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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下,她一身素白衣裙騎著火耳一路出了城門向風鈴小築飛馳而去,心裡恨的那叫一個牙癢癢啊!
可是她要是見到他該怎麼開口啊?她來送行的?!
想到這,籬落揚韁停了馬,懊惱的皺著眉頭坐在馬上,那她要怎麼說?直接表白嘛?可是……如果被拒絕,傷心不傷心的另外說,那樣會很丟人哎……
她的心裡又跳出了另外一個聲音,葉籬落,你忘了無憂上次說的話了,越理智就越不會懂得愛情,而且你還是有一半機會勝利,抱得美男歸的嘛!
胡說,你難道忘了上次受傷的事,他根本都不在乎你,現在要走也連個招呼都不用跟你打,你在人家心中什麼都不是啦……
放屁,你受傷他還是很心疼自責的好不好?!或許你今天去問他,他就會跟你解釋了呀……
一開始都沒解釋,現在怎麼可能還會再提,你是豬嘛……
你才是豬,你不問怎麼知道他不會解釋……
去了也是丟人現眼,幹嘛非要在顆歪脖子樹上吊死……
你就是個膽小鬼,商場上再多所向披靡有個毛用,情場上你就是個逃兵……
哎呀,煩死了,籬落抱著頭一陣搖晃,苦惱的趴在火耳的脖子上啃著手指甲,“火耳,你說我去還是不去啊?”
本在低頭吃草的火耳突然仰頭長鳴了一聲,揚起蹄子就向前跑去,籬落一時不妨被它顛的一個趔趄差點掉下馬,她忙拉住馬韁繩穩住了身體,哎呀這火耳比她還急;
籬落正想出聲說叨它幾句,忽然感覺身後好像不對勁,她瞬間轉頭看去,天空中滿月灑下的銀輝,讓她毫無障礙的看到了那幾個在月光下跳縱的黑色身影;籬落心中一驚,這荒無人煙的地方,這些人是衝她來的?
該死的,她這才剛出城多久,這些人是早有圖謀?會是誰呢?想歸想,籬落還是揚鞭讓火耳能跑的更快一些,後面的黑衣人似乎知道被發現了,也就不在隱藏身形直接向籬落追去,一時間廣闊的路段上飛躍著六七隻身影在追逐著一批白馬;
籬落回身看著漸漸逼近的那些人,前方是片小樹林,火耳的速度勢必會減慢;該死的,她心間狂跳卻還暗自想著對策,突然想到這裡離風鈴小築已經不遠了,或許……她自袖間摸出璃簫,穩了穩身形將璃簫遞於唇邊,一陣陣的顛簸她只是吹出了幾個單音符,就在她兩手放開了韁繩想要穩住璃簫時,後方漸漸逼近的黑衣人其中一個自袖中彈出了一枚暗器向她襲去;
破空之聲襲來,籬落回身間暗器正好打在了璃簫上,手上一顫一陣酥麻,璃簫便拖手飛了出去;籬落慌亂之下想要去抓住璃簫,卻忘記了自己是在馬上,一個趔趄她還是沒能控制的住身形下墜趨勢,直接從飛馳的火耳身上掉了下去……
“啊……”,一聲驚叫,籬落從馬上墜落一路自路邊的斜坡滾到了坡底;
火耳飛馳而去,幾名黑衣人來到籬落墜馬的地方,月光下那抹白色的身影躺在那裡一動不動,幾人直接就坡下到了底下,一人上前查探籬落鼻息,查探完後起身衝著站在中間的黑衣人說道,“老大,她昏過去了;”
中間的黑衣人低頭看了一眼地上的籬落,自蒙面黑巾後傳來的聲音有些沙啞,“帶走,此地不宜久留,我們撤……”
“是”,其餘人應到;
隨即其中一人拉起籬落抗在肩上,七名黑衣人又如來時那般隱入了夜色間……
月光映照下,剛剛飛馳而去的火耳又去而復返,跑到了籬落落馬的地方卻沒有看到主人的身影,它揚蹄一陣仰天長鳴,寧靜空曠的夜空下,頓時只餘它悲慼的長鳴之聲……
第二六四章 劫持
風鈴小築,雪熙然立在院中仰望著頭頂的滿月,他在回想著白日所見祭天台的情景,落兒將手遞給了祁帝,他們登上祭天台的背影……
落兒,站在那至高之處俯瞰天下,你是喜歡那裡的景色的吧?如果是這樣,那麼我……
袖中突兀的微動驚擾了他的思緒,雪熙然回神忙自袖中拿出了琉笛,只是間歇的動了幾下;他微皺了皺眉,是落兒又在搞怪了麼?只是為什麼他突然感動有絲絲不安?
雪熙然一路飛躍在回城的路上,突然好像遠處有馬的嘶鳴聲順風傳來,他落到地上寧神細聽,確實是有馬在長鳴;他順著聲源尋去,看清楚那月下揚蹄長嘯的馬時微微一驚,火耳?
拘雪熙然跑到火耳跟前拉住了它的韁繩,“火耳,你怎麼在這裡?落兒吶?”(某倪:這孩子一個個都腦袋不好使,跟馬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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