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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邊抬起右手,做了個砍頭的動作。
藤本皺眉說:“都殺了?”
渡邊點了點頭,說:“###有句俗話,叫‘斬草除根’!”
藤本又想了想,眼中漸漸露出了殺機,隨後大聲命令道:“殺!一個不留!但不許開槍!以免槍聲傳出去驚動附近的八路軍!”
三個小隊長立刻領命而去。
藤本又轉身看向屋裡,正看見了躲在牆角發抖的女人,慾火瞬間又燃了起來,幾步就走到女人面前。
男人驚呆了,上前一把扯住藤本,驚惶地說:“你……你不是說饒了俺們嗎?”
藤本臉一沉,拔出軍刀一刀將男人劈倒,返身又將刀刺入了小男孩的胸膛,隨後抓起被嚇傻的女人,三兩下將她的衣服扯掉……
鬼子兵開始在三個小隊長的帶領下端著上了刺刀的步槍,逐屋搜過去!
很快,村裡就響遍了村民的慘叫!
林水生左肩斜揹著一把長弓,右肩斜揹著一支火銃,腰間掛著箭壺和一把短刀,雙肩橫扛著一頭黃狼,飛快地在山路上跑著。身後三個同樣裝束揹著野兔的青年卻是越跑越慢。到最後,一個青年實在忍不住了,不由大聲叫道:“水生哥,你倒是慢點啊!今天可還沒天黑呢!”
林水生停下了腳步,回身笑道:“柱子,不是俺跑得快,是你們跑得太慢了!”
柱子氣喘吁吁地追了上來,說:“水生哥,你跑這麼快是不是急著回去看嫂子啊?反正嫂子又跑不了,早一點遲一點看還不都一樣?”
一個青年笑道:“你知道什麼,水生哥可是一刻也等不及了!”
另一個青年打趣道:“柱子,你要是和娟子成婚了,每天也會像水生哥這樣急著回去的!”
柱子臉立刻紅了。
林水生笑笑,自然而然放慢了腳步。
眾人有說有笑接近了裡壟村。
快到村口時,林水生突然臉上變色,停了下來。
柱子奇怪地說:“水生哥,你不是急著回去見嫂子嗎?怎麼快到村口又停下了?”
林水生瞳孔突然收縮,沉聲說:“柱子,你聞到什麼味道沒有?”
柱子仔細聞了聞,也是臉上變色,說:“水生哥,是血腥味!”
林水生點了點頭,緩緩地說:“村子裡肯定發生了什麼事,你們在這裡等俺,俺摸進村看看!”
說完,輕輕卸下肩上的黃狼,取下火銃,填好火藥鐵砂,拿在手上悄悄潛入了村子。
剛進村口,兩邊屋裡的慘狀就讓林水生目眥欲裂!
眼前到處都是血,到處都是老人、女人、孩子的屍體,女人們大多都是衣服盡裂,看來都是受盡凌辱而死!
林水生的呼吸突然急促起來,飛快地奔向自己家,腳步竟然有些踉蹌。
跑到自己家門口,見屋門大開著,林水生心跳不由突然加速。
林水生跌跌撞撞走入屋中,只看了一眼,就覺一陣眩暈,差點摔倒在地,拼命扶住牆壁才勉強站住。
穩住身形後,林水生又往屋裡的炕上看去,已是淚流滿面!
炕上躺著的是自己的媳婦,可現在的她已經渾身赤裸,整個肚腹都被剖開!雖已死去多時,但雙眼卻仍是睜得大大的,彷彿仍在訴說著她的憤恨!
林水生踉蹌著幾步走到床前,跪了下去,顫抖著手輕輕撫摸著妻子的臉,又僵硬地合上了她的雙眼,嘴邊不住喃喃地說:“這是怎能了?這是怎麼了?……”
林水生想放聲大哭,卻哭不出聲。
這時,林水生突然聽到一聲女子的慘叫。
林水生想也沒想就拉過被子蓋在妻子的身上,轉身飛奔向發出聲音的地方。
跑出去不遠,林水生就聽到了幾聲淫笑聲。
林水生立刻順著淫笑聲悄悄接近了阿根伯的屋子。越走近阿根伯的屋門,淫笑聲就越是清晰,同時傳來的還有從被捂住的嘴巴中漏出的痛苦的叫聲。
林水生一摸身邊,這才發現火銃忘了帶,立刻從身上取下長弓,從腰間的箭壺裡拿出一支羽箭輕輕搭在弦上,悄悄摸到屋門口,偷偷探頭往裡看去。
入眼的情景讓林水生瞬間就怒火上湧,只見阿根伯倒在血泊中,邊上的地上墊著一床被子,一個赤著下身的日本兵正壓在渾身被脫光的阿根伯女兒娟子的身上,下身不斷蠕動著,嘴裡不斷髮出淫笑;這鬼子的邊上也站著一個赤著下身的日本兵,嘴裡不停地說著話,想來是催促正在作惡的那鬼子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