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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不解帶地徹夜照料你的。”東亦儒臉上露著些微笑容,看著一旁俏麗的昭昭。
烈風致從善如流,馬上轉身向昭昭施以最敬禮,施了個將近一百八十度的大鞠躬感謝。
“感謝昭昭姑娘的照顧,小子無以為報,現在只能以此一禮聊表些許謝意。”
昭昭有些害羞,紅著臉頰微一欠身道:“公子多禮了,奴婢只是儘儘自己本分罷了。那有公子說得如此偉大。”隨即找了些藉口便像逃命似的趕緊離去。
“烈,無以為報的話,你甘脆就以身相許算了。”麥和人看著離去的昭昭背影調侃了烈風致兩句。
“麥子,在前輩的面前,別講這種失禮的話。”
“無妨。”東亦儒面容一整後續道:“烈賢侄,老夫帶二位回少君府是有些問題想請問你們。”
烈風致恭敬地答道:“前輩請儘管問,小子必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好,那麼我想知道的是你的天道武學;金星七絕式和飛龍九轉從何處學來?”
見東亦儒如此一問,烈風致也並未遲疑,便將自小由師父所教導到不久之前才領悟出心法訣竅的過程仔細地交代一遍。
東亦儒一方面仔細聆聽,偶爾也會問上幾句,分辨烈風致內容的真偽。
聽完一切過程後,東亦儒道:“我相信你所說的一切,但還有一事,我想請問尊師的名諱是……”
“家師觀苦,但是他老人家一直都沒有正式地收我為徒,只是以一位長輩的身份來教育我。”烈風致有些感概,一直到現在他還不知道為何觀苦從不正式收他為徒或是義子之類的原因。
“果然是觀苦大師,那就沒錯了……”東亦儒低聲自語了幾句。
“前輩,你認識我師父嗎?可以告訴我一些有關我師父的事嗎?”烈風致一副喜出望外的神情等待東亦儒的答案。
東亦儒搖搖頭道:“對不起,烈賢侄,我從未見過你師父觀苦,只是曾聽聞過他的傳說罷了。”
“傳說?”烈風致有些疑惑,記得師父他老人家,總是不管所謂的世俗之事,只愛雲遊四海,在與他相處的這十多年有限記憶裡尋找,雖是常聽過師父他對武術及自身武功的誇讚之外,從沒見過他和人動過手,也沒見過他有作過什麼足以流傳後世的功德或是豐功偉業啊?
“東前輩,我師父他老人家……偉大到能留下傳說的地步嗎?”雖然這句話有些汙辱師尊的嫌疑,但卻是烈風致的真心話。
“也難怪你會懷疑,我先問你一個問題。烈賢侄,你知道師父幾歲了嗎?”
“晚輩不知。”烈風致搖頭道:“但晚輩猜測應與前輩相去不遠吧,約莫在四十歲上下吧。”
“不對。”東亦儒笑的十分神秘道:“他至少在一百五十歲以上。”
“怎麼可能。”烈風致、麥和人兩人皆是大吃一驚道:“怎麼可能有人能夠活得了這麼久?”
“兩位賢侄,不需如此驚訝,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就我所知。年歲在兩甲子之上的隱世高人,至少有十數人,其中一位便是令我家少君大人身軀改頭換面至現今模樣的人,茅山派前代掌門不朽雷因。而令師則是在一百二十多年前創立少林談經論武堂的南林聖僧觀苦。與當時敝族祖師爺北魔雷音,中州神俠龍九舟,三人合稱天下三大宗師。”
烈風致聽完後是傻愣在當場,不敢相信。自己師父竟是如此偉大且聲名顯嚇的人物。
“前輩你是如何如此肯定,烈他師父就是百年前那位前輩,而非只是碰巧同名同姓的人。”麥和人提出了他的疑問。
“因為~~”東亦儒有些難以啟齒的道:“當時傳觀苦聖僧金星七絕心法及飛龍九轉身法的便是敝族祖師爺。這些事祖師爺都有記載在他留傳後世門人的手札之中。”
“原來如此。”倆人恍然大悟。
咦!那意思是說………
時常夜裡暗探少林藏經閣的就是三大宗師之一的北魔雷音羅。難怪東亦儒會如此難以開口。如此貶低身份的事情,難怪會讓東亦儒難開口了。
烈風致忽然醒悟過來驚道:“耶!那東前輩,你是天道一族的人羅。”
“曾經是。”東亦儒微笑應道:“我早已卸去第五代天道的身份,現今的我只是一個待在少君府裡充當教席的夫子秀才。府裡上下的人都管叫我東夫子。我看你們也別前輩長、前輩短的一直叫。就和其他人一樣叫我夫子便行了。”
兩人立刻齊聲喚道:“夫子好。”
東夫子呵呵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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