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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王道和洪流之外不會有別人來找他,同時也是亟盼訊息的心理所使然。門開了,使他大為驚愣。
敲門的竟然是一個清麗絕俗的陌生少女。
雙方對望了片刻。
“請問姑娘……”王雨先開口。
“你就是韋公子的知己朋友‘多事書生’王雨?”
“不錯,在下正是,姑娘怎會……”王雨錯愕。
“我以前聽韋公子提過,我叫谷蘭也是他的朋友。”
“啊!谷姑娘,請進!”
進房,谷蘭掃了並齊躺在床上的立仁、立義一眼,然後才坐下。
“韋公子有訊息嗎?”
“姑娘也知道這件意外?”
“唔!”
“是王道和洪流說的?”
“我不認識什麼王道和洪流,是另外的人說的。”
“誰?”王雨有些茫然。
“此人不願透露身分,他是專程請我來的。”
“哦!這麼說……姑娘是來救人的?”王雨精神大振,雖說這陌生女子來得突然,但她說是韋烈的朋友,能先解決立仁、立義的問題便可以減輕一半負擔,這樣守下去不是辦法,連自己都被陷住了。
“不錯,我先看看他兩個。”谷蘭起身近床,伸手察視經脈穴道。
王雨抬手似乎想阻擋,但又止住了。
谷蘭觸控了一會,突地站直,粉腮已變了色。
“怎麼了,谷姑娘?”王雨不安地問。
谷蘭凝視著王雨,一目不瞬,許久。
“你是韋公子的密友?”
“密友”二字十分刺耳,王雨已覺出情況不妙,內心大為忐忑,這種秘密對懂得醫道的高手是瞞不過的。
“是很要好的朋友!”王雨勉強回答。
“好到什麼程度?常常抵足共眠?”
王雨的臉色頓時變得非常非常地難看。
“谷姑娘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心裡有數,何必要我來揭穿?”
“我……不懂!”王雨連呼吸都有些急促。
“哼!”谷蘭哼了一聲,寒著臉道:“你不懂也可以,明白告訴你,她兩個大概可以活到明天早上,這是你制住她們穴道的結果,你預備料理後事吧,我走了!”吐口氣,憤憤然轉身舉步朝房門走。
王雨一橫身攔在前面。
谷蘭冷眼望著王雨。
“你攔住我作什麼?
“我一輩子沒求過人,但現在求你救人。”
“辦不到!”谷蘭一口回絕。
“谷姑娘不是為了救人才來的嗎?”
“我現在改變了主意。”
“為什麼?”
“我不救女人,尤其是雌雄莫辨的人。”
王雨一下子傻了眼,本來易容之術再精妙,聲音如何改變得天衣無縫,也只能騙一般人的眼睛,碰到了歧黃高手,一捉脈,一觸經,雌雄立辨,何況還讓她指觸手摸,當然是原形畢露,可是,人能不救嗎?
“救人也要分男女?”
“本來不分,但我不願受騙,沒人告訴我待救的是女人,而且像煞真的,居然有名不姓,我不想當傻瓜。”
王雨突然靈機一動,這女的來得突兀,又不肯說出請她米的是誰,代人求救有隱密的必要嗎?也許她根本就不諳醫術,是敵人的狡計故意安排來探虛實的,結果被她找到了下臺的藉口。心念之中,退開一步,抬手。
“如此請便,我收回我的請字。”
“你要眼看她們死?”谷蘭突然又變了口風。
“你不願救人,我也不想破例求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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