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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道一向冷靜沉著,智計百出,但現在他在冒冷汗。
韋烈與冷無忌繼續在喝酒。
好不容易捱過了一刻,韋烈毫無動靜。
王道更加不安,難道解藥不生效?抑或是由於韋烈情況特殊,冷無忌對付他的方式與藥量跟立仁、立義不同。
一條人影悄然掩到了王道身邊,是洪流。
“怎麼樣?”洪流急著問。
“一切都照計劃,公子已經吃下了解藥。”王道說。
“多久?”
“時間早過!”
“怎麼還不見動靜?”
“你不見我急得在冒汗?”
“天太黑,看不見你的汗。”
“洪老大,你居然也開了竅耍起嘴皮子來了,這可不是玩的,萬一藥不對勁,或是出了鬼,我們所作的全都白費。”王道大喘其氣。“你知道後果有多嚴重嗎?”
“那怎麼辦?”洪流認真地問。
“怎麼辦?涼拌。對付‘鬼算盤’容易之極,可是公子在本性迷失之下他只聽‘鬼算盤’的命令,誰也應付不了,只有耗下去再說了。”
冷無忌付了酒菜錢起身出店,步向隔壁的客棧,韋烈緊隨他身後,像一名忠實的護衛,目光還不斷向暗中掃瞄。
“完了!”洪流很洩氣地說。
“我王道不信這個邪,非要弄個明白不可,洪老大,你去聯絡王公子,告訴他情況,我跟進客店去。”
兩人分手。
客店房裡,韋烈與冷無忌在喝茶。
“韋烈!”冷無忌閃動著目光。“今晚集上發生的事不尋常,證明已經有江湖朋友到來,很可能目標就是你,這對我們尋寶的行動是最大的阻礙,你牢牢記住一點,見了生人就殺,不管是男是女。”
“殺,我知道!”韋烈目露兇光。
“看樣子我們不能留在此地過夜……”
“刀口怎麼辦?”
“連夜上路,我們休息一個時辰上路。”
“很好!”韋烈點頭。
“你先躺下,我去辦點事就來!”
“嗯!”
冷無忌出房,把房門朝外反扣。
韋烈低下頭,不知在想什麼。
小窗外,貼著一條人影,是王道,他不敢有任何舉動。時間已過了這麼久,韋烈似乎絲毫未變,這證明他的禁制未除。
約莫盞茶工夫,冷無忌又回到房中。
“你還沒睡?”
“睡吧!”韋烈上炕,自在一端躺下,隨即閉上眼。
冷無忌從衣襟裡摸出一個小木盒,在手中掂了掂,得意地笑了笑,接著,又摸出一個骷髏頭,喃喃自語道:“有了這兩般利器,江湖上再沒什麼值得怕的了!”說完,把兩樣東西塞在枕邊,想想不妥,又揣回懷中。
窗外的王道空歡喜了一下。
冷無忌吹滅了燈火躺下。
房裡一片漆黑。
王道在急急地轉著念頭:“要是把這兩樣東西弄到手,這老忘八便沒戲唱了。”
他這一行的高手,門道多的是,他從身上取出一根小小竹管,塞了些東西在裡面,然後輕輕把竹管從窗欞伸進去,輕輕用嘴一吹,再抽出。現在,他靜待下文了。
只一會工夫,冷無忌開始在炕上轉側,口裡嘟噥道:“他媽的這是什麼烏店,這麼多臭蟲,根本就不是人住的地方。”
韋烈似乎睡著了,沒任何反應。
“不行,這怎麼睡!”冷無忌坐了起來,不停地扭動。“不對。臭蟲咬了會熱辣辣,也沒聞到臭味,這不是臭蟲,八成不是蝨子便是跳蚤,他媽的,好癢。”亂抓了一陣。“奇怪,這些吸血的不咬韋烈專找我老頭子?”
王道很得意地在聽。
燈光復明,冷無忌在脫衣服,一件一件抖了又抖,木盒子和那顆小骷髏頭放在炕裡,正好是在窗邊。
韋烈依然一動不動,這不像是一個高手,但冷無忌全身已癢得幾乎要發瘋,根本無暇去注意這一點。
冷無忌的上身和手臂盡是點點紅斑,再加上搔痕,點線斑剝,煞是好看。最後,他下炕到燈前翻檢衣衫。
王道輕輕推開窗,伸手去撈,真要命,就差那麼幾寸撈不到,又不敢把窗子開得太開,冷風一灌便會露馬腳。
韋烈翻了個身,一伸腿,正巧把木盒和骷髏頭推近。
王道喜出望外。
冷無忌一心一意在找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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