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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門主是誰,何以不出面?”
“門主是誰你不必知道,總舵目前以本座為主。”
“你們騙來的兩位姑娘現在何處?”
“嘿!哈哈,在最穩妥的地方,受最好的招待。你說過只問兩件事,現在已經問完,接下來輪到你聽戲了。刑手,表演你們的絕活!”
三名刑手各自迫向一人。
王道的臉孔在扭,洪流和風老頭則是咬牙瞪目。
韋烈急聲道:“小云雀,自衛,不許動!”人影一幌寒乍閃。
慘號暴起,三名刑手同時僕了下去。
“呀!”驚叫倏傳,血雨進灑,逼近殿廓的連轉念的餘地都沒有,一下子倒了七八個,拋頭飛臂,無一完屍。
人團一陣鳥亂。
韋烈以閃電手法放倒了六名架人的武士,然後先挑斷洪流的繩索,車轉身,劍光所及之處,人成撮栽倒。
洪流是玩刀的聖手,他先劃斷王道和風老頭的縛繩,略不稍滯,順勢展開殺手,他自從跟隨韋烈以來,還沒碰到過這種盡情施展的機會,“夢中刀”是相當駭人的,簡直不是刀光,只見人不斷倒下,血不斷狂噴。
王道不喜歡流血,但另有助戰的一套,他本來就穿著大造門弟子的服式,這一混人人堆中,便失去了影子。
骨肉情深,風老頭當然以保護女兒為先,父女會合在一起,自衛也殺人。
韋烈現在是星目圓睜,他的眼睛本就沒受傷,是故意裝作以誘敵製造機會,以他的劍法和功力,可以形容為殺人如斬草,他沒有絲毫矜憐,路遙舅舅之死,恨毒已在心裡生了根,而除魔衛道這念,也促使他劍下無情。
恐怖的屠殺。
近乎冷酷的屠殺。
韋烈沒有對手,找不到半個能擋他一劍的。
他邊揮劍邊用目光搜尋尤一清之輩的高階敵人,然而他失望了,場面太亂,找不到目標,只好繼續殺下去。
屍山血海,怵目慘魂。
大造門主為何龜縮不出?
人,無有不怕死的,沒有人笨到會等著挨刀,眼看事不可為,死傷的不能動,能動的紛紛爭逃保命。
血腥的場面逐漸靜止下來。
站著的是幾個血人。
四人聚攏,所幸都平安,連受輕傷的都沒有。
事情未了,反而更嚴重,韋烈此來的目的是救人,但要救的物件毫無線索,他內心的焦灼無以言宣。
“王道人呢?”韋烈突然發現少了一個人。
“啊!”洪流驚叫了一聲,立即到屍堆裡搜尋。
風老頭和小云雀也幫著找人。
搜尋不見屍,王道真的失蹤了?
三人折回韋烈身邊。
“不必擔心!”韋烈淡淡地說。“不見屍體,就證明王道沒發生意外;他的門道特別多,迎吉避兇是他第一拿手,把他扔在火堆裡他都有本領脫身,說不定又有什麼驚人之舉,別管他,我們做我們的。”
“王道哥滿可愛的!”小云雀冒出了一句,剛出口便覺不妥,但已無法收回,粉腮不由通紅起來。
“你也很可愛!”韋烈笑著說。
弦外之音,誰也聽得出來。
小云雀別轉臉望別處不敢看人,一句錯出口的話洩露了她內心的秘密。男女之間的感情很微妙,沒有一定的軌跡可循,更沒有道理可講,有的頻頻接觸卻仍如路人,有的偶然相識便生情愫,無法解釋,稱之為“緣”吧!
驀在此刻,谷口方向傳來了一片喊嚷慘叫之聲。
韋烈皺了皺眉。
“莫非他們來了援兵?”洪流目注遠處。
“不是!”韋烈斷然地說。“敵人都在這裡,他們不會自相殘殺,八成是外來的人,會是什麼人呢?”
“我去瞄瞄!”洪流奔了去。
慘叫之聲由密而疏,最後停歇。
一群人影朝這邊快速移來。
“原來是他們!”韋烈目力特強,已認出來人。
人行近,有十數人之多,當先的是司馬長江兄弟和“鬼臉羅剎”母子,再後是化身立仁、立義的素月和凝香,最後是莊中好手。
韋烈上前行禮,便引介了風老頭父女和洪流。
“兩位姑娘呢?”司馬長江迫不及待地問。
“還沒找到人!”韋烈回答。
“我們趕快分頭搜尋!”司馬長嘯介面。
“那就行動吧!”鬼臉羅剎擺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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