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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和人望了烈風致、駱雨田一眼,見二人皆是搖搖頭。
“唉~”嘆口氣、麥和人無奈道:“死有重於山、輕於毛,你們想要找死,我還懶得殺你們哩。兄弟、咱們走!”語畢的同時三人轉身迅速離去。徒留一群滿腔熱血正待從容赴義的人群,滿臉愕然。
急速遠去的三人還可以聽見餘震最後所喊出的怒吼!嘶嚎的叫聲、叫的正是三人的姓名。
“好難聽的叫聲,活像是咱們對他作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放他一條生路不好嗎?”麥和人皺著眉頭納悶問著。
“其實…”駱雨田語帶惋惜地嘆道:“對他們而言,我們確實是罪大惡極。”
“怎麼說?”
“四川地所有武館當推三連、四海為最,其實四海武館聲名實在三連之上,於四海四十九歲成為金劍長者,設武館、傳下五名銀劍導師,創出名震一時的四海武館。不論武功、才華皆是上上之選,而三連武館若不是有著三位咱們連看都沒看過一眼的金劍老館主壓陣,早就被四海武館蓋過。
可是,我們一出現就完全逆轉所有的情勢,你想想在這短短地二個月的時間之中,我們到底作了些什麼事;大破四海劍陣、五名銀劍導師一一敗在我們手上,落得二傷二死一殘的局面,方才我們在述香樓又徹底的打擊了一次四海武館的實力與信心。若是明日一戰,於四海又敗在我們手上,我想四海武館大概就此一厥不振吧。”
“那我們留手讓於四海贏如何?”烈風致突然爆出了這句話。
“留手?烈,你別開玩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於四海的實力,對上於四海咱們未必穩操勝算,若真留手,簡直就是自尋死路,包保是十死無生的局面。”
駱雨田拍拍烈風致的肩膀安慰道:“有同情心是不錯啦,但別請把自己的小命同情給別人如何?”
烈風致也知實情確實如此,只得嘆了口氣,便不再說話。
“對不住,烈。我說的太直接了。”
烈風致搖搖頭道:“不,你們沒有說錯,是我太天真了。唉…”
麥和人看看兩人決定叉開話題:“你們想太多了,先想想明天怎麼打贏再說吧。”
“除了,先前對付“惡犬”宋惡時所用的方法外,我還想不出有其他的辦法,雨田你呢?有什麼提議。”
“我倒有個建議。”駱雨田露出笑容,從懷裡拿出張昭所贈的手札本道:“這是師父送我們的手札,你們都看完了嗎?”
“看了一半。”兩人的答案相同。
“沒關係,手札的前半段記載是三位師父,所研究出來的數訣合一使用的招式,以二訣和三訣合一為主。還有一些由三十六劍訣之中所悟出來的心得。而後半段的內容是三連劍陣的步法移位和口訣,雖然及不上四海劍陣,但對我們而言卻是十分足夠了。”
“那太好了,咱們還有一整個晚上的時間來研究。”麥和人笑著道:“臨陣磨槍不亮也光。”
烈風致雙手一拍喝道:“事不宜遲,咱們現在就開始吧!”
三人拋開所有雜念,專心一致、研究手札內容。
北皇九十七年南龍百年七月二十八日憐香橋,不夜街的中心點,雖是風景優美,但在白天來此的遊客,卻遠不及夜晚的三分之一。
離約戰的時刻尚有一整個時辰的時間,但於四海卻是早已傲立在憐香橋中央。
於四海結實的身軀面向橋的左方。雙眼的視線注視在不遠處的述香樓,那裡是這座憐香橋四周看去風景最美的地方,也是不夜街的精華之地。
對其他人而言,不夜街或許是塊肥油之地,但對於四海來說卻是一個惡夢。
數年前為了爭得此地的治權,三連、四海爆發喋血衝突,雙方門下弟子皆死傷無數,當時四海武館除東、南、西、北、中五人之外尚有三名親傳的弟子,但是也在那一役戰事中死去。原以為就此可以安然過上一段和平的日子,不料數年之後傷亡名單再添數人。
於四海立於憐香橋上、抬頭四望不夜街的周遭景色、心中喊著:不夜街啊!希望我於四海能將這場惡夢劃上休止符。
隨著決戰的時刻逼近,四周圍觀的人群也越來越多,至少在數千人以上。
以憐香橋為中心分界,三連、四海兩大武館的人涇渭分明,各自佔據的橋的兩端。
河道上也停泊著為數不少的輕舟、畫舫。這些也都是來觀看於四海對烈風致三人的決鬥。
在異劍流裡,除正式的比賽外,很難見到銀劍以上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