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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永洪掃了一眼李永飛,連李永飛也不敢有半句欺瞞,他當然也清楚這九爺爺的厲害,只能坦然道:“我只是不希望李揚被選為……”
“哼!”那聲音直接將李永洪的話語打斷,“是為了小的,還是為了老的?”
“兩者都是!”李永洪聲音毫無畏懼,不過最後還是恭謹道,“永洪錯了,請九爺爺責罰。”
“責罰之事我自有定斷,這也輪到你管嗎?!”聲音明顯帶了怒氣,但是並沒有爆發。
“揚兒禁武之事我們會馬上取消,希望九爺爺息怒。”李永洪看準時機說道。
可惜聲音的主人卻毫不領情,呵斥道:“我什麼時候說過要你們允許他習武了?!我只是想讓他參與半年後的三家會武,此事就此過去,我們談別的事情。”
“我明白了。”李永飛嘴角抽搐,最後只能說道。
李府之中,三人繼續交談之時,在陳府之內,也有三人聚在一起。
這裡是青城第三大家族陳府內堂的一個臥室之內,臥室顯得華麗至極,這是陳川的房間。此時它的主人正趴在大床上療養,臉上滿是痛苦之色,不過這並不單單是因為痛苦,更多的是因為憤怒。
而另外一人站在床邊,三十來歲臉上蠻橫,一身緊身武服,配上強健的肌肉,整個人看上去充滿了力量。如果李揚在此的話,肯定認出此人就是原本扮成陳川護衛的張客卿,此時他哪裡還像個普通的打手。
而最後一人躺在一張木製長椅之上,身穿一身翠綠老爺服,顯得十分貴氣,而且四十來歲卻不顯絲毫富態,正有一口沒一口的抽著水煙,時不時吐出一口灰色的煙氣,看上去悠然之極。這人正是陳川之父,陳家家主陳宇,此時的他早就沒有半點在登仙大典較武場中,與其他兩大家主一起時,那種唯唯諾諾的神色。
“此人的風羅玄功已經修煉到第二重天的境界,而他又問四少爺索要前三重的功法,顯然是為了獲得第三重天的功法。這人可能是寒門之人,如果不然,那就只有一個人了。”張客卿的聲音顯得十分陰沉,眼中寒光閃動。
“偷襲我之人年紀輕輕,卻能擁有如此深厚的功力,怎麼可能會是寒門之人。而傳聞那個李揚在兩年前,就突破到風羅玄功的第二重,如今武藝在我之上也並不出奇。”陳川聲音中飽含憤怒,雖然沒有完全確定,但是他已經將李揚恨上了。
“哼!如果你不是留戀於煙花之地,又怎麼會發生那樣的事情!”原本還悠然抽著水煙的陳宇,臉色變得陰鬱起來,望著陳川恨鐵不成鋼的怒道。
“爹,是你要我掩飾自己,避免李、徐兩家的疑忌,我才會整日出入那些場所,如非那樣孩兒怎麼會弄到如斯田地!”陳川雖然低下了頭,但是仍然不滿地嘟囔道。
陳宇騰地坐了起來,咆哮道:“我吩咐你幹什麼,你有記住嗎?掩飾自己的同時,從賭場妓院等地方拉攏人才,獲取有用的資訊。但是你呢?!竟然沉迷在其中!還和望湖樓的老闆娘打得火熱,最後還將那麼機密的事情洩露給對方。我是讓你誘開她的嘴舌,不是讓你去給她送訊息!”
陳宇真的怒了,如果不是他的數個孩子實在太過飯桶,只有這個較為出色,他真有將陳川當場打死的衝動。
“老爺息怒,此事已經過去了。我們要擔心的,是當時少爺跟那蘭姐交談之事,有沒有被那人聽見。如果那人真是一般人就算了,如果是真是那被禁武的李揚,我們就必須馬上通知徐家。”張客卿聲音充滿疑慮,對於此事十分擔憂。
陳宇望著張客卿,臉上顯得難看之極,嘆道:“張傑!你是清楚的,我還沒有完全下定決心,我們陳家投靠徐家未必就有好結果!”張客卿的真名原來叫張傑。
“但是徐家已經發話了,如果我們不和李家決裂,他們會不顧一切先毀滅我們李家!我們李家早已今非昔比,如果不是因為當年第一家族的名頭,讓別人以為我們李家還有諸多隱藏實力,其他的中小家族就能將我們李家摧毀。”陳川說到後面,長長一嘆,顯得有些有氣無力。
而張傑正想說些什麼,突然從窗外飛入了一個雪白的信鴿,右爪上綁著一條白色的紙條。它飛進來後,在張傑身邊徘徊數圈,最終落在在張傑的左肩上,並不斷啄著張傑的衣衫,看上去靈動之極。
張傑用右手輕輕將它捉起,左手將那白色紙條取了下來後,才輕輕鬆開了它。這白鴿馬上撲哧撲哧的從視窗飛了出去。張傑也不含糊,當著陳氏父子的面,開啟了紙條細看了起來,只是他的面色在看向字條的瞬間劇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