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籬落腦中瞬間一個激靈閃過,她皺了皺眉抬頭看向臺上的兩人,她第一次見東臨遠時就把他錯當成熙然,即使臉,他們面上也有兩分相似,尤其那種淡笑,只是一個人的淡笑是面具,而另外一個的則是溫潤的笑意……
懊惱的捶了捶額頭,似乎那個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籬落皺緊了眉頭又反覆的想著剛才的思緒……
“嗯~”,無憂沒有發現籬落的異常,一直盯著上面的兩人越想越有道理,“怎麼會這麼像呢?哎呀,你看雪老大那風姿翩翩,多有氣質,和那皇帝坐一塊都把那皇帝比下去了,要是再來點狗血的,說不準雪老大還能混個遺落在民間的滄海明珠,皇室的血脈啊,和那皇帝噹噹兄弟啊什麼的,這想法怎麼樣?哈哈哈啊呀……幹嗎?”
無憂腦中自編自演的狗血劇情被籬落突然的動作給生生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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籬落瞬間抬頭,明亮的雙眸中精芒爆閃,她起身一把提過無憂急聲問道,“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
無憂被她提起有一瞬間驚愕,聽到她的話忙回想著顫聲道,“怎麼會那麼像?哎呀,雪老大風姿翩翩把那皇帝都比沒了……”
“不是這個,後面後面……”,籬落打斷她的廢話;
無憂想了想說道,“後面?狗血?雪老大是滄海名珠?和那皇帝做兄弟?什麼啊?”
籬落放開無憂的衣襟還幫她重新整理一番,眸中滿是讚賞的瞪著她,“你太有才了……”
“哎呀心裡明白就好了唄,幹嗎非要講出來;”,無憂魅笑著欺進她,隨即面色一整冷瞪著她,“現在該告訴我你到底發現什麼了嘛?”,難不成她瞎貓亂撞上死耗子,那雪老大真是……
籬落搖了搖頭,低頭整理著腦海中零星的片段;假設,如果那隻臭兔子他真的是尚雲國的皇嗣的話?
那麼那次和東臨遠在一品樓談話時,他一直所說的‘他’就不是指他自己吧,而是指的熙然?怪不得第一次見面時,他會問她喊的是‘熙然’嘛?
這樣說,那他們早就知道彼此,而且不知何原因,那個東臨遠似乎要讓熙然當皇帝?
還有熙然告訴她的那些身世,如果是因為宮鬥?其實熙然才是嫡傳的皇位繼承人,然後阻擋了一些人的利益,他的母親被人陷害,他又遭到追殺?
難道從一開始,那個東臨遠向御天提起聯姻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衝著熙然去的才對?!
如果是這樣,這一切的事情就解釋的通了;
只有這樣,熙然那天突然問她想不想做皇后的事才能解釋通吧?他看到祭天台上的事,以為她想做軒轅祈的皇后,然後……那意思是他準備妥協了嘛?
可是他們為什麼又這時候開始那皇位接替的事?這些和她真的有直接關係嘛?還是她自作多情多想了……如果不是,難道她無意中被東臨遠利用了?利用她讓熙然就範?她可以這麼想嘛……
籬落抬頭看向雪熙然所在的位置,微斂了眼簾雙眸微眯掩去了她眸中思緒,他總是那樣一身雪白的長衫,真的很難想像他皇袍加身會變成何模樣……他真的要做皇帝嘛?
無憂不時看著沉思中的籬落,想要等她想明白瞭然後再問她,舞臺上又一場歌舞樂起,她視線隨意的掃過巨大的樓臺廣場上,,這一看不打緊,正要收回視線的動作一頓,“喂,回魂啦,出事了……”
籬落聽到她的話回過神來問道,“出什麼事啦?”
無憂一臉嚴肅微皺著秀眉,抬眼示意她看樓臺上的那群藝伶,“你看臺上這批藝伶,她們是哪個國家的?”,這是誠心來找麻煩的吧?
“我不知道,她們怎麼啦?”,籬落疑惑的回道;
漣漪抽抽搭搭的看著臺上的演出,聽到她們兩的對話忙俯身回道,“主子,這臺上的歌舞是流丘國的;”
“流丘國的?”,籬落聞言面上疑惑的看向廣場之上,邊看邊問身邊的無憂,“這批人怎麼啦?有什麼問題?”,人她沒看出什麼異常來,不過這配舞的曲調也太悽艾了點吧?
無憂收回視線看向籬落說道,“你注意到那些藝伶脖頸間都有個紅色花瓣似的刺青了嘛?”
籬落依言轉看向那些女人的頸間,點了點頭,“那代表什麼?”
“她們都是軍、妓;”,無憂揉了揉眉心無語的回道,“知道她們的身世再聽她們的歌、看她們的舞,別說我提前沒提醒你,這可比韓劇會賺人眼淚多了……”,人家搞慶典,他就是砸場子也不至於來哭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