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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身後的侍女都沒有一個表現出其它情緒;
鳳鳴瀚看也不看地上的四海,直盯著籬落,“落兒,消氣了麼?”
籬落一陣厭惡之色,甚至看著那些血她都有些想吐,“真是些瘋子!”,惡咒一聲,籬落轉身向會英樓門口走去;
鳳鳴瀚直起身,手臂放回椅把上手指單擊著,漫不經心的看著她的背影冷聲道,“看來落兒氣還沒消呢;”
他說話的同時,四海左手起匕首出,隨著血液噴射出的‘哧溜’聲,他手中動作一頓那一刀又直直的插進了他的左腿裡……
聽到那細微的響聲,籬落本能的回頭看去,面上又是一陣驚愕顫粟連她手都在不經意的抖著,四海低著的頭手中握著還插在腿裡的匕首手把,一個用力一轉居然翻攪了一圈,“嗯哼……”,他終是因為痛意而悶哼出聲……
“夠了,你到底想怎麼樣??”,籬落一個顫抖,瞪向鳳鳴瀚大聲吼道,細聽的話她的聲音都有些顫音;
鳳鳴瀚掃了一眼四海,“還不快謝過郡主;”
四海跪在地上強健的身軀也有些顫意,鬆開緊咬的唇低頭回道,“多謝郡主不殺之恩;”
鳳鳴瀚一擺手,另外兩個侍衛便將四海抬了下去,同時那些侍女們也都開始收拾那地上的大灘血跡;
“落兒,現在可以坐下了吧?”,鳳鳴瀚抬眸看向籬落,唇角一抹邪肆的笑;
籬落深深的皺起了眉頭,掃了一眼桌上酒菜冷聲道,“太子殿下,我的忍耐有限,您還是有事說事吧;”
鳳鳴瀚眯眼掃了她一記,又是一揮手,他身後其餘的侍女立刻其身上前迅速的撤下桌上的酒菜;
就在籬落以為他想換菜換到她坐下為止時,那些侍女竟然最後連桌子都搬走了;
鳳鳴瀚悠悠起身向她走去,籬落愣怔的看著那些侍女連殿中最後那兩把椅子也搬走,這又玩的什麼把戲?
“既然落兒不坐,本宮陪你站著;”,轉眼間鳳鳴瀚已經走到了她身前;
籬落回神看向身前的他,本能的往後退了兩步,“太子找我來到底所謂何事?”
鳳鳴瀚也不在意,“你不妨先猜一猜?”
籬落皺眉回視著他,鬼有空跟你玩什麼猜謎遊戲,“聽說太子和太子妃伉儷情深,每次出行都會相伴一側呢,這怎麼不見太子妃她人呢?”
鳳鳴瀚唇角揚起譏笑,“她已經是老皇帝的寵妃了;”
籬落眸中明顯一頓,愣怔的轉頭看向鳳鳴瀚;
“怎麼不信麼?”,鳳鳴瀚掃了她一眼,回身衝著還侯在一旁的廖學士比了個手勢,他領意躬身退了下去;
鳳鳴瀚又回身看向她,唇邊譏笑仍在,“在她還不是本宮的太子妃之前,她就已經是老皇帝的女人了;落兒這樣問似乎也知道她的另一層身份?”
籬落眸中一斂,回神看向他冷聲道,“我對你們家那點事不感興趣,太子找我到底什麼事?”
鳳鳴瀚也不在那問題上糾纏,轉身看向大堂中央,“落兒還記得那次掛在這裡的畫麼?”
什麼畫?籬落斂眸想了想,難不成是那次會英樓拿來做比賽的那副?
似是看懂了她臉上身前,鳳鳴瀚出言為她解惑,“就是那一次!”
第二三七章 僅此一次
籬落抿唇看著他等待他的下文,實在不想和他再廢什麼話;還有那流丘國的皇室?哈?上次聽無憂講起她就已經寒毛髮秫了,天吶,這都什麼世道?!
“告訴本宮,你是怎麼看出那畫中之物的麼?”,鳳鳴瀚問道;
“亂懵的!”,籬落抿唇臉上掛起假笑吐出這三個字,納悶,難不成告訴他那些抽象畫她見多了?
鳳鳴瀚聞言瞬間眯起了眼,“那你對那副畫有什麼看法?”
就“我的看法很重要麼?沒看法!每個人作畫都有自己不同的風格!”,籬落不耐煩的敷衍回道,而能談的上有品味的風格,又只會有被現世接受、推崇,或者不接受、打擊、毀滅兩隻可能而已,純粹看個人喜好,實在談不上什麼看法;
“等等!”,不等他回話,籬落喊停狐疑的試探問道,“那幅畫是你做的?”
鳳鳴瀚冷眼看著她沒有作答,也等於是預設了;
宵“乖乖……”,籬落不敢置信的搖了搖頭,她當初看到那幅畫時就想著,這時代能做出這樣的畫作著,那人一定是個離經叛道之徒;
沒想到這位不但是個離經叛道之徒,更是無視禮法,還悖逆道德倫常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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