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你一句話,冷無忌龜縮在什麼地方?”
“這……這……我不知道!”
“你再說一句不知道,我就切斷你的後脖子筋。”
“朋友,你不能……”
“快說,如果你不說,老胡瓜一定會說,而你就永遠也不會開口了,想清楚,人只有一條命,只能死一次。”
大牯牛原本很暴躁,但現在軟得像爛泥。
“啊!”他悽叫一聲,刀鋒已經入肉但不深,溼溼滑滑的東西鑽進衣領,那是血,要是刀子再一拖,吃飯的買賣可就保不住了。他感覺得出,刀子相當鋒利,入肉時只微微一麻,沒有痛感。
“說不說?”
“我……說,他剛剛借住老胡瓜的房子……後面一間,從後門進出,我……見不到他,只能由老胡瓜傳話。”
“還有他扣住的三個人?”
“在……地道!”
“是實話?”
“沒半個字是假的。”
“好,如果你說了假話,我回頭來找你。”穴道一麻,大牯牛歪了下去,隨即被擱上石板凳,像一個隨地而倒的流浪漢。
收刀,站著的是洪流,他急急離開。
老胡瓜麵店後進,兩開間附一耳,小天井,矮牆,有道後門通背巷,可以不必由店面出入,開井裡一棵老槐樹,連屋子和天井全遮蓋了。
時已三更。
韋烈和冷無忌在正屋明間裡喝酒。韋烈吃喝的動作都是機械式的,臉上沒表情,沉得像一塊鉛板。
“韋烈,牢牢記住,只聽我的,任何人的話都不能聽,我要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記住,只有我能命令你。”冷無忌沉緩而有力地說。
韋烈點頭。
這時,兩條人影已經潛入天井,屋裡有燈,看外面是黑漆漆的,加上槐樹的陰影,只要不弄出聲音就不必擔心被發覺。
“你記得‘梅花劍客’方一平和‘花間狐’龍生?”
“唔!”韋烈點點頭。
“見了他們就殺,記住,見面就下殺手!”
“唔!”韋烈的眸子裡閃出殺光。
“還有‘多事書生’王雨,殺,記住了?”
“我記得!”
“這個,記得嗎?”冷無忌把手往桌上一放。
“寶鏡!”韋烈目光大熾,定定地望著那面小鏡子。
冷無忌顯得有些不妥,觀察了一陣韋烈的反應,見他沒特殊的動作才放下心來,笑笑,喝了口酒。
“上面的圖,想想,什麼地方?”
韋烈真的在想,他有記憶,但卻是模糊的,是一些不連線的片斷。
“古墓……無憂老人……大漠雙怪……師父……”斷斷續續像在說夢話。
“你再說一遍。”冷無忌凝神而聽。
韋烈又重複了一遍,仍是那幾句不連貫的話。“好!”冷無忌苦苦一笑。“喝酒,慢慢想。”
隱在暗中的兩人是王道和洪流,要救要抓的人都在眼前,但他倆不敢造次,韋烈已經失去本性變成了殺人工具,要是一驚即準也擋不了他劍鋒。現在能做的是先找到立仁、立義兩書僮,救出去憑以探索真相。
王道對洪流比了個手勢,王道向耳房洪流朝正屋暗間。
暗間是空房。
耳房床上兩書僮睡得很熟。
王道輕輕推開虛掩的房門,老鼠般溜了進去,雙手伸指同時點下,兩書僮仍然熟睡,再不會醒了。
“怎麼樣?”洪流來到悄聲問。
“一人抱一個,快離開。”王道急聲說。
王道抱起立義,洪流抱起立仁匆匆出房……
“什麼人,別動!”是老胡瓜的聲音。
兩人亡命地衝過去越矮牆而過。
老胡瓜掠起身形,腳尖才沾牆頭,“啊!”地一聲慘叫,倒栽蔥墜天井,在牆外發掌支援的是王雨。
冷無忌與韋烈已經奔出。
“老胡瓜!”冷無忌急叫。
“兩個小子……被帶走了!”老胡瓜還能開口說話。
冷無忌首先掠出,韋烈跟進。
巷子裡冷清清沒半個人影。
冷無忌陰陰地道:“看來得馬上換地方。”
太行山神衣谷。
“花間狐”龍生舊地重臨,前車之鑑,他貼著巖腳行進,不敢從花徑走,怕的是那能使人散功的怪花。
小屋在望。
龍生有些膽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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