:
“小子,拿我鷹來。”
店小二點頭哈腰笑道:“這就去,這就去。要小的說,您這鷹可乖覺的很,一直立著,不飛不動。”
那大叔只是微微頷首並不答話,默然去取鷹。那店小二舉著架子將鷹度到他肩上,動作端的是小心翼翼,彷彿深怕那雄健的鷹隼抓瞎他的眼睛。
眾人都好奇觀瞧,那鷹雖然不鳴不飛,但卻顧盼有神,毛色油亮,嘴同鉤利,腳等荊枯,看上去可比他那主人要精神的多。
大叔面容滄桑,架著鷹一下子就消失在人海中。寒凌出門往那方向觀望,連個人影都沒的徹底。
轉角,人聲喧囂的街頭。
大叔壓低聲道:“你怎麼看?”
那鷹轉轉眼睛,竟是搖搖頭,口吐人言道:“木易,那小子有蹊蹺,但我看不明白,或許讓老白來能好些。”
大叔摸著下巴思索幾番,目光投向了寒凌客棧的方向,笑道:
“反正跟不丟,時候還長。”
華天的繁華迷失了邊鎮的風霜雨雪,金戈鐵馬的凌厲在這裡終究酒入愁腸,十里紅綃。總有奇奇怪怪的人來往,可能是南方名妓,可能是殘疾士兵,也可能是流浪詩人……又哪裡計較多一個架鷹的神秘來客。
寒凌回到旅館迷迷糊糊睡去,第二天就和赫軒幾人一同前往沐清皇城,走陸路乘馬車一路顛簸自是不提。
越往南溫度越高,這一日寒凌在車裡吃著冰鎮瓜果扯著衣領搖著小扇,就被告知已經來到了城外。
赫軒一路早已和他熟稔,聞言笑道:“聽說寒弟還沒來過皇城,不如你我下車步行,也好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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