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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了。
見這婦人倒有四五分和蕭雅肖似,周衛國知道這一定是蕭雅的母親了。
果然,就聽蕭雅埋怨道:“媽,您身體不好,這麼冷的天氣怎麼自己來開門了?”
婦人拉著蕭雅的手說:“小雅,你也是的,明明告訴我們是今天的火車回來,怎麼現在才到家?害的我和你爸爸空跑了一趟火車站,還等了一晚上!可急死我們了!”
蕭雅嘟著嘴說:“媽!您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婦人這時才注意到穿著軍校制服的周衛國,不由碰了碰蕭雅手臂說:“這位是……?”
蕭雅看見周衛國的窘樣暗自偷笑,說:“媽,他就是我跟你們說的阿土……哦不,周衛國,我老忘。”
說完嘻嘻笑了。
周衛國趕緊硬著頭皮上前,叫了聲:“伯母好!”
接著就不知該說什麼了。
幸好此時蕭雅的母親已經說道:“別站著了,外面冷,快進來吧!”
說著,閃身讓開了門。
蕭雅拉著周衛國進了門。
蕭雅的母親在身後把門關上了。
周衛國提著蕭雅給他的那個袋子,傻傻地跟在蕭雅後面進了客廳。
蕭雅家當然沒有他家大,不過卻佈置得很整潔。客廳裡除了藤製桌椅茶几外只是在牆上掛著幾幅水墨畫,顯得很素雅,讓人看著也覺得很舒服。
這時,從客廳邊上的書房裡走出了一箇中年人,這人穿著一身長袍,外表儒雅,讓人一見之下就有一種想要親近的感覺。
周衛國猜這就是蕭雅的父親了。
果然,就見蕭雅撲到中年人懷裡,撒嬌道:“爸爸!”
中年人笑呵呵地拍了拍蕭雅肩膀說:“瞧你,在客人面前也這麼放肆!”
蕭雅回頭看了周衛國一眼說:“客人?他麼?他可不是客人!”
中年人含笑看著周衛國,眼中露出了詢問的神色。
周衛國趕緊上前,剛想開口,突然發現竟不知該怎麼介紹自己了。自稱“在下”?不妥。“卑職”?蕭雅父親可不是自己上司。“鄙人”?又不是和酸秀才見面……
幸好在周衛國苦惱地思索如何開口時,中年人已經先說話了:“我是小雅的父親,叫蕭劍如,你就是衛國吧?”
周衛國登時如蒙大赦,趕緊說道:“是的。伯父好!”
說完向蕭劍如鞠了一躬。
蕭雅擺擺手說:“別客氣,坐吧。小雅還不快給客人倒茶?”
周衛國卻是不敢坐,還是傻傻地提著那個袋子。
蕭雅嘟著嘴去給周衛國倒了一杯茶,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
蕭劍如微笑著說:“聽小雅說令尊比我年紀還大?不知令尊身體可好?”
周衛國尷尬不已,難道告訴蕭劍如自己已經快兩年沒有見過父親了?
蕭雅這時趕緊附到蕭劍如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
蕭劍如面容一整,衝周衛國豎起了拇指,說:“令尊大義!劍如佩服!”
聽蕭劍如提到自己父親,周衛國立刻肅然,說:“謝謝!”
周老太爺的形象現在在他心目中已是高大無比,別人就是再怎麼誇讚,周衛國也不會覺得有什麼過分。現在聽蕭劍如誇自己父親,周衛國只覺對蕭劍如更添好感。
見兩人一直站著,蕭雅不由拉著蕭劍如坐到椅上,說:“爸爸,我們可是走了一晚上的!你就算不累也要考慮考慮別人嘛!你不坐下他哪裡敢坐?還有,那個袋子裡的東西是我給他的,你可別以為是送給你的呀!”
蕭劍如呵呵笑道:“你看看!這麼快就開始……”
蕭雅嗔道:“爸爸!”
蕭劍如一笑,沒有再說下去,向周衛國揮了揮手,自己先坐下了。
周衛國這才敢坐下,不過還是習慣性地挺胸收腹端坐著。
蕭劍如打量著周衛國,心中暗暗點頭。
他曾聽蕭雅描述過無數次周衛國的樣子,知道女兒對他情根深種。他為人開通,又相信自己女兒的眼光,自然不會去做那種干涉反對女兒自由戀愛的事情。不過想到這麼一個冰雪聰明的女兒終究還是要嫁人,對周衛國這個尚未謀面的女婿倒有了一些妒意。但此時見到周衛國本人,蕭劍如卻很快就對這個氣宇軒昂的年輕人有了好感。
自己的女兒能嫁這樣一個人倒也沒有委屈了她。
蕭劍如不說話不要緊,周衛國卻是如坐針氈。
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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