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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看著軒轅祈繼續道,“不過兒臣去棲鳳宮並不是為了祭祀,只是去看看母后曾經住過的地方而已,今天帶人去也只是想打掃一下那裡;這件事,我堅持自己沒有錯;”
說完回頭看著籬落問道,“姑姑,澈兒沒有錯對不對?”
被點名問道,籬落又是一愣,看著地上的女人們射過來的冷凍光線;籬落唇角牽起一抹淡笑,雲淡風輕的回道,“對,這件事澈兒沒有錯;”
施思雅趴伏在軒轅祈胸口的頭微微抬起,眸中閃爍著凌厲射向籬落;
那名綠色宮裝的妃子對著籬落厲聲反駁道,“郡主不懂律法就不要亂說話,在國禮即將……”
籬落淡漠的起身看著她,這一舉動也讓那名妃子愣愣停下了未完的話,“娘娘說本郡主不懂禮法?娘娘你又懂得三綱五常了?娘娘似乎忘了剛才是皇上命籬落‘亂說’的;”
那名妃子似是被她一提點,才記起了這回事,看到軒轅祈冷然的視線瞬間嚇白了臉,“皇上,臣妾不是這個意思……”
籬落從容起身,走到天澈跟前扶起他,對著一干妃子道,“百善以孝為先,籬落認為太子此舉不但無錯,還應該褒獎;”
“孝?”,第一個幫施妃說話的女人立刻反擊道,“難道太子辱罵我們,還動手打了施妃姐姐,難道這就是孝麼?”
“如果不是娘娘們出言不遜,詆譭仙逝皇后,我想太子殿下決不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舉;明知道勢單力薄卻還是要維護他母后威嚴,為什麼不能算是孝?”,籬落從容的回到,又低頭問著天澈,“澈兒,你是故意要打傷這位母妃的麼?”
澈兒看了一眼施妃,收回視線垮著小臉對籬落回道,“我不是故意要打傷她的,我是太生氣了才對拿石頭丟她的……”
多大的石頭打出這麼大個粽子?籬落微挑了眉頭,隨即回看向施妃道,“娘娘剛才也說了,您是被太子打傷了頭才會口不擇言亂說話,那麼我們是不是也可以理解為,有人說了讓太子非常氣憤的話才會讓他‘手不擇行’?”
一句話堵得地上的女人們沒了言語,施妃嬌弱的撐起了身,柔弱的視線回看著籬落問道,“郡主說的有理,祖上國法中明確有令,在國禮大喜之年要停止一切祭祀事宜,郡主說太子無錯難道是說國法錯了麼?”
拿先祖來壓人,好大的帽子呀!籬落微抬了秀眉,看著她一臉矜弱卻仍是掩不住那眸底冷厲,淡漠的一笑,“當然是國法錯了;”
話音落,地上跪著的妃子又是低聲譁然,“郡主是不是病糊塗了……”
施妃眸中閃了閃,柔柔笑問道,“郡主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麼?”
“國禮大祭不正是要祭祖麼?難道國禮也要取消這一事宜?”,籬落諷刺的一笑,“況且國禮和祭奠根本就不相沖突,難道國家會因為太子今日祭奠了先皇后而引來動盪麼?或者民間百姓親人去世,也要披紅掛綵的去下葬麼?”
不理會他們各異的表情,籬落繼續道,“法是死的,人是活的,不對的地方就應該要改;就像傷口上生出的腐肉,要你割掉它會怕痛,難道一直留著它就是對的選擇?不但傷口好不了,還會壞蛋更多的肉!”
籬落深深的一嘆,說完這句話後,她恐怕要準備回郡主府避避風頭了,“明知是錯卻又不改,連這點擔當都沒有,你們又有什麼資格去說是澈兒的錯?”
鴉雀無聲的殿內,天澈一臉淚水的拉上籬落的手,對著軒轅祈大聲道,“父皇,兒臣辱打母妃,甘願領罰;”
籬落點了一下天澈的鼻子,語不驚人死不休的道,“罰當然得罰呀,打你二十板子都是輕的!”
“二十板子?”,軒轅雪怪叫出聲;
軒轅晨也是愣怔回神,“小籬兒,你又搞什麼鬼?”
軒轅祈鳳眸閃了閃,探究的視線掃向籬落臉上卻是無果,“落兒說的是,二十板子?”
太后也是剛回過神,“落兒?”
天澈愣愣的問道,“打手心麼?”
“不是”,籬落搖了搖頭,隨即看向軒轅祈道,“要怎麼罰還是要看皇上的意思!”
軒轅祈微眯了鳳眼,又搞什麼鬼?,掃了一眼她後,看向懷中的女人問道,“雅兒,你的意思如何?”
籬落心間禁不住得意的悶笑,也有你不明白的時候?
施思雅一臉迷惑的看著籬落,低頭思索著;
“咳咳……”;此時施文成枯瘦的身子,拱著腰咳嗽了兩聲;
施思雅眸中閃了閃,若無其事的回看向軒轅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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