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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著烈風致似緩實慢的壓迫過去。
烈風致自家知自家事,剛才的那一招便已經消秏掉大半的內息,以現時的狀況斷然接不下另一招威力更強且回然相異的攻擊。
但又轉念一想敗在這種武功之下,並沒有什麼好可恥的,雖然眼前這傢伙很令人可恨,但是不可否認的他的武功卻是令自已不得不甘拜下風、心服口服。
旋即狂摧全身功力準備硬接這一招。
此時鑼聲響起一刻鍾已到,比賽時間終了。所有參賽者理應收招停手。
但席如典襲向烈風致的攻勢非但沒有絲毫收手的打算,越發地更加了幾分勁道。像是非要致人於死地才肯罷休。
烈風致見席如典如此狠毒心腸,不由得怒上心頭,惡狠狠地道:“好!你想要我的命,老子就叫你陪葬!”說罷雙手左右分張,門戶大開,一派以命搏命同歸於盡的模樣,野性作風一表無遺。
乍看之下像似大膽而無智的作法,實際上卻是眼下最高明的戰略,賭的是席如典不可能用他將來的錦繡前程,來換他烈風致這平平無奇的鄉野小子性命。
果然席如典原本高昂的氣勢削弱三分,必殺的一擊因此露出些微破綻。
烈風致自己也沒想到一番話會得到如此的成果,正要把握機會予以反擊之時。一把不速之劍,橫加插手。
就在席如殺招殺勢減弱的後一秒,外表樸實無華、造型古拙的木劍,凌空刺中摺扇扇尖,那正是席如典此招功力的集中之處。
扇劍交鋒爆出一連串悶響,木劍上醞含的深厚內力不但先化解掉席如典扇招後還能借著一絲餘力飛回持劍人手中。
倆人同時轉頭看向那人,在當時擂臺上有這份眼力及本事使出這驚世駭俗劍招的只有一人。
正是魏易用,別無其他。
魏易用收回木劍,轉手背於腰後,氣閒神定的立於四丈開外之處,淡然地道:“鑼聲已響,比試已然結束。倆位可以停手了。”
席如收回摺扇,用摺扇輕輕敲左手掌心,兩眼電射、目光橫掃過烈風致和魏易用二人。冷哼一聲,恢復他那一貫的高傲神態。並沒有留下隻字片言,由大會人員的手上取走一塊代表晉級的木牌離開擂臺,轉眼間消失在人群之中。
魏易用和烈風致同時由大會人員處取得木牌,與在一旁等待的麥和人會合,一起並肩離去。第十九組除烈風致、魏易用、席如典三人外還有一個不知名的青年透過,共計四人。
烈風致、麥和人二人一左一右地伴著魏易用走下白石山山道上的八百級石階。
麥和人鬆了一口氣對著烈風致道:“剛才你真是好險啊。”
“嗯。”烈風致也是心有餘悸。雖然當時是威風八面、置生死於不顧、豪氣蓋世、雄心萬丈的,但這條命其實早在鬼門關走了一遭。算是撿回來的。
“這完全得感謝魏前輩的一劍救了小子一命。”說者便要下跪一拜。
魏易用微笑著將烈扶起道:“欲得人救者,必先自救。這是你自己掙回來的,我只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不管怎麼說,小子還是十分感謝前輩的救命之恩。”還是堅持拜這一下。
“你有這份心意就好了。”魏易用側過身算是半受了這一拜。
“對了!小烈。”差點把此事忽略過去。“剛才比武時,我在一旁觀看你的武學,其招式和路子頗像是少林寺談經論武堂的武學,加上你的禪門正宗心法……綜合以上幾點,我想你師父應是出自少林的雲遊僧人或是自談經論武堂中藝滿出師的武僧。”
魏易用的推理頭頭是道、且條理分明,令人想不信也難。更何況此推側有八成接近事實。
雖然烈風致沒有迫切尋找自己根源的念頭,但他還是非常威激魏易用的苦心。
當晚,麥家府邸。麥福準備了一席較為簡單的小酒席,為眾人透過第一迴圈而慶祝,但因明日之戰緣故、宴席早早便結束,以讓眾人有充足的精神。
烈風致坐在房外假山大石上頭,一手託著下巴。湊巧坐的還是早上坐的那顆石頭。
今天的比賽讓自己學到很多,如身法和掌法的配合,以往只有在閃避時才會用到身法。並沒有想過攻擊時若有身法的配合威力及其效果會是如此的驚人和好用。
再來便是內勁,自己這一套不知名的內功心法。本來就是包含了剛柔兩種勁道。只是以前只能一次使用一種,並不能隨心所欲的指使如心。但這次在那個討人厭的威脅下,發揮出高於平常的水準。這倒是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